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虞只觉得傅祈弦今天仿佛张狂得更进一步了。
到最后,她根本就没有办法控制自己晕乎乎的还去点头认可他的疑问,只能抱住他的肩膀把自己软得像没有骨头似的趴在他的怀里。
她被松开唇后便大口大口地呼吸着,像是可以救命一般的氧气。只是她迷糊着也还在想,傅祈弦怎么嘴上不饶人,手上却那么规矩。
除了期间他除了有一次,撩开了她外头的毛衣把手伸了进去,却又很快地拿了出来意外,一直中规中矩地停留在她外衣的腰侧上。
“哥哥,是鱼鱼胖了嘛。”她这么想着,嘴上就一顺溜地说了出来,“你,怎么不摸。”
正给她理着头发的傅祈弦手上动作一顿,随即有些好笑地拍了拍她的后脑勺,“乱想什么。”
“外面有人。”他说。
即使进来的时候厨房拉上了那扇彩色琉璃镶嵌的木门,傅祈弦也依旧注意着。
“···噢。”杜虞点点头,随后又发现,“那你还亲!”
“这有什么。”傅祈弦在这件事情上坦荡得有道理极了的样子,抱着她轻笑着说,“情难自禁的分寸在,谁也管不着。”
杜虞鲜少听见他这样张扬又有些毛头小子般目中无人的轻狂模样,看着他也笑出声来,小声地说,“哥哥,你有没有发现,你自己才是那个不讲道理的人呢。”
“噢。”傅祈弦对这件事情不置可否,“是吗。”
杜虞抱着他不说话了,两个人在厨房里再待了一会儿,管家便来送两个人的午餐。
傅祈弦让她洗了手,牵着她出去吃饭,“吃了饭消消食,睡一觉再玩儿。”
晚上度假村还有湖心烟火,他们的别墅靠着湖,不用出门都能在落地窗或者是阳台上看见。
“好呀。”杜虞向来都不是烦恼安排的人,跟着傅祈弦,什么也不用操心,快活地应声。
-
午睡前杜虞想要洗澡,跑上楼看到两个房间后便回头问傅祈弦,“哥哥,你和我分开睡嘛?”
虽然是个问句,正在走上楼梯的傅祈弦也能听出,如果自己说是。
她立刻就要翻脸。
小丫头的表情已经在自己的大脑里开始预演,而他本来也没有这么正人君子的心思,靠在楼梯口边儿上淡声道,“一起睡,嗯?”
杜虞见他这么爽快的应答,弯起眼睛笑起来,“哥哥终于不矜持啦?”
傅祈弦两步走到她身边,掐着她的腰把她扛了起来,伸手打了一下她的小屁股,声线里有浅淡的笑意,温声重复,“之前是怕吓到你。”
只是他的声音听着柔和,杜虞却满脑子都在想自己的屁股被他抽了一记。她被他扛着走便脑袋冲下,不难受倒也还有些好玩,她咯咯地笑起来,“好吧!”
傅祈弦把她扛到浴室里放下,带住她的腰把她拉进,弯下身亲了她的唇一口,“先洗。”
杜虞知道他也有要洗澡的习惯,点点头就关上了门,让他去另一间浴室。
她靠在门后看见洗漱台上放好的睡衣,不禁有些高兴。半晌,她拍了拍自己的脸蛋,吐了口气,愣愣地又抿唇笑了起来。
拉开洗漱台下的抽屉看了看洗护用品,她挑好了正要关上,目光就无意见滑过被放置在最角落的避孕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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