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黒雁飞高,单于夜遁逃。欲将轻骑逐,大雪满弓刀……』
他又再度被调派到西域去了……
萧珩幽幽站在城墙上,远眺。
其实是看不见的。长安离西域那么远,萧珩登墙望,望见的是无止地、纯白的雪片……
来来去去,徘徘徊徊,萧珩彷彿陷在永恆无尽的深渊……
多么不谅解当朝皇上为何派遣禁军出兵?多么盼望他别死、又多么希望他来到身边……
飘满天下的梅在凛冽风中绽放,他俩是否该如梅花般「坚忍不拔」?
我的梦想是什么--?
萧珩自问。答案明确地另他说不出口。梦想是自私的,任何人的梦想都是自私的,为了自己也好、为了别人也好,追根究底还不都是为自己?
很清楚的梦想,却不敢实现,在啃蚀与重生之间不尽徘徊。
其实,这样子……还是自私的吧?
萧珩在城墙上远眺,盼望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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