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岸(姐弟ABO,1V1,高H)

停岸(5)H(2/3)

板间的缝隙中透入的光影晃动了一下。
    一瞬间,昏乱发热的思绪陡然从深陷的欲望中抽离,他突然意识到,衡月并没有离开,她还在门外......
    林桁从浴室出来的时候,手机上的时间已经跑过了零点。
    浴室门从里面打开,眼前的光线暗淡下来,衡月偏头看向挡去光线的人,心中不由感叹少年人的身体素质真是好得可怕。
    但不知怎么回事,她总觉得林桁的状况看起来并没有比进去前舒缓几分。
    他的脸庞和耳根通通烧起来似的红,额上颈间全是汗,头发自然也未能幸免,双眼湿漉漉的,眼眶泛红,好像觉得自己做错了事,看了衡月一眼就错开了视线。
    衡月不动,他也不动,也不开口说话,就这么直挺挺站在她面前,像是准备好了挨她的训。
    明明十足稳重的一个少年,不知为什么到了衡月跟前总是不太藏得住情绪。他心思纯粹,虽然脸上一贯没什么表情,但衡月却轻易能瞧出他的紧张。
    衡月的第一反应就是他把厕所弄脏了,但分化期发情这种事,厕所不脏才不正常。
    她没点破少年薄如宣纸的羞耻心,只柔声问他,“好些了吗?”
    林桁顿了一瞬,似乎没想到她这么轻飘飘地揭过此事,在乡里乡村,这种事是走到哪要被笑到哪的。
    衡月往他腿间看了一眼,见他裤子里的东西还微微鼓胀着顶起来,体贴道,“还是很难受吗?要不要再陪你一会儿?”
    “陪你一会儿指”的是什么自不必说,林桁猛地抬起头,微微睁大了眼,“不、不用!”
    说完,他立马察觉到自己反应太强烈,像是在拒绝衡月的好意,又红着耳朵干巴巴补充道,“已经......不难受了......”
    实际上,那东西还半硬半软地包在内裤里,湿黏黏地挤成一团,并不舒服。
    只是林桁习惯了忍受,只要别人问他好不好,他都只答好。
    晶亮的水珠从眼睫滴下来,他抬起手在眼角蹭了一下,不知道擦的是生理性溢出的眼泪还是热气腾腾的汗水。
    林桁回房间拿衣服换洗的时候,衡月从柜子里翻了一套新的毛巾和牙杯牙刷给他。
    她进洗手间将东西放在盥洗台上时,被扑面涌来的味道迷了个晕眩。
    并不难闻,只是十分浓郁,信息素、精液、微微的汗味,齐齐混杂在一起,透着一股浓烈的膻腥气。
    但除此之外,洗手间却是干干净净,想象中可能会出现的任何脏污的痕迹和体液并没有看见,衡月看了眼盖着的马桶,视线又扫过一旁的垃圾桶,这才在里面才看见好几个揉成球的纸团。
    纸巾是原木色,擦拭留下的湿痕极其明显,上面斑白的精痕还没完全凝固,正缓慢渗进纸团,洇开一片醒目的水色。
    衡月收回视线,将东西放下,轻声回了房间。
    衡月临睡前给自己扎了一针抑制剂,第二天醒来靠在床头醒神时,才想起来她还没通知村长林桁她已经带走了的事。
    现在已经是上午十一点,衡月发完消息从卧室出来,发现林桁并不在客厅,他的卧室门大开着,里面也没人,倒是厨房抽油烟机呜呜作响,飘出了一股诱人的饭菜香。
    客厅落地窗前的茶桌上摆着几本翻开的教科书,夏季浅金色晨光照进来,一缕缕均匀地洒落在茶桌上。
    昨夜她胡乱蹬掉的鞋子整整齐齐摆在玄关处,随手扔在洗衣娄的脏衣服也洗干净挂在了晾晒间,看那一板一眼地挂衣方式,并不是家政阿姨的手法。
    衡月若有所思,脚底一转拐进厨房,看见林桁正系着家政阿姨的围裙,立在灶前做饭。
    他背对衡月,站得肩背挺直,像棵朝天长的小柏杨。他微垂着头,乌黑的后脑勺头发有点乱,后颈下方那颗脊骨明显地凸起,清瘦而坚硬。
    衡月动捻了捻指腹,莫名感觉手有点痒。
    她想了想,掏出手机拍了张林桁的照片发给了村长,告诉他林桁一切安好。
    清瘦的背影落在屏幕中央,“咔嚓”一声,林桁转过头,就看见衡月靠在厨房门口举着手机对着他。
    林桁知道她在拍自己,但他并没什么特别的反应,他看起来已经度过了分化的不适期,低声喊了声“姐姐”,举了举手里的锅铲示意道,“等会儿就可以吃饭了。”
    他说罢,视线在衡月身上停了一秒,不知道看到了什么,耳朵尖有点红,又立马把脸转了回去。
    衡月顺着他的视线低头一看,噢,她没穿内衣,乳尖挺起来了。
    林桁盛出烧好的红烧排骨,背对着衡月道,“早上家政阿姨来过了。”
    他好像只是告诉衡月一声,只说了这一句就没后话了。
    衡月“嗯”了一声,也没多问,但她看林桁面前翻开的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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