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傍晚的约会（上）
  "小茵，别睡懒觉喽，起床吧，早上还要出门购物呢。"
  齐茵惊讶且不解地看向孟斯扬，心中的不安逐渐扩大。
  "哥……"
  "来吧，我可是很期待和小茵的约会哦。"
  "哥……"
  那可怕的按摩还在她的体内蠢蠢欲动，令她本不敢动弹。然而孟斯扬的笑容渐渐凝固，是他耐心耗尽的信号。齐茵不得不撑起身子，子因此往里又深入了几分，又疼又难受。
  "啊……"
  "小茵，舒服吗？"
  "啊…不……"
  随着她的每一个动作，内壁被不断摩擦，酥痒难耐，令她举步维艰。
  孟斯扬不吭不响，在一旁静静注视，似笑非笑的表情，观察着她的百般糗态，目视着她浑身发颤、冷汗涔涔地一步一步向衣橱挪动。
  打开橱门，齐茵取出t恤和长裙，穿脱比较方便，也不需要大幅度的动作。她回头看了眼孟斯扬，那个男人紧盯着她不放，炙烈的视线仿佛灼烧着她的每一寸肌肤。她的脸又红又烫，抓着衣服僵在原地。
  孟斯扬背过身，朝房门口走去。"我先去吃早餐。小茵待会儿换完也来吧。"
  "不了，我不想吃。"
  "被喂饱了？"
  "啊？"齐茵愣了下，等孟斯扬走出房间她才反应过来，瞬间面红耳赤。
  待她换好衣服来到客厅，孟斯扬已吃过早餐，收拾好碗筷坐在沙发上等她。
  "好了？"
  "…嗯。"
  "那麽，先来做个充分的准备吧。"
  "啊？…啊啊！"
  疑问陡然拔高为尖叫，齐茵着实料想不到孟斯扬会突然开启开关，她双脚虚软发抖，撑在一旁的沙发边大口大口闷喘不止。
  "看来，要习惯这个，要花上一段时间。"
  回头看去，孟斯扬正把玩着手中的遥控器，语气颇为失望。"希望傍晚出门逛街的计划不要泡汤。"
  齐茵默默将满腹委屈吞进腹内，连同欲浮上眼眶的泪水一起。
  孟斯扬果然言出必行，为了让她习惯按摩的存在，他总趁自己疏於防备时逼得她狼狈不堪，逼得她喘息吟叫回响在屋子内的各处，逼得她不停扭动身子体自口流出下滑，在以戏谑她为乐的孟斯扬面前，尽展不堪的姿态。
  孟斯扬偶尔轻笑，意味不明。大多时候仅是以专注炽热的眼神，一瞬不瞬紧盯着她。
  这样的折磨一直持续到下午，她的内裤已被浸湿，两腿疲软得几乎走不了路，只能倚靠着沙发稍作歇息。
  幸好孟斯扬也不打算继续下去，遥控器被随意丢在桌上，孟斯扬这时才从沙发上站起，两条修长的腿迈开，朝她走来。
  "小茵累了吧？"
  "……"
  "可惜，还不能休息。逛完街再睡吧，如果小茵中途感到疲倦的话，我不介意背着或抱着入睡的你走回家。"孟斯扬一把将无力反抗的她抱起，往浴室走去。"那麽，在出门之前，好好冲个澡，舒缓下疲劳的神经。"
  "呀啊……"
  孟斯扬的手指指尖出其不意地滑入她的股缝间，令她大惊。
  浴室的门被关上了，等待她的，却是另一番更加难以启齿的折磨。
  第十六章 傍晚的约会（下）
  反反复复折腾了近两个小时，她在狭小的浴室里湿了一次又一次，蓬蓬头里洒落清水，将她的头发和身体打个全湿，而孟斯扬的欲望和那按摩同时在她的体内逞凶作恶，进进出出。
  那样的巨物简直可怕狰狞到了极点，前面强烈的震动一遍遍刺激着她体内的敏感点，如同电流般又酥又麻又难受；後面野兽般的男人不停撞入，时快时慢，时深时浅，撞得她眼前一片昏花，两只手从光滑潮湿的墙壁瓷砖滑了下，无处安放，整个身子抖得厉害。
  疼痛和快感交织，轮流折磨着她，使她走在街上时仍两腿发软，气喘得紧。
  这条街道一到晚上便热闹非凡，两边的商店灯火通明，不少男男女女或驻足或路过，熙熙攘攘的人群使得原本就狭窄的道路两旁更为拥挤，一个不注意便与其他人发生擦碰。
  "呜……"
  一个不慎，她又和迎面走来的女生撞着肩膀，虽然力道不是很强，但一个扯动致使下面没入体内的子摩擦内壁，令她不自禁低声吟叫。
  幸亏谈笑和音乐等喧哗声掩去她微弱的声音，来往的路人也无暇关注其他人，不至於察觉到她的异样之处。孟斯扬牵着她的手，手心传递来的温度有点冰凉。
  即便在这种时候，她也实在很难相信，竟然会和孟斯扬一起，以外人的眼光就像普通情侣那般逛街，特别是当她想起这个男人已变为鬼，不再是人的事实，忍不住打了个寒战。
  为什麽其他人也能看得到孟斯扬？他难道不是鬼？
  连她也开始产生怀疑了，孟斯扬究竟是活人，亦或亡者？
  他的容貌，他的笑容，他的怀抱，他的体温…一切都真实得不似虚幻。是那麽深的执念使他留在人间吗？孟斯扬对她……
  "啊啊…唔唔…"
  她急急捂住嘴，却咽不下快要冲出口的呻吟，眼角余光瞥见孟斯扬含笑的眼神。
  她又羞又怒，对方一把将她搂进怀里，戏谑轻笑，似是在嘲讽她的糗态。
  "小茵很难受吧？待会儿……"
  "唔！"
  她用力推开这个霸道且恶劣的男人，强忍着下身蔓延开来的痛楚，趁乱混入人群之中，慌慌张张地逃进一家速食店里，直奔洗手间。
  "哈啊…哈啊…"
  按摩肆意搅动，柔软的内壁哪堪这般蹂躏，早已湿漉不堪又难耐摩擦，不停抽搐收缩，染上靡色彩的汁徐徐滑落。
  "唔…啊！"
  猛地拔出被下体吸含的硬物，痛呼迸出嘴里，幸亏是在单间的洗手间内，也特意压低了声音不让外边听见。齐茵紧咬双唇，擦拭密口及大腿上的水渍，脸蛋和耳都发烫得厉害。
  孟斯扬会勃然大怒吧？
  光是想象那个男人层出不穷的惩罚花样，她便一阵头皮发麻，心慌意乱。
  方才羞耻屈辱至中涌起的隐隐怒意骤然扫除一空，仅存满满的不安。然而现在的她毫无退路了，整个人六神无主，不知该逃往何处。
  两只脚却像拥有自主的意识，出了速食店後门的她，不自觉地朝来时的方向返回。
  她跑得气喘吁吁，四周张望不见孟斯扬追上来，这才呼了口气。
  这里离家不远，再穿过一条小巷就到小区门口。她还是乖乖回到家里等待，至少孟斯扬找着她时不会那麽恼怒。
  "小姐，一个人在外面闲逛会不会太无聊，我们几个兄弟正好有空，来陪陪你怎样？"
  齐茵吓了一跳，暗的巷子里走出几个一身酒气的年轻男人，离得有些距离就已闻到那呛人的味道。她心慌得很，连忙退了几步，那些醉鬼摇摇晃晃向她走来，醉醺醺的脸上流露出明显的不怀好意。
  "哟，她好像很害怕呢。"
  "别怕，别怕，有哥哥们保护你。"
  哥哥！
  孟斯扬……
  心猛地一颤，她不免有些後悔，宁愿此刻被孟斯扬玩弄在怀，也好比遇上这群具有危险的醉汉。
  眼看醉鬼们步步逼近，齐茵急忙转身就跑，後面的男人们先是一怔，接着面面相觑有了动静。
  "她跑了！快追！"
  "别追了，我跑不动……"
  "你这没用的东西，她可是我们今晚的猎物。"
  "……"
  後头凌乱的脚步声、嬉笑声越来越近，令齐茵更加惊慌失措，跑得上气不接下气，快要筋疲力尽。
  "哈哈，你逃不掉了。"谑笑声近在耳边，令她恐惧。
  好可怕！谁来救她？
  "呀啊啊啊啊！"
  谑笑突兀地转为惨叫，伴随着关节脱臼的声响，齐茵不明究底回过头，见着一幅连本该习以为常的她也觉得可怕异常的景象。
  其中一个醉汉的四肢被诡异的黑雾缠绕，仿如被绳线控一般，悬浮在半空，一条手臂以一种非常人所能摆出的姿势扭曲着。醉汉疼痛至哇哇大叫，又被狠狠地摔落在地。
  其他几个男人见状，也吓得不轻，大喊着'鬼啊'而後将在地上痛苦挣扎的同伴抬走，落荒而逃。
  是孟斯扬。
  齐茵愣愣地注视着眼前的黑雾聚集成形，最後变为男人的模样，出现在她面前，周身笼罩着郁的怒火。
  "小茵，你竟然敢逃跑？"
  "对不起……"
  眼泪不自禁地涌出眼眶。
  好奇怪啊……
  她擦了擦，依旧泪眼模糊，看不清男人的表情，却在下一秒落入熟悉的怀抱里。
  为什麽？
  为什麽，在看见这个男人出现後，前一刻满满的恐惧消散一空，整个人安下心来？
  明明在孟斯扬怀中时，她总是感到屈辱和难堪，为什麽此时却觉得温暖？
  她不懂，一点也不想明白。
  "小茵，没事了，别害怕。已经没事了，不要哭。"
  孟斯扬温柔地轻抚她的背部，柔声安抚着，将她搂得更紧了。齐茵任凭泪水恣意纵流，一片空白的脑袋再也无力思索，比如流泪的原因，比如此时的她为何如此贪恋这个怀抱等等…她情不自禁伸出手，环住对方。
  只要一会儿，一会儿就好。
  暂时忘记孟斯扬已非人类……
  暂时忘记孟斯扬曾残忍暴虐地对待过她……
  暂时，沈浸在这份短暂的温柔里。
  站在另一条巷子口的男人望着在昏黄路灯下相拥的那对男女，先是产生些许疑惑和尴尬，而後怔怔地立於原地，震惊得无法动弹。
  "不，不可能……"
  他喃喃自语，甚是诧异。
  那个人不是已经？他怎麽会？
  一连串问题在他脑海中不断盘旋，桎梏了他的脚步。他不敢上前确认真相，只能远远地看着，心一阵被撕裂的疼痛，又一阵莫名的恐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