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和光闻声,从她颈间抬起头来,他目光沉沉,深深望着她的眼睛。
她眼睁着,有雪粒子不断掉入她眼眶里,将她眼尾都逼得绯红,有泪花在闪,有信念在筑起,他从来没见过谁的眼睛像她,极尽澄澈中又透着翻滚的杀意,狠而冷硬的杀气中,却又挟裹着对光的希冀,对信任的渴望…
自己该信任她吗?
俞根已经死了,他们现在孤军奋战,祥叔的支援不一定能找寻到这里,谢飞白明显还在监视他们,支援一旦到来,是不是又会全军覆没。
谢飞白真正的目的是辛特背后更大的高台,这么算下来,难道是祥叔吗?
如果信错了她,他们这边将会输得一败涂地…
他想着,额头上忽然传来冰冷的触碰,他回神,见是宋嫱伸了手,她轻轻摩挲他额头上的那朵蔷薇花,动作一点点流连中,都带着难言的企盼。
她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只觉他那双眼太暗沉,黑如那化不开的墨,那无法用光点亮的夜,她也不知道他信不信自己,只能去抚摸他的蔷薇花,那是他们之间最无力,也最亲密的象征,她做这几乎没有用处的举动,希望他能顾念他们的情感,能完全信任她…
许和光顿了几秒。
假如…一步棋可致使堕落深渊,也可致让窥见无数光明,绝对二分之一的概率,却要更大概率地堵上一生的所有,这步棋,走还是不走?
他看了她很久,终于俯下身去吻她。就算是深渊,他也认了,只因他这大半生,一直都活在水深火热中,只要是她带来的,暴雪都像阳光。
他的舌探入了她口中。
吮吻到她舌头的那一刻,肩胛忽然一阵刺痛,他闷哼一声从她口中退出,见她那把随身携带的匕首刺入了他肩上,鲜血立刻晕染开来。
他白着脸低眉,对上她爱意翻涌的眼,伸出手去,掐住她的脖颈,没用任何力气,更像是抚摸,说出的话却是绝望又悲愤,“对你来说,我究竟算什么东西?”
他的话从耳麦里尽数传到谢飞白那边。
宋嫱也腾出另一只手出去掐他,她用了力气,像是那些这么多年来被克制的对他的爱意,都用在此刻发泄出去,她无情地冷声说:“一把随时可以丢弃的剑。”
“用你为我筹谋,亲自让俞根到先生身边送死,我也会用你作为鱼饵,引诱出你背后的同伴。这就是剑的价值,只能被我利用,休想从我这里得到半点怜悯。”
许和光凝视了她半晌,虽然是假的,但……他害怕这是真的。这种害怕让他演的戏脱了轨,过了火,直接伸手去,脱她的迷彩裤。
如果有二分之一的概率这会变成真的,那他就要百分百的概率先拥有她。
他目光落在她的耳麦上。
她任由他动作,不管这是什么地点,总之她的眼里世界里在这一刻都只有他,如果这次的战争过后,她有二分之一的概率会进入监狱或者是死,那么,她就要百分之百的概率先拥有他。
她的手从他脖子上移开,摸下去,隔着布料握住他早已硬挺的粗大。
耳麦里响起谢飞白的声音,都没让她动作有哪怕是片刻的停顿,谢飞白道:“你的匕首是故意刺偏的吗,你越来越不听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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