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恬喝醉过。
头晕晕的,还很重,脖子好似撑不住脑袋,直往下面掉,还有压抑不住的倾诉欲。
她想问爹爹,为什么亲她。
因为要确认她是否口是心非?她很无辜,表面一套背面一套的人是母亲。为何她要受牵连呢,父亲吻得她喘不过气来,她直愣愣地与他对视,忘记了呼吸。
赵奎大掌盖住女儿的眼睛,长长的睫毛如同毫毛刷过掌心,一阵酥麻袭来,顺着肢体经络顺延至不可明说的那处,他伸直了右腿,侧过身子,将女儿抱在怀里坐与左腿之上。
赵恬再黑暗中,身体腾空,顺其自然搂住赵奎腰身,“父亲?”
“嗯。”
赵奎松开了手,赵恬恢复光明,相视无言,她挣扎着要下地,父亲没有阻挠她,赵恬心里一阵放松,父亲应该相信她了吧?
衣裳稍微凌乱了些,她抚平褶皱,朝父亲作揖:“父亲,女儿去吩咐厨房给你做些饭菜,填填肚子。”
赵奎长叹了口气。
愁容满面。
欲言又止。
赵恬困惑不已:“父亲,可有何处不舒服?”
赵奎点点头,又摇摇头。
刹那间,赵恬胡思乱想了很多,难道爹爹患了绝症,这才没了食欲,心里头兵荒马乱。
约莫半柱香的时间,赵恬问清楚了父亲所患何病,她蹲与地面,仰首伸眉:“父亲,你是说,这处又胀又痛,折磨地你日夜难眠,食欲不振。”
赵奎郑重地点头。
“可有寻医问诊?”
据赵恬了解,父亲的商队里便有一位名医,她年幼时得了水痘,是张伯伯给她治好的,难道张伯伯也素手无策,那这病该如何诊疗,父亲的病情着实让人费解。
“张毅说,这病吃药不管用,只能按摩缓解,且此病非一日可解,每当毒发,复按之。”
女儿的小脑袋就凑在他的男根前,赵奎忍得额头青筋暴起,细密的汗珠浮现。赵恬以为他是毒发疼痛难受,摊开手帕给他擦拭:“父亲,你可知如何按摩,女儿这就为你按摩,你且忍忍。”
赵奎点点头,从喉头艰难地挤出一个字:“好。”
高高耸立的男根支起来下衣,赵恬没由来地口干舌燥,她颤颤巍巍解开父亲的缠腰带,从亵裤里掏出来大家伙。
热热的,着实很肿。
和赵恬又白又嫩的小手相反,赵奎的男根粗壮紫红,看着十分不好惹。
“吁…”
柔软的触感,震得赵奎心间痒痒,他恨不得抓住女儿的手,狠狠地揉搓释放。
“很疼是吧?父亲别怕,女儿会轻些。”
赵恬自告奋勇,上下其首,就跟以前玩竹蜻蜓那般,奇怪的大家伙,越挫越大,两只手堪堪固定住它,那鸡蛋大的头,估计藏了数不清的毒素,她挤呀挤,想从那出挤出来。
赵奎被女儿弄的七上八下的。
他缓缓地闭上眼睛,想象着是女儿用她的小嘴在伺候。那感觉岂止飘飘欲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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