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奂初工作内容冗长繁琐,一手摩挲着不安分的脚,一手翻阅办公桌上堆积如山的文件。
总部业务细分不比分公司清晰,副总大多数工作内容在于攻克,筛选。
面对密密麻麻的文字,他看的极快,修长手指翻弄一页页纸张,青筋分明。
齐树籽的脚不自主的往上跑,拨弄着卵蛋和大腿之间的空隙。
大拇指一挑,卵蛋晃了晃,齐树籽不免笑出了声。
“呵。”
齐奂初手里的笔没有停下,看向齐树籽的眼神中含着警告。
她倒是不在意,继续围着那一块儿转,转到小腿发酸,正欲撤了了事。
男人的手且将她再次按住,力道不重,刚好制止了她的行动。
“唔,老齐...”
齐树籽语气软糯,像潮湿的棉花糖。
敲门声传来:“齐总。”
齐树籽淡然抽出小脚,重新钻到办公桌下,贴在他脚踝上。
脚掌有些凉,贴在他踝处,刚好暖和。
助理进来放下新文件,将处理好的拿走,又是瞧见了桌子上未喝完的蜜桃乌龙,端出去续了一杯。
蒸腾的热气散开来,齐树籽端过来冲着齐奂初那边吹了吹。
甜蜜茶香散到鼻息之间,气氛亦在逐渐升温。
齐树籽的脚再次上移,放在他身侧椅子上。
说实在的她有些累了,虽然进展有不小,可精神紧张这些天,再有昨天一夜未眠。
齐奂初低着头做事,又从抽屉里拿出来一包话梅,是很老的包装。
南城本地品牌,做了许多年却没有走出去。
齐树籽爱吃这些零嘴儿,家里时不时总要备点东西解馋。
齐奂初却是不爱吃这些东西的。
打开包装送了一颗放进嘴里,酸而甜,清爽开胃。
脚上突然一暖,齐树籽低头一看。
西装外套已将裸露在外的脚包裹严实,齐树籽一口话梅一口茶。
吃的腻了就来一块太妃糖,十分惬意舒坦。
肆意磨着时间。
很快午休,齐奂初提溜起来她的脚丫,扯过白鞋里的棉袜,迅速套上。
手心是热的,脚也是温的,齐树籽呼出一口气,消失无踪。
再把鞋给她套好,很细心的拿捏,没有一丝异物感。
他一直以来都把她照顾得很好。
“想好没。”
齐树籽摇摇头,她光顾着看人,没怎么想其他的呢。
并不意外,依赖性养成也不是一时半会。
齐奂初打了通电话,听起来应该是订餐位吧。
和员工上司说话又不一样,礼貌、少言、不过两句“嗯”、“好”之类的话,又是别有一番滋味。
啧,刚刚应该再加把劲儿的。
可惜了。
齐奂初拿起椅背上的驼绒风衣给齐树籽穿上,十分妥帖。
齐树籽享受的看着在腰间系了一个蝴蝶结的外衣,很湿满意。
齐奂初拍下她身上的灰尘,转身穿好自己的外衣,一件黑色的毛呢大衣,敞着衣襟。
气质又冷了几分。
多数时候齐树籽面对的都是温柔操心的,面对职场,原来是完全另一副面孔。
啧,真是不虚此行。
一驼一黑两色风衣,再有两人一个将近一米九一个将近一米七的个子,走在人群里,总是显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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