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是那样的女人。
她只是想写诗、想被认可、想被所有人看到。
她需要他,所以现在还不能得罪他。
她小心翼翼地从男人的臂弯里挪动,即将转身脱离时被他一拽,她就仰面倒在了他身上。倒在了他的怀抱。
她的手还被他牵住了。死死的,挣不开。
所以她现在必须和他面对面了,他望着她,她被他望着,但她甚至无法像刚才一样把脸埋在什么地方。这样残酷的情形让她不安地捋着凌乱的头发。他怎么会这样呢?也许是因为醉酒了,她这时还是相信他只是酒后失态。
他凑得非常近,甚至能闻到她头发上的香味——糖霜、奶油、水果酱的气味混合在一起侵入他的鼻腔。也许出了什么幻觉,他想,怎么会有人的洗发露是这种味道?
她勉强挤出个微笑,说:“让我去给你添点茶。”她竭力作出一副认真帮他做事的样子,试图放松男人的警惕。好像她是个尽职尽责的母亲,而他则是不懂事的小孩子。
他摇头:“我不要茶,我只要你。”
她也摇头,好像没听懂他的意思。但她又害怕让他看出自己明显的拒绝,就尽量露出柔软的微笑,好像在跟他撒娇。
她还需要她,她还需要他。
她在心里默念。
我完全可以把他的手一把甩掉,她想。可是她不敢。
也许是为了转移自己的尴尬,她用那没有被压制住的手去拿橘子——在茶几上的。
与其说那是橘子,不如说是橘子皮。可是在欠身去拿时,又被他突然拽了一下。拽得疼了,她只好又笑,这次的笑是在哀求。
“咱们好好说话,行么?”她说。
“不好!”他居然这么回答。她也没想到他会回答得如此干脆,一下子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他又使狠劲,将她拽过来,要吻她。
她挣扎着把嘴别过去,“你累了,先去休息吧。”她说。
“不休息!”
“你看你一天的旅途多劳累。”她说,不过这当然不是出于关心,而是因为无话可说。“去洗个澡么?”她指了指卫生间。
“我不洗!”
“洗吧。”
“那好,我们一起洗!”
“不,怎么可能!”他怎么能这么说?她有些恼怒。不过不是“不要”而是“不用”,是在客气,在拒绝别人的好意。
“那我就不洗了。”他把自己更深陷在沙发里,好似一只慵懒的猫。嗯……浑身酒气的大猫猫。
“不洗也好,那就先去休息吧!”她又指了指卧室门。
“我们一起休息!”他竟然直接抱起她起身,进了卧室,颇有点仗着酒醉耍无赖的意思。
“我不习惯两个人睡,睡不着,会吵到你的。”她慌了,试图在嘴角勾出一个俏皮的笑,指尖勾着他的袖子,想让他放自己下来。
他也笑,连带着怀里的她也能感受到男人胸腔的震动。其实她知道他在笑什么:怎么会不习惯两个人睡呢?那么你跟你丈夫呢?
“撒谎。”说着,他把她抛到卧室的床上。
随后他也欺身压上来,比划着床铺:“我睡过去一点,就这个角落,总可以了吧?”他在柔软的大床上画着分割线,像个指点江山的军师。“三八线,到此为止。我睡这里,你睡那里。”
不知道是因为骤然缩减的距离还是男人炽热的吐息,总之他的动作莫名给她一种很露骨的感觉,好像在讨价还价一样。
所以到底是怎么纠缠到这个问题上的?她有些抓狂。
“不行。”她试图用手抹平那荒谬的“三八线”的痕迹。
“没关系的。”他说。
“不行不行!”
“可以。”
“不行!”
他恼了,猛的把她压到床上,搂在怀里。
燕何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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