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元思话刚说完,还未等到怀里的娇弱小人儿有所回应,却先听见了外面传来急急的脚步声。
是纪瑛。竟然在这个时候回来了。
贺元思忍不住暗骂了手底下的人句“不中用”,一面将少女抱回床上安置好,又情不自禁地亲了亲她的发顶,低声快速道,“不必多想,万事以自身为重,若……”
大手突然被牵了住——
她似乎也知道此时情急,因而写得有些潦草,但依然不妨碍贺元思读懂。只是掌心被她的指勾得有些痒麻,仿佛有蚂蚁啃咬爬过。
[等他。]
她等他,怜儿等慕臣尧。
明白了她的意思,贺元思停顿一瞬,收回手,又低声安抚了句“再忍几日”后便匆匆翻窗离去。
不远处是窗扇打开又合起的声音,怜儿愣愣坐在床上,心里想到那个人坚实温暖的怀抱,那个令她感到安全、似乎能包容一切的怀抱,一时竟有些出神。
直到箱柜骤然倒塌的声音连接传来,暴怒的喝声在头顶炸响,她的肩膀被极用力地箍了住。
“是谁、来过这里?”
纪瑛咬着牙,死死盯着她纱衣下一览无余的身体,盯着她白嫩胸乳、盈盈腰间、甚至于大腿内侧的那些红痕指印,以及她雪肤上遗晕着的几分高潮过后所特有的淡粉。
加在肩头的力道愈发重了起来,似要将她的骨头直至捏断、捏碎、才肯罢休。纪瑛双眼发红,几乎就快要控制不住心底的那股暴虐,他一字一字再度重复了一遍,“是、谁、来过这里?”
怜儿疼得肩膀轻抖了起来,却抿紧了唇,微偏过头去,没有一丝打算听话顺从的样子。
“贱人!”纪瑛彻底被她激怒,狠狠朝她脸上甩去一巴掌。
怜儿狼狈地跌回床榻上,纪瑛像是发了狂,红着眼骑到少女身上,抓着她的头发、又暴戾地狠扇了她另一边脸颊,将怜儿打得打得一张脸红肿不已,唇边也流下血来。
“贱人,是我平日里肏得还不够吗?你就那么离不得男人?!”纪瑛喘着粗气,通红的双目中却是渐渐聚集起水光。
他一手掐着怜儿的脖子,另一手向下解袍释放了欲望,随后便撕开纱衣毫不留情地掐住娇嫩花核,看准花穴被刺激得一缩一张的时机,胯下凶棒不管不顾地向那小口捅去。
同时,湿润滚烫的一滴液体“啪嗒”滴落到了她脸上,怜儿却毫无所觉。
大脑发蒙,耳边绕着杂乱嗡鸣,颈间被制、连呼吸也无法顺畅,她毫无反抗之力,身下被强行劈开的感觉令怜儿仿佛又回到了被破身的那夜,她很疼,疼得几乎快要死了……
但死并没有那么容易。很多次她都以为自己会死,但这副身子能忍受的程度却远比她
她只是像个没有灵魂的肉套子,躺在纪瑛身下张腿挨着肏,任由那根粗壮的肉棒在自己的身体里狠戾地进进出出。
怜儿的身子被冲撞得起起落落,却又被箍在颈间的手死死按住,半分也无法逃脱肉棒的挞责,仿佛是一场酷刑。而渐渐的,容纳巨大的甬道竟也由最初的干涩变得润泽了起来,花穴撕裂的血液与二人性器分泌出淫液的混合在一起,教纪瑛肏干得越发顺畅起来。
终于,在怜儿要因窒息昏过去的边缘,纪瑛松开了手,可还不等她喘上一口气,唇又被狠狠堵住,齿关被启,湿热的舌在她口中肆虐起来。
粗舌搅动之间,来不及吞咽的津液顺着微张的唇角流下,怜儿反抗不了,正如她也反抗不了在腿心反复抽插的那物一样。
水声渍啧间,是纪瑛痴了般的声音,“你是我的,别人谁都不准碰你!你是我的……怜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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