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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走!”傅青轮看都不看晕倒的张国民,对盈冷漠的吐出两字,便向门外走去。
“小孩呢?”盈指了指昏倒在床上的二嘎,对傅青轮背影问道。
“小孩是累赘,我可没有“买一送一”的习惯。”傅青轮冷漠的声音传来。
盈一听,立马走上来,抽出皮带把张国民双手绑住,随即把张国民扛在肩上,走了出去。
傅青轮走出房间,就直奔大门而去,这刚一把大门打开,顿时一楞。
因为对面门也刚打开,洪天明光着膀子,手握着一把菜刀走了出来。
洪天明看到带着狼头面具的傅青轮同样一愣,随即扔下一句:“哎呦我去!”就提着菜刀向傅青轮冲来。
洪天明压根没有看到张国民给他发的信息,只是听到电话里面传来的打斗声,顿时把他给吓醒了,随即把黄毛叫醒,然后就跑去厨房把菜刀拎了出来。
傅青轮见洪天明冲上来,很是轻蔑的扫了扫洪天明一眼,然后跨出一步,抬起脚向洪天明踹来。
而洪天明拎起菜刀就对傅青轮踢来的脚砍去,可惜傅青轮虚空变招。只见右脚划着一弧度落地,左脚闪电般向洪天明握着菜刀的右手踢来。
“啪!”
“咣当!”
洪天明右手手腕之处被傅青轮一脚踢中,接着菜刀从洪天明手中飞出,掉落在冰冷的水泥地板上,还没等洪天明反应过来,傅青轮接着着一招日字冲捶,直接一拳打在了洪天明胸口之上。
就在这时,黄毛也拎着一把杀猪刀从门口冲了出来,还没等他看清情况,便见洪天明向他飞来。
黄毛见状连忙丢下杀猪刀,张开怀抱接下洪天明,可惜黄毛低估了傅青轮这一招日字冲捶,这一接下洪天明,一股力道就推着他踉跄后退几步,右脚一不小心撞在了门槛上,紧接着两人双双跌倒在地。
傅青轮看都不看两人,侧过身对捂着肩膀的日和扛着张国民的盈说道:“你们先走!”
日和盈两人对傅青轮点了点头,随即快步向一楼走去。而傅青轮不急不缓的跟在后面负责断后。
“咳!咳!……”
洪天明捂着胸口连忙站了起来,刚想往楼下冲去时,顿时又止住了脚步,因为傅青轮正用冰冷的眼神盯着他,这让他瞬间不寒而栗,不敢轻举妄动起来,只能眼睁睁看着傅青轮一步一步往楼下走去。
黄毛这楞货可不管这么多,虎的很,一站起身,跨出两步捡起掉落在地上的杀猪刀,立马向走在楼梯台阶上的傅青轮扑来,洪天明想拦都拦不住。
洪天明见状只能一咬牙,也跟在黄毛身后扑了过去。
对此,傅青轮毫无在意,冷笑一声,紧用了两招就把扑上来的黄毛和洪天明打趴倒在四楼楼梯口处。
傅青轮走下来,看了看洪天明和黄毛两人,语气平淡的丢下一句:“再敢跟过来后果自负!”随即往楼下走去。
黄毛这楞货压根不理会傅青轮的威胁,捂着胸口,脸色阴沉的站起来,刚想继续找傅青轮拼命时,洪天明立马双手抱住黄毛,说道:“虎啊!你没看出人家会活啊。”
“那又怎么滴!谁不是一条命,拼了就是。”黄毛虎了吧唧,回道。
“关键是我们两加一起都不顶人家一只手,拼个篮子。”洪天明很有自知之明道,接着继续道:“这事得找老大出马才行,你赶紧打电话通知老大,我去看看二嘎。”
“二嘎怎么啦?”
“二嘎还在屋里头呢,赶紧打电话通知老大,这种级别的对手咱应付不来。”洪天明丢下这话,就向张国民住处跑去。
黄毛阴晴不定的盯着楼梯口,最后还是扭头往住处跑去找电话,然后通知陈厚德。
另一边!
盈刚把张国民丢在后座,傅青轮就走了上来,随即打开副驾驶车门坐了进去,战北伐二话不说立马启动汽车,缓缓离开。
而站在转角处的吴非凡只见到盈扛着一个人放进车里,紧接着傅青轮就坐进了车,最后车子就缓缓离开了。
吴非凡看着缓缓离开的别克商务车,毫不犹豫往自己面包车上跑去,随即启动汽车跟了上去。
车上!
傅青轮摘下面具,侧过头,对日问道:“伤没事吧?”
日摇了摇头,回道:“还行,只是锁骨断了。”
“嗯!回去包扎一下,我们连夜出申城。”傅青轮点了点头,冷漠说道。
“啊!青轮哥,你们今晚就离开吗?”战北伐一边开着车,一边惊讶问道。
“嗯!迟则生变,陈厚德的人已经发现了我们,还是今晚走安全点。”傅青轮点了点,回道。
“陈厚德的人怎么出现在那?他们看到你了?”战北伐不解问道。
“我戴着面具,陈厚德的人并知道我是谁。”傅青轮摇了摇头,说道。
“那也不差这一晚啊,等休息一晚,养足精神,明天再出发也不迟啊。”战北伐说道。
“你啊,你啊,是不是惦记着和张国民切磋的事?”傅青轮一笑,问道。
“呵呵!”战北伐尴尬一笑,说道:“青轮哥你可是答应过我的哦,可不能反悔。”
傅青轮犹豫了一下,说道:“也行,这时候连夜出城也不安全,我们就先休息一晚。”
“就是嘛,我可是为青轮哥您着想。对了!青轮哥你要把张国民送到东北王老巢奉天市吗?那可是有好几千公里。”战北伐没话找话,问道。
“呵呵!”傅青轮一笑,解释道:“只要把张国民送到金陵就行,哪里有东北王的人接应。”
“嗯!那我们现在上哪?”战北伐接问道。
傅青轮沉吟了一下,说道:“陈厚德的人已经发现我们绑了张国民,用不了多久胭脂楼必定派人追查此事,为了安全起见,我们上郊区躲一晚。”
“好,我也是这样想,胭脂楼的清吟小班可是无孔不入,如果在市区说不定会被她们查出来,到时候就麻烦了。”战北伐点了点头,随即说道:“我们李家在郊区有一厂房,我们先到哪躲一晚吧。”
“好!”
“那日的伤怎么办?”
“送他到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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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另一边!
陈厚德在接到黄毛电话后,就马不停蹄的赶来出事地点。
黄毛住处!
陈厚德看着昏睡在床上的二嘎,对黄毛紧张问道:“二嘎没事吧?”
“没事!只是昏了过去。”黄毛用陈厚德老爸秘制的跌打损伤药水,一边擦着受伤的腹部,一边回道。
“要不送去医院检查一下。”陈厚德还是不放心道。
“放心,我都检查了好几遍了。只是昏了过去而已。”黄毛漫不经心回道。
“他们就三个人吗?”陈厚德问道。
在电话中,黄毛已经和陈厚德简单的讲了一下前因后果。
“嗯!”黄毛点了点头。
就在这时,洪天明一手把电话捂在耳边,小心翼翼的走了进来,陈厚德见洪天明进来刚想开口说话,洪天明就立马把食指放在嘴边“嘘”了一声,示意陈厚德别说话。
陈厚德有些懵逼的看着洪天明,不明白这货在搞什么,洪天明轻声细语,解释道:“张大哥电话。”
“涮!”
陈厚德和黄毛立马看向洪天明,两人都不明白洪天明这话什么意思。
张大哥不是被人绑架了吗?怎么会打电话过来。
洪天明还真没有骗人,这确实是张国民打来的电话,只不过这个电话并不是绑架后打来的,而是在绑架之前打来的。
当时张国民发信息给洪天明求救,怕洪天明继续睡觉,没能看到求救信息,所以就再给洪天明打了一个电话,随即就把手机揣进了兜里。
而正因为这个电话,洪天明才知道张国民出事,所以才叫上黄毛一起过去对门看看情况,因为当时情况紧急,洪天明压根就没有挂断电话,所以张国民手机和洪天明的手机一直处于通话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