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嘉昵罕见地默住了,低头狐疑打量,由己度人,生怕他也挖了陷阱坑骗自己。
她生在商人家,旁得不行,唯独将利益算得很清,打从沉昧找到她,宋嘉昵就没付诸过信任,她才不信,有人无缘无故地对自己好。
可相处几天,沉昧待她的确包容又温和,似乎真是个知恩图报的好人。
宋嘉昵放下戒备,也不买账,靠在门板上,仍没给个好脸色,桃尖下颌翘着,娇声“哼”着。
伸手推他时却碰到了滚烫直挺的肉棒。
她蓦地后缩,手惊得背到了后面,脑海里灵光闪现让她悟到了真相,宋嘉昵恼火地踩他脚背:“什么帮我,你明明就是自己起了色心想要做爱,平时的正经都是装出来的吧!”
沉昧任她娇凶地踩着,耳廓泛红,张嘴想解释,可身下欲火中烧,实在辩驳不了,叹口气认命道歉道:“......是我错了。”
宋嘉昵被他的低眉顺眼哄好了,可大小姐架子既然摆起来,她才不要主动递台阶,附在他耳边蛮横说着:“错也没用,晚了,我现在不想做爱了,别忘了是你最开始拒绝我的。”
她靠回门板,眼神瞟向次卧窗外朦胧的月亮,又勾了绺卷发,在指尖绕着,世界上找不出第二个像她这般记仇的人,傲慢要求道:“除非你先给我口,让我满意了再说。”
宋嘉昵随意地说出无理言论,不在乎这个要求对书呆子而言,有多露骨过分。
沉昧果然陷入良久的沉默,那张斯文清秀的脸紧紧绷起来,呼吸不畅,半晌,才吐出踟蹰的话:“可是......”
偏偏,宋嘉昵连拒绝的机会都不给,他刚开口,就被脆声打断,宋嘉昵像只敏感到了极点的炸毛刺猬,一点不合她意,就要暴起,抓着他短发质问:“你不愿意?你知道从前多少人求着给我舔吗!”
她靠得太近,几乎肌肤相贴,肉棒抵到她柔软滑腻的身体时,沉昧蹙眉,喘声又重了几分,瞳孔却蒙上生凉的阴影,她口中的“从前”,听着可真刺耳。
沉昧顿时握住横在身前的手,像在顺毛,长着粗茧的指腹,压在上面打圈摩挲,改口安抚道:“不......”
“我,愿意。”
既然大小姐想对他做服从性测试,那他配合。
沉昧在浓重黑幕里,单膝跪地,旋即取下眼镜放在旁边,敞开的睡衣领口,暴露了胸腔异常的起伏。
他不住滑动喉结,动作谨慎到宋嘉昵都忍着别扭抱怨时,才咬着牙,闭眼扯下内裤。
那块轻薄的三角布料被拉到膝弯,沉昧血液颤栗,敏锐感官里,全部都是陌生而甜涩的馨香,性器胀得发痛,翻涌起不受控制的躁动。
有个瞬间,沉昧恨不得掐着她腿根,掀翻在地彻底肏进去。
可他还是忍住了。
沉昧靠近私处,鼻息滚热,头顶上方的宋嘉昵被烫到般,蓦地哆嗦,难以压制的热流在穴腔里流动。
宋嘉昵后悔了,她刚才为了赌气口嗨,实际上,只在小电影里看见过这副场景。
体内陌生的快感,让她感到心悸,她哪怕思想不介意,身体却本能地紧张,想逃,可话赶话到这一步。
她才不能让害怕被沉昧看出来。
她清清嗓子,强忍住喉咙里的打颤,手插进沉昧短发里往后扯,心虚甩锅道:“你根本不会,肯定没有别人舔得舒服,我不要你舔了!”
被贸然反悔的沉昧,感受头皮拉扯,瞳孔猛缩,所有的青涩都在这句质疑里,化为不可言说的冰冷戾气。
沉昧低垂眼皮,沸腾的血液蓦然冷却,他掐紧了身前腿肉,阻止她动弹,一字一顿地承诺着:“大小姐,我会比别人更让你舒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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