第90章(2/2)
子要严厉多了。
且,梅夫子好歹有个笑脸,柳大儒一直都板着一张脸,江行压力山大。
偏偏阿鸣说,柳画桥私下里其实很喜欢他。
江行怎么也看不出来喜欢在哪。每次课业交上去,他都心惊胆战的,生怕哪里做得不好。
别说夸赞,不被这位德高望重的大儒斥责,江行就已经谢天谢地了。
大儒出题还偏难怪,每次都要让江行抓耳挠腮半天。从前他尚可说自己擅长经义,现在这话他可一点儿也不敢说。
老师给的题目都不会,他凭什么说自己擅长?
江行学得疲累,偶尔也想放松放松。
——放松是不被允许的,因为课业还没有做完。
江行心不在焉地磨着墨。时鸣来寻他,听到声音,接过墨条帮忙磨了起来。
江行不依: “你还是去歇息吧,这种事情我来做就好。”
时鸣放下墨条,表情倒显得万分委屈: “哥哥可是嫌我瞎,磨得不好?”
江行: “……唉。你明明知道我不是那个意思。”
磨墨辛苦,他自己能做便做了;实在做不了,就让下人来做。
哪能劳动阿鸣亲自给他磨?
时鸣故意: “那哥哥是什么意思?我听说城里新开了一家酒楼,可热闹了,想同哥哥一块儿去瞧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