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部分
作者:
清纯派掌门人 更新:2021-04-27 22:05 字数:5527
☆、二十四.失控的欲望2-1(限)
将军麾下的人马『七御使』若果真的重创了心人,那麽这就表示:他跟『将军』,梁子结得可深了!
她似乎一直总是在清醒中陷入昏睡,然後再由昏睡中迈入清醒,醒来的时候,发现了他,他也陷入了昏睡,才想刚伸手去碰触,一道清隽的声音已经传入:「如果你想要他丧命,就把他叫醒!」
循着声音一望,樱皇远正悠然的站立在离她与孟宇泽倒卧处的五步之遥,不用再去深想,便可明白,身旁这个傻气又执着的男人,又救了她一次
虽然,醒过来後记忆只停留在自己曾被『七御使』中的光杀害,但由现在口处只是隐约抽痛的感觉告诉她:自己,又被孟宇泽所救。
看着身旁的她,连昏迷了都还不忘在离她最近的地方守护,搞不懂,自己到底是有何魅力能让一向坚守除恶务尽的他,放下原则;摒弃坚持,只为求得她的爱情,心,忍不住又甜又痛了起来。
「为了救你,他不惜放下高傲,欠下人情,更替自己招惹来了难以对付的敌人,而最後,不但自己受了伤,还连累了前来帮助他的朋友,连人落在『七御使』那帮人的手里,如果这样,你都还能够无动於衷、漠不在乎的话,那请现在清醒的你,立刻就起身离开这里!」
樱皇远毫不留情的向才刚醒过来的伊莉西丝,简单的解释自她受伤後所发生的一连串的情形,并且要她现在就决定去留,今天,他愿意抛弃规矩,以个人名义来帮助孟宇泽,不仅仅是只是因为孟宇泽与他是挚交,而是被孟宇泽的付出所感动。
一个如此孤傲的男人,一个曾对他说要除尽天下恶人的男人,如今却只单单为了一个被人下令追杀的女子,而抛弃他当时所说过的话,甚至为了要执着到底,他不惜离开『宙斯』,也疏离了自己的亲人。
这一切,只为了她,这个在他眼中并不值得挚友如此掏心挖肺付出的女人。
看着孟宇泽,伊莉西丝陷入了前所未有的挣扎,如果走,是不是就能让他得到平静和平安,如果留,那下一次被带走的,会不会就是眼前昏睡的他?
还厘不清自己的去留时,孟宇泽已经晕然醒转,热及痛不停的在他身体各处流窜,视线所及
之处皆以成一片深红,脑海中的声音不停催促他有所动作,而下半身的欲火却不停的喧嚣着要解放。
他只觉得自己已经脱离了人的外壳,被体内的欲流逼成了一头野兽,现在的他,只想做爱,把自己体内的欲望发泄出来。
「他被七御使的电和风联手施了会让人迷失本的欲流,如果不能让他泄出体内的欲火,那他会发狂而死,我只能让他拖到你清醒的时候,接下来的,就看你自己决定要怎麽做?!」
在伊莉西丝还被这一切的混乱给混弄得有些不知所措的时候,一旁闻到女体幽香的孟宇泽已经按耐不住,他低吼了声,随及扑上了伊莉西丝,在伊莉西丝还来及做出反应的同时,他的唇,已经吻住了她,大口的含咬了起来。
他的唇,那温度比上次吻她时都还来得炙烫,他的全身,正像火一般的燃烧,燃烧她的神智,让她不自觉温顺的回应,他异常的激情。
随着下半身衣帛的撕裂声飨起,伊莉西丝突然回复了些许理智,想起了一旁樱皇远的存在,她开始推拒,但被孟宇泽更强悍的压制住,紧接着,她感觉下班身完全一凉,坚硬灼热的猛烈入,让没有任何准备的她,痛呼了声。
他的欲火,几乎撕裂了她,和上次的轻怜蜜爱完全不同,这次,孟宇泽在这场爱中,野蛮的掌控了所有的主导权,欲火烧得他神智不清,浑身上下的灼热感使得他几乎爆裂,又热又痛的感觉,在碰触到了身下的女体之後,非但没有减缓的迹象,反而更燃起了他体内的兽。
伊莉西丝从在女中愈来愈来疼痛的麻辣感中明白:现在这个在她身上纵情驰骋的男人,不再是她所熟悉的那个温文有礼、冷淡自持的男人,他已完全被欲望所主宰,被它逼成了一头只想做爱,只想发泄的欲兽。
☆、二十五.失控的欲望2-2(限)
在她完全感觉不到爱意的同时,平躺式的入已经浇息不了孟宇泽的激欲,之前在樱皇远勉力控制的情形,在清醒之後遇到伊莉西丝之下,时间只助长了欲火的肆虐,让这场有无爱的过程变得更加暴。
伊莉西丝在惊呼了一声之後,被孟宇泽抱起,她被迫双腿紧环着她的健腰,大腿微微弯屈的压坐在他的身前,这种姿势使得她私处的灼痛感更加剧,孟宇泽还不满足,他张开口了,用力的往她的雪肩一咬,伊莉西丝痛得十指都入了他的发际,但这一切还是没能阻止他的欲火。
即使在极度渴欲中,孟宇泽仍能感觉身下女体极度的敏感与紧窒,细长狭窄的花已经被他那惊人的灼热逼到扩张至最大,但仍是有一半的男曝露在外面,孟宇泽听不到伊莉西丝的泪喊,也感觉不到她在他身上疼痛的?打。
因为,此刻,他只想要将自己全部挤入那道令他安心的花深处,伊莉西丝的右侧雪肩已经被他咬出血口,红润的血顺着她的肩膀处一点一点的往下流,形成了一副妖又邪魅的画面。
在持续片刻的律动之後,孟宇泽似乎回复了些许神智,迷蒙的眼看着伊莉西丝气息奄奄的倒在他的前,虽然心里抱着无限的愧疚,但却又庆幸着,怀里承受他狂情的不是任何一位陌生女子,而是她。
「结、结、结束了吗?」倒在他怀中的她,完全被他的兽吞噬,疲累的连抬起头来的力气也没有,更遑论能够离开还直挺在她的私处的男刃。
「对、对不起!原谅我!」孟宇泽的理智又开始渐渐飘离,红光又重新点燃他的双眼,下腹处的欲又开始壮大,又像前次一样,毫不留情的将她的花撑到最满的极致,他甚至不能思考,浑身的灼痛感,呐喊着要被迫接受他茁挺女的温度。
他控制不了自己,欲流又将他再度逼迫成一头兽,而前和他紧密相连的甜美女体,成了他唯一能得到救赎的祭品。
他再度压下了已经娇弱不堪的女体,开始一波波轻缓的律动,期盼能为刚才的失控做出补偿,即使欲火已经将他逼到快疯狂,他仍坚持着守住自己对她的一滴疼惜……………..
看着眼前仍在侵犯她的男人,青筋暴露,双目火红、俊逸的脸庞满是不停滴落的汗水,这时的他就像夺去她初夜般时的温柔,即使由她花处传来的涩痛感清楚的告诉她:男人的欲火已达到极限。
但,他却拼命的克制自己的兽,想要对他展现跟初次那时候一样的温柔,对於这样子的他,她的心被撼动了,第一次,真正的被一个除了尚臣以外的男人撼动了。
她稍微抬起了头,看着布满深情的他,她笑了,她的前半生,一直在追寻一个男人能够露出这样子的表情,只愿意为她而深情的表情,而如今,她在另外一个男人的脸上,看到了这麽样的一副深情,他曾失落的遗撼已被填满,她曾渴望的深情已经拥有,现在的一切,对她来说,已经都不重要了。
重要的,只有这个温柔抚弄她,在她身上纵情的男人。
从此刻开始,她终於愿意承认:自己也许已经一点一滴的爱上了这个男人,她用力的压下了他的头,双手紧抱着他厚实的健腰,轻轻的在他耳边说道:「不用对我温柔,不要压抑你的痛苦,从这刻开始,把你的痛苦、你的感情、你的一切,都在我体内释放吧!」
孟宇泽看着她,火红的眼有那麽一瞬间变得清明,她现在说什麽?这些话,是对着他说吗?短短的一瞬间,一向理智的他,突然变得迷惑了,但他没有任何不悦,也不愿意再多想,如果这真的只能是一场在爱中才能进行到的美梦,那他非常愿意在这场爱中享受作梦的快感。
然後,伊莉西丝主动吻住了他,如同那时的初夜一样。他们的吻绵密而甜蜜,像恋人般的香甜,也像爱人般的芬醉。
此时此刻,他们在做爱,却也同时在爱着彼此,对孟宇泽而言,这也许只是在欲放纵中的一场美梦,但对伊莉西丝而言,却是她开始认真抛弃对尚臣的爱恋,而只想专心爱上这个执着却又傻气的男人的一个新的开始。
至少在现在,没有任何人可以介入他们的小小世界……………….
☆、二十六.坦诚的告解
「你打算要怎麽处理呢?如果要走,趁着迎双还未清醒的时候,带着她走吧!去日本,六大家的任何一家族,都有能力守护着你们,不受将军人马的骚扰。」
「我不打算走,但我也不愿意让我的妻子留在这里,迎双的个我比谁都明了,她并不是那种为了爱可以不顾别人生死的人,心人在她心里的地位何奇重要!要她不过问心人,那是不可能的!」
在黎家二楼,柳迎双的房内黎流都与樱皇远正双双站立在她的床前,一前一後的讨论着下一步该如何救回被七御使带走的赤羽心人,盯着妻子在睡梦中都难以平静的睡颜,黎流都不自觉的拧紧双眉与嘴角。
原先他是打算不顾一切以最快速度带离妻子离开这块是非之地的,但却没料到迎双会在楼梯口处听到他和樱皇远的对话,进而得知心人失踪的消息,虽然在他的安抚之下回房,但眉目间的纠结却告诉他:她放不下曾待她如妹的心人。
「先把泽跟她安顿好,我要去找一个人,如果他肯交人,那麽心人或许便有救了,七御使抓走心人,只是想惩罚他的桀骜不驯而已,应该还不会对他做出任何更进一步实质的伤害,除非他们打算一次与日本六大家族跟我还有昊他们为敌!」
「这行的通吗?纵然你对他有过救命的恩情,但他不见得会把人交给你,对方不只是他的兄长而已。」
「总要试试吧,或许希望不大,但目前我只能想到这个办法,难不成,你还能有更好的办法吗?」
「有,我打算登门要人!」
听到樱皇远冷淡的说出这句,黎流都难掩错扼,「登门要人?现在放日不在你身边,七御使可是全员到齐,你没有能把心人安全救回来的赢面!」
「时间拖得愈久,愈对心人不力,心人他只能续命却无法像我一样施法防卫或是持咒伤人,七御使抓走他的用意即在此,他们算准了心人对他们持有的异能毫无抵抗能力,你想,依心人的那种子,他会吃到多少苦头?流,难道你忘了,明人那时的交待吗?」
讲到赤羽明人,又是一阵短暂的相对无言。
「我怎麽能够忘记!明人那时的话,一字一句我都记在脑海里。」
黎流都哽涩的回道,那年,一脸苍白的明人,紧拉住他的手,那一字一句─ ─
「流,我知道这麽多年了,你还走不出你父亲遗留给你的梦魇,而心人也是,不论我生或亡,他一辈子都似乎脱离不了我这个做哥哥的影,我走後,除了善善他们母女之外,最放不下他,流,当我自私,请你解救他,让他完全离开赤羽明人这个名字所带给他的痛苦,我希望能看着他像正常人一样娶妻生子,脱离赤羽家族给他的压力,看着他像正常人一样生活,可是,我没有时间看到了,流,看着我的弟弟,救救他吧!」
说完一长串话语的赤羽明人,瘦削清隽的脸庞,满是对他的信任与歉疚,然後,疲累的闭上了眼睛,在他们彼此都刚满27岁的冬天时,悄悄的结束了他那来不及完成许多心愿的生命,并让与他深交一场的黎流都的生命从此烙下失去挚交的伤痕。
「那时我怎麽答应明人的,我便会怎麽做到,虽然一大半是为了迎双,但既然我曾对着明人承诺,这一场,算我一份,但我十分担心我妻子─ ─」
「不用太过担心,把她送往日本,在全日本境内,没人能动得了樱皇一族的人!」
「我没办法让迎双离我太远,而且迎双现在身虚体弱,也承受不住飞行的辛劳,我只能把她暂时寄放在昊的家里,至少,那里有我的妹妹水都能陪伴着她,我也才能放心和你一同去救回心人。」
「这也不失为是个好办法,那就等你安顿好迎双;我处理好泽他们的事情之後,我们再来谈要怎麽救回心人吧?!」
「嗯!」
两个男人,同样的俊美硕长,眼神却都下着一样的决心,赤羽心人,他们彼此共同的挚友,誓必得从七御使的手上将他平安救回。
☆、二十七.游戏的证明
「游人的伤势应该全好了吧?吉瑟。」
「当然,甚至他现在能使的能力比以前的游人还要强!」
「那真是太好了!游人,那你可以跟我们兄妹俩联手,去找樱皇远及裴放日这对缩头乌出来讨回公道了!」
「我没看到发儿,她人呢?」
不去理会同伴对他伤势的关心,游人敏锐的发现:几乎可以说是与凯形影不离的发儿,奇异的消失在这场聚会中。
「发儿正在跟她的新玩具玩呢!你都不知道,她带回来的那个新玩具可好玩的,他可是─ ─」
「凯,你话太多了,既然确定游人伤势没事的话,那麽我们就该来好好想想,该怎麽靠发儿手上的新玩具把樱皇远引出来。」
雷伊终於出声入了他们的对话,而他的打断,也使得凯收起了嘻笑的脸色,转为与他的年纪不相符的的少见肃色。
「有什麽我不知道的事情正在进行吗?你们从黎家大宅内带回来的玩具应该不会是孟宇泽吧?」
听着雷伊一副神秘难测的语气,游人忍不住好奇起来,毕竟在『七御使』里,鲜少能听到雷伊用这种语气公开说话的,在他们的世界里,他们不管做什麽,说什麽,想什麽,都是透明化的。
「不过是带回了一个倔强的家伙而已!」
「倔强的家伙?!」
「有他在我们手上,樱皇远自然会乖乖出来,不再需要我们费神!」t
「听你的口气那家伙一定不会是孟宇泽,有了他,樱皇远自然会乖乖出来?!呵~这有趣了,据我所知,樱皇那家伙应该是没有什麽重要的人,就连此次的出手,也不过是纯粹站在友情的立场上而已。」
「看下去不就能一目了然了,何必硬要提前将谜底揭晓呢?!」
「我只是非常好奇,被人比喻为天神般完美的男人,会有什麽样的弱点能让我们一举掌握住?」
「慢慢的你就会知道了,对了,这几天别接近心皇的『心皇居』,发儿为了这个玩具,在里面下了结界,等到结界自动解开,就是我们7个人该正式向对手出场亮招的时候了!」
游人从雷伊的这一番对话中嗅到了鲜血的纯味,这令他兴奋,此刻,「玩具」的身份已经不是他所要追询的重点,望近了雷伊幽暗的墨绿双瞳里,皆在彼此的眼中查觉到一抹名为「染血」的光芒。
很快的,他们将向与他们敌对的对手证明:这场游戏,他们,找错对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