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云岭盯着窗外盛放的鲜花,与打在树叶的金光失了神,连乔梓喊他了好几次他都没听见。
「钟云岭?钟云岭?」
「啊?你刚刚说了什么?」
「你看你又走神了,你最近是不是太累了?」
「可能吧。」
钟云岭揉了揉太阳穴,强迫自己打起精神来。
「说吧,怎么了?姐姐来帮你开导开导。」
乔梓侧身从钟云岭和门框的缝隙钻过去,很自来熟的坐到了钟云岭的床上。
「没什么事啊......」
「胡说,少骗我,你看你嘴角都快掉到地平线去了。」
乔梓指了指钟云岭的嘴角,将它往上拖了拖。
「我想出去看看。」
钟云岭的视线望向病房内唯一一扇小窗,暖橘色的阳光透过窗户的折射照进病房,在白墙上留下一道限时的橘黄。
「如果你不在这的话你也该毕业了吧......想想也是,要是不能参加自己的毕业典礼、自己的同学会,啊!想想都觉得可惜。」
「你这是安慰人吗?怎么你越讲我越觉得自己很可悲。」
「我很认真的在安慰你欸,不领情就算了。」
乔梓装作赌气地叉手摆头,将头扭过去不看钟云岭,却在几秒钟后忍不住噗哧一笑。
「好啦,不逗你了,你很想出去吗?」
钟云岭点头,乔梓则伸出一只手指头在下巴点了点,一脸认真思考的模样。
「嗯......让我想想喔,说不定我有方法可以帮你。」
「你们......送报员还有这么大的权利的吗?」
钟云岭不相信的向乔梓投去一个质疑的眼神。
「拜託怎么可能让你光明正大的溜出去,要是我有这个权利,谁还要在这拼死拼活的送信啊,我早就赚得钵满瓢盆环游世界去了。」
「那乔姐有什么好办法呢?」
「要不我假装你的女朋友?」
「不是,你假装我的女朋友,要是出事害你被辞退怎么办?」
「反正这破地方我也不想待了,你不是说了吗?出去就给我找个好工作。」
「我哪有答应你啊拜託。」
「所以你答不答应啊?」
乔梓的提议他确实也想过,也曾经动摇过,但他实在不想因为自己的私慾牵扯别人下水,更不觉得这个方法足够稳妥让他们能够顺利溜出去。
「不是听说那些医师在我们出去前还会给我们做检查吗?......那些数据骗不了人吧?」
「拜託,那些医生你真的以为他们很强吗?要是那么强怎么不去大医院里给人开刀做手术,在这破楼里面对几百个同性恋折磨他们,放心啦,他们都只有一些三脚猫功夫,只要能骗过他们就好。」
钟云岭听完后彻底心动了,为了逃离这所「监狱」他想他愿意赌一把。
「要不......就试试?」
「行啊。」
房内铃声响起,敲响了晨训时间。
「好了,你该走了,不然......」
钟云岭话还没说完,便感觉到一股力量将他拉去,他倒在了乔梓的肩头,感受背部上有两只手正紧紧抱着他。
「闭嘴,别说话。」
「喂,时间到了......你们两个!在干嘛——」
这齣剧本正式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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