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月五日』
在坎特堡的早晨意外的温暖,不知道是因为厚重窗隔绝了外面的风雪,还是壁炉的火整夜没有停过,走下床的时候没有预期的寒冷。
安娜还在睡,就像我们在坎特堡度过的第一个早晨,浅眠的我总是会在清晨的时间醒来,不同的是这次我没有在走到阳台上,外头的寒风让人却步,另外一方面我知道这间客房的隔壁,实际上是马克利姆的房间。
我很少那么早的时间写日记,今天对我来说还没开始就彷彿已经结束,我把这种微妙的心情归咎到还没吃早餐的低血糖。
我觉得我应该要把握这段时间,找马克利姆谈谈之前的事。
『二月五日』(补)
在早餐过后,我们见到了瓦伦席公爵。
他变得十分憔悴,但神情中依然有种不怒自威的庄严,对我们的来访,他简短而郑重的表达谢意。
我和安娜也从公爵口中得知一件令人惊讶的事。
这件事个缘由要从已故的公爵夫人说起,公爵夫人拥有一座在迈诺威与赫斯特之间的教堂,但那座教堂的产权极为复杂,公爵夫人过世后,赫斯特的乡绅要求公爵家放弃产权,两方人马僵持不下,马克利姆也为了处理这件事不停奔波,后来他们找到一位赫斯特出生、德高望重的学者出面调停,才解决了这件事,而那位学者正是唐德先生。
据说唐德先生原本没有打算插手此事,但他被马克利姆的诚意打动,加上听闻马克利姆曾经帮助过我,便同意替公爵家斡旋此事,最后也顺利解决了。
瓦伦席公爵把这件事的圆满归功于我的美言,让我受宠若惊。
我确实有跟唐德先生提过此事,但我不认为单凭学生的几句话就能左右唐德先生的心意,一定是因为公爵家展现的诚意与威望足以让唐德先生认同,他才会有此动作,公爵这番话实在太过客套。
而我从没想过,自己的无心之举竟然意外的帮助了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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