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小十指不沾阳春水养尊处优的小少爷李竞麒,竟鬼使神差地顺从面前的女孩。他不熟练地挤了药膏在清瘦纤长的手指上,按在闻君越背上涂抹。
触感和所见一样,柔软、滑腻,让人忍不住想狠狠捏一把。
他指尖刚碰到闻君越的时候,她就轻微地颤了下,反应很大。
女人这么敏感,男人很难没反应。李竞麒喉结滑动,手指涂抹的动作无形中变得迟缓、暧昧,指腹微微陷进闻君越背上的薄肉里,按出嫩红的印子。
闻君越咬着下唇忍耐,默默想她的黄文女主体质果然不一般,简单地摸两下都会有令人难耐的痒麻,还想要更多、更过分的触碰。
身体是舒服的,但她不太喜欢这种不受控制的感觉,有种她的自我在不知不觉中被禁锢的无力感。
不自在是不自在,闻君越的理智还牢牢记着她的任务。
“你摸得我好痒,可不可以再帮我挠挠背?”她的声音放到最低,怯生生的,哪怕要求越来越多得寸进尺,但应该也不至于让人心生厌烦。
李竞麒蹙眉,养了十几年的傲气确实不喜欢被别人要求太多。但……说话的人是上半身脱得只剩一件内衣的可爱妹妹,这就又不一样了。
更何况今天之前,在他还没把闻君越当女人时,她游戏打得好,态度又努力认真,是很好相处可以做朋友的人。
只是他脾气臭,两人偶尔会呛嘴。不过也比大多数人好太多了。
毕竟,一般人他都懒得搭理,尤其是游戏打得菜的。
他的手生疏地在她背上游移,用指腹蹭她的肌肤,她看起来太嫩了,他甚至不敢抓,只能下意识用蹭的。
摸过肩膀、蝴蝶骨、腰肢,闻君越还没怎么,他先硬了……
男人只分两种,硬了的和没硬的。
李竞麒被一股一股的冲动刺激得头脑发热,一抹燥意在他身体内横冲直撞,呼吸稳不住越来越粗重。
“奶子痒不痒。”
“啊?”他的声音听起来又凶又霸道,话还浑,闻君越心肝发颤,茫然忘了反应。
她再有主意,也不过是个刚十八岁的姑娘,情窦半开未开,做不到什么都游刃有余。
“老子问你奶子痒不痒。”李竞麒耐心告罄,一把扯开闻君越的内衣扣,手探到罩杯里面捏了她一把。
好大、好软,李竞麒接近19厘米长的手,竟然一把还握不住。软肉溢出去一点,在他手掌边缘鼓鼓囊囊。
“嗯……”闻君越轻哼一声,不得已抬手撑在门上借力才站得稳,“你……你干嘛……”
李竞麒喘着粗气,揉捏起嫩得像果冻似的软肉:“引狼入室,你自找的。”
什么涂药,什么挠痒痒。他一个正常的男人看女人在面前脱成那样,还能忍得下去那是禽兽都不如。
闻君越的喘叫在李竞麒找到奶头揉搓的那一刻陡然变大。
这浪叫听得李竞麒硬得不行,在基地吃住像坐牢一样本来就枯燥,性欲来了看黄片撸都不过瘾。他晚上打三次,做梦都还能梦到没有脸的女人做到梦遗。
然而越是这样,下腹那团旺盛的火越是无处发泄。
闻君越这块送到嘴边的大肥肉,不咬上一口,李竞麒都觉得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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