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katherine许下承诺,alex暂时由她守护,等情况许可,她一定会派人接我回来探视.
我望着她脸上突然出现的投降似的温柔,不禁又流下了我以为也跟着血迹乾涸的泪来.
cliff将我从医院带往sarovastanleyhotel的路上没有多说什么,他问我要不要出庭作证joseph的非法携械伤害罪,然后略有歉疚的解释了以所拥有的证据来说,目前只能就alex受枪伤的这部份情节定罪,但这中间会有冗长的调查和审讯过程,以这种犯案的轻重度来说,往往经过一些”特殊”协商,最后总是不了了之.
我不解的转头看他,车子同时陷入严重的交通堵塞里动弹不得.
[joseph能不能被定罪谋杀,还要看alex的伤重程度,另外…]cliff若有所思的摸着他下鄂参差冒出来的鬍髭.[你藏在床板后面的那把枪,也会是个问题.]
望着他,我心里的一个疑问豁然露出答案.[是你退掉那把枪的子弹?]
[我怕你用它伤到不该伤的人,譬如…回来找你的prinston.]
我愤恨的无法言语,但如今再怎么咒骂他,也于事无补了.
所有事情都巧合的在那一天发生,cliff取出那把早被他搜出手枪的子弹,westgatemall(西门购物中心)的恐怖攻击导致cliff原来派驻监视的人马被调开,以致于joseph得以趁虚而入.
[就差那一步,如果回来的是prinston让我们按照计划的利用他来定joseph的走私贩毒罪…,如果恐怖攻击没有在同一时间发生…]
我望着车窗外的夜色,奈洛比的街头依然闪烁出一种试图跟上繁荣的风华,而我们被不曾因为任何事故停下的人潮淹没,所有脉络结构和纠扯,都被这依然运转的世界轨迹给遗落了.
[或许,prinston真的死了.]在cliff的车上,我轻吐出这最后几个字.
也或许,alex也会死.
于是我抱着这股绝然顺服天意的信念,似游魂的度过接下来的日子.
katherine派来的司机让我在医院门口下车,他说会在这儿等我,然后要我自己直接到vip病房.
可以见到alex了吗?他是安然无恙的吗?
怀着不断被命运捉弄过的畏缩心思,我夹杂在人群里孤独的搭乘电梯来到vip病房的楼层.
首先迎面的是一股极致的静谧.
我轻轻走出电梯试图在这即将对我透露心中愿望是否可能成真的甬道里,往墙上洁亮的方向指引名牌踏步而去.
然后越过谘询中心柜台,我在一间有着大扇玻璃窗病房门前,看见了也正引颈对我张望的katherin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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