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对吧。你还摸了她屁股对么。”男人抬起刀锋一样利的眉,眯着狭长的眼睛盯着许杨,抿了一口烟,然后吐在许杨脸上。
许杨慌张地抬起胳膊挡脸躲避着,提防男人的烟头摁在他脸上。
“不是,我...我不知道...”许杨开始害怕了,语无伦次起来,甚至隔着车窗看向了陈司言,居然寄希望于她能帮自己说几句话。
他早就听说陈科长的老公,不好惹。
刚才绝对是鬼迷心窍了…绝对是…都怪陈司言...
但陈司言却摁下锁车钮,她冷冷地像盯一只死物般望着许杨,不发一语。
许杨意识到自己被陈司言彻底放弃,眼神变得愤恨起来,但他还没来得及发作,眼前的男人黑色的鞋利落地抬起来,狠狠朝下体踹来。
许杨倒退着撞到车上,吃痛地弓着腰捂住,龇牙咧嘴。
还没缓过来,腰被季昶的膝盖硬生生抵着,两只手被迅速反剪,肩膀痛到发不出声,挣脱不掉,被他牢牢钳住了。
“知道你刚才的行为是什么吗?是猥亵。你这种垃圾,只应该滚去一个地方。”他听到男人冷冷地说道,像将生死簿甩在他脸上的判官。
陈司言此刻无比默契地打开车门,不知道从哪儿抽出一条绳子递给了季昶。许杨的双手被结结实实捆住,呆滞无力地被季昶捕获,拎着绳子拖上车。
来到派出所,陈司言配合着做了口供,耐心等待警务人员对她衣服上,许杨残留的指纹还有DNA等证物的提取;
季昶提供了人证,同时交出了行车记录仪拍摄下来,铁一般的证据。
在多重佐证下,没耗费太久,将许杨成功地送进了局子。
……
遭遇这么荒谬的事,虽然没受到实质伤害,但怎么想,怎么恶心。
陈司言盯着季昶车上的遮阳板化妆镜,愤愤地拿纸巾蹭着嘴,脏得要死,得用酒精消毒才放心。
越弄越烦,她将纸甩在一旁,有些不满地瞪季昶,“你在那儿呆多久了,你是不是看到他抱着我,干嘛不来帮我?”
季昶眉头皱起来,眼色瞬间黯淡了下去,他手搭在方向盘上,没看她。
陈司言不解地望着他。
“你们正点下班的时候我刚到,想给你一个惊喜…但你一直没出来,最近一直连轴转,没留神就睡着了……”
陈司言预感到什么,她闻到雨水潮湿的气息,轻轻提着呼吸。
季昶缓了一口气。
“醒过来...…一抬眼,就看到你跟他在接吻。对不起……我以为.....…”
“对不起,我当时真的以为……这是你之前提过单位新分来的那个...…是你找的……年轻的新玩伴....…”
他不断重复着对不起,手指不自知地点着方向盘。
"……直到看到你扇了他,我才发现是我误解了,对不起.....…”抓着方向盘的手骨泛白,不知如何面对陈司言。
目之所及街上肮脏的水渍,阴沉的天,整个世界仿佛仍被困在几年前那晚自己盛怒的暴雨里,心里绝望的风雨呼啸着,浇了个透。
所有的尊严、信任也随着那场无声的哭泣,一并从血液里流干了。
而刚才,自己因重新陷入这种可笑的境地,居然并未立刻觉察到陈司言的不适,没能及时地出手。
他觉得自己糟透了!前所未有的糟糕!!!
头颓丧地埋进了手臂里。
陈司言听着听着,一肚子的火忽然熄了,她张着嘴,哑然抽气。
那件事情已经过去好几年,平时看起来那么不可一世的季昶,居然还陷在当年被她背叛的阴影里。
他的潜意识里,是认为她随时会替换掉他么?
会趁他不在的时候,随便找人去上床么?
甚至在自己单位就...…
耐不住寂寞,急不可待地要做出这种事么?
可即便他就是这么想的,她又如何能怪他呢。
毕竟。
当年她就是这么做的。
……
她陷在座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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