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陶挑了条小路,想着抄近道赶紧去东门。
A大本部保留着上世纪50年代的建筑群,红墙绿柳,相映成趣。
梁斯尧叹道:“这一晃啊,都十来年了。”
口气像个小老头子。其实他也就30出头,有时说话老气横秋,外人都夸他沉稳有度,深藏不露,黄陶却觉得他故作姿态,显得假惺惺。
黄陶接话道:“大哥来过这?”
梁斯尧道:“应该是大二暑假吧,奶奶身体不好,非得我回国陪她老人家,我在家闲着没事,就申请了这边的实验室实习。”
黄陶赶紧拍马屁:“大哥就是厉害,能一心二用。”
心里却腹诽道:我要是家里头老太太身子骨不利索,哪有心情做实验。不过这事挺像是梁斯尧干出来的,他这人做事一向爱算计,不怎么讲究良心。
梁斯尧笑了一声,道:“我呢,比不上我们家小黄陶,不声不响就来A大念书。”
黄陶吓得手心里直冒冷汗,道:“徐老师讲我的分填S大有点可惜,我打算一毕业就回家,给大哥做事。”
梁斯尧忽然牵起她的手,看着她笑道:“我这个做大哥的呢,自然得体谅小朋友的心情,好不容易能离开家,当然是走得越远越开心。”
“你是开心了,但是大哥有点不高兴。”
黄陶最怕梁斯尧不高兴。
这个人不高兴的时候,顶喜欢在床上狠狠折腾她,她哭得越凶,他越开心。等她疼晕过去,他心情好了,就叫家庭医生过来。
家庭医生姓乔,是个四十多岁的阿姨,帮她处理伤口时,脸上总是一副怜悯的表情。乔医生在梁斯尧面前不敢多嘴,顶多讲她年纪小,以后总归是要生养小孩的,这方面还是得注意些。
可惜下一回梁斯尧生气的时候,仍旧欺负得她嗓子哭到哑。
黄陶也顾不得小径上偶尔路过的学生,直扑进梁斯尧怀里,脑袋在他肩头蹭了蹭,撒娇道:“大哥为这点小事生气,多不值得呀。我早点修完学分,回家帮大哥做事好不好。”
梁斯尧道:“你这小丫头,打小就懂怎么哄我开心,哄得我还当真了。”
黄陶搂紧他,身子有些发抖:“从来都没有哄大哥,是真心喜欢您。十四岁第一次见到您,就喜欢上您。我说的话,做过的事,都是真心的。”
梁斯尧捏着她尖尖的下巴,迫使她抬头看着自己,末了忽然笑道:“瞧把你给吓的。下午既然没课,就好好休息。”
弄到黄陶的课表对梁斯尧来讲,不过几句话的事情。黄陶骗他下午有课,梁斯尧并不生气,事实上对于黄陶偶尔的别扭劲,他权当是小孩子用来吸引大人注意的。好比家里头养的那只布偶,平日里他工作一旦忙起来,没工夫理它,小东西就捣鼓着闯祸。
他是无论如何,都没法对着发抖的小东西发火。
他只是想不通,养在身边的小人儿,平日里瞧着乖得不得了,哄得他上了心。怎么就能趁他不在家,填了离家将近一千多公里的A大。
梁斯尧叹了口气,吻了吻黄陶的额角,道:“行了,吃饭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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