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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郑媛      更新:2021-05-10 22:38      字数:8389
  「啊!」一阵绞心的剧痛从手肘处传过来,她额上一瞬间沁出许多汗珠!
  「该死的!」德煌低咒一声,脸色一变,当机立断扶住她的手。
  亭妈的挣扎却反转而剧烈,她伸出另一手顽固地推拒他「别挣扎,除非妳想往后一辈子当个残废!」德煌疾言厉色地吼她。
  「别理我、别管我,…既然恨我,我当一辈子的残废也就不干你的事!」她只想快些离开这里!
  他可以找任何理由折磨她,但阿玛还在刑部,她怕自个儿再多留一刻钟,他就会找到借口去伤害阿玛!
  她的倔强激怒了他!她的「提醒」无疑更是火上加油!「是不干我的事!妳要当残废有得是机会!我只想弄清楚妳是怎么混进来的?有什么目的?」他冷酷地质疑,揪紧她另一只完整的手臂。
  「目的?」亭嫣紧紧拧着眉头,剧痛让她额上渗出一连串豆大的冷汗……「我只是要找亭孇……」她声音弱下来。
  德煌扶住她。「妳怎么了?」他拧紧眉头,刚毅的下巴往后缩紧。
  「你放开我……我马上就出,往后……往后不会再进来,你放心好了…」她声音愈来愈弱,身子开始打颤。
  德煌瞪着她不断冒冷汗的小脸,一语不发,突然运劲抱起她亭嫣两脚蓦地腾空,她一惊,两脚在半空中踢着挣扎。「你要做什么──」
  「有什么事,也等把手接好再说!」他冷着声道,掉头往书房快步走去。
  「你放我下来,我出后会找人接好我的手臂……」
  「只怕妳是不出就会晕倒在半路,要是我的宅邸无端死了人,不是平白给我添麻烦?」他乖戾地道。
  说话间,他已经抱着亭嫣来到书房。
  「十三爷!」秦晋看见德煌抱回亭嫣而不是亭孇,不禁瞪大了眼,愣在当场。
  「快去请个大夫过来!」德煌冷喝。
  「大夫?喳!」秦晋回过神,忙掉头去请大夫。
  德煌抱她到书房后一间供他小憩的房间,让她平躺在炕床上。「躺着别动。」
  「你为什么管我?」亭嫣望着他,虚弱地间,心口有一丝莫名的抽痛……他看了她一眼,没答腔。
  「阿玛被关在刑部……你能不能帮帮他?」她欲言又止,终于还是说出口。
  她实在没有人能求救了!如果德煌肯为阿玛说一句话,凭他跟四爷的交情,阿玛在大牢里的日子也许会好过些……他盯住她:冷冷地道:「别得寸进尺!」
  她身子一僵,没再求他。
  事实上她也没求他的理由,她心底明白他不会帮她的,阿玛犯的过错也没人能帮得上忙。亭嫣转过了脸,面向炕床内侧。
  德煌坐在床边,眼神高深莫测地盯着她看,自她的脸蛋到身上女穿著的衣着。他一语不发,拳头慢慢握紧,眼中一把火突然熊熊烧起。
  两人便这么沉默着,直到秦晋领了大夫回来。
  「脱臼的地方接上了,这几日留心养伤,不要举重物,休息个两天就没事了。」大夫细细吩咐了才离去。
  「秦晋,送大夫出门!」德煌沉声道。
  「喳!」秦晋领了命送大夫出去,房里又只剩下德煌和亭嫣两人。
  亭嫣不自在地从床上坐起来,想要下床。
  德煌伸手拦住她。「妳没听见大夫说的,他要妳好好休息……」
  亭嫣抽回被他抓住的手。「谢谢你请大夫来看我,但我要马上回去,福晋还在等我的消息……」
  「福晋?」德煌挑起眉替代疑问。
  亭嫣抬起头,搪塞地低道:「亭孇的额娘还在等我的消息……」
  「她额娘不等于妳的额娘?」德煌问。
  亭嫣别开眼。「让我下床,我真的得回去了。」
  「妳想救妳阿玛?」他突然问。
  亭嫣骤然转眼正视他,半晌说不出话。
  「求助无门是吧?」他紧盯住她,眸光诡谲。「我可以帮妳。」然后平静地淡道。
  「你要帮我……」亭嫣倏地凝睇他,霎时心底涌现无数个疑问……他肯帮她的忙?他是不是在戏弄她?
  「怎么?不相信我能帮妳?」他勾起嘴角,嘲谑地轻笑。
  「不是……」亭嫣摇头,她知道他是圣上极宠信的皇子,又是四皇爷的知己兄弟,他只要为简王府说句话,阿玛的处境会比现在好上百倍!
  「你真的……肯帮我、帮阿玛?」她怯怯地问,已经开始担心他出尔反尔。
  他嘴角诡邪的笑痕扩深,突然撇开眼。「当然不是无条件帮妳!」他从床边站起来,走到小几旁倒了杯热茶。「只要妳点个头!」他语气沉缓地道。
  亭嫣征住,半晌轻声问:「点头……什么条件?」她揪紧心口。
  德煌转过身,手中执着热茶,一饮而尽。「陪我一个月!」
  沉潋的眸光波纹不兴。
  亭嫣脑中霎时呈现一片空白……她怔怔地望住他,像是一时没会意过来,听不懂他的话……「留下来。伺候我一个月,我就答应救妳阿玛!」他闇的眸光盯视她,沉声重复一遍,解释得更清楚明白。
  他话中的意思再清楚明白不过。她还是怔茫地问:「伺候你……是什么意思?」柔弱的声音轻微发颤。
  『陪我上床。』他盯住她,眸光中有一层诡秘的黑色流光闪动。「一个月内,妳就是我床上的爱奴,任我予取予求,不能有丝毫反抗和主见!」他一字一句、明白清楚地道出「条件」。
  瞬间,他脑子里闪过她曾拒绝和他同床的情景!他瞇起眼,黝黑的眼珠牢牢盯视她。
  「爱奴…」她重复一遍,被他话里的邪念所震慑。
  「虽然已经个把月过去,方才我发现,妳的身子竟然还能勾起我的欲念!」他一顿,眸光变得灰浊。「生理上的反应十分真实:这一点我不愿欺骗我自己,可妳明明是个不值得留恋的女人,所以找打算月一个月的时间玩腻妳!」他残酷地直言,同时移下目光,毫不掩饰地以目光鲸吞她被冷汗浸湿以至于衣衫贴紧而暴露出的每一寸曲线……彷佛在估量一件货品。
  他伤人的话和轻薄的目光再再践踏她的尊严,亭嫣的手不自觉地颤抖,她脸色益发苍白,手骨脱臼的疼痛,还不及他的话来得有杀伤力!
  「如何?妳可以考虑考虑!」他无所谓地道,冷冷地盯住她的眼,嘴角仍然扬着那抹笑,彷佛早已看准目标,狠狠地拉住弱小不能挣扎的猎物!
  「你真的……会帮我阿玛?」亭嫣木然地问,水光滟潋的眸,楚楚地凝住他冷酷的眼。
  玩腻自己……他言明了要玩弄的只是她的身体,那么情感呢?
  不涉及情感,她或者还能保有一点尊严……如果能救阿玛,这一点牺牲又算什么?反正她早已经给了他,多这一个月不算什么的!她会当做自己死了,她知道这只是一桩交易。只是他为什么会对自己的身体感兴趣?难道这又是他羞辱她的另一种把戏?
  德煌嘴角的笑痕勾深,神色秘地道:「现在妳只能相信我,妳阿玛或许会有一条生路。」
  他审视她柔美的小脸,想起在亭孇脸上看到两人间模糊、似是而非的相似之处,这是他之所以不经考虑就留下亭孇的理由吗?
  德煌瞇起眼突然伸手捏住她的下颚——「妳阿玛的命就系在妳手上了,只要一句话,答应还是不?」
  他收紧手指,在她白嫩的肌肤上留下两道红色的烙痕。
  亭嫣盯住他,她没有犹豫的余地,诚如他所言,阿玛能不能度过难关还等着她抉择……「你能不能……马上让我阿玛离开刑部?」她终于做下决定。
  同时他唇角的笑痕勾深。「不能。」他一口回绝,可随即道:「不过我可以让他在刑部的日子好过一点!」
  亭嫣垂下眼,淡淡盛起眉头。「嗯……」她知道已经不能求得再多!他肯帮她,即使是有条件的,也已经是意外求得的!她抬起头,木无表情地对住他的眼。「我要先回去一趟,把这天及往后的行踪做个交代。」
  德煌一笑。「可以,」放下酒杯,掸掸衣襬。「给妳半天时间,今晚之前回来,要不我就当妳放弃交易。」
  他轻轻松松地道出「交易」两字,亭嫣眸光一颤,别开脸掩去眼底的脆弱,然后下床,忍受着手部的疼痛,僵直着身子走出德煌的寝房,这回他没再拦她。
  ★★★
  亭嫣回到东巷的住处告诉珠儿,她会离开一个月。
  「格格,您要上哪儿去?为什么个把月不回来?」珠儿问,她直觉亭嫣的神色有异。
  亭嫣勉强扯出笑容。「我要进去陪姨娘……姨娘她答应我,会想法子救出阿玛。」她撒了谎。
  「杏妃娘娘有办法救出王爷?」珠儿先是兴奋,继而显出一丝疑惑。「可是娘娘要怎么救出王爷?又为什么要妳进一个月?」
  「为什么要她进?自然是她自个儿要求进,要去享福的!」一旁坐在堂上的简福晋冷言冷语地道。
  「福晋,您别这么说,格格她不是这样的人!」珠儿皱起眉头。
  亭嫣低下头,小声道:「姨娘说她有法子,详细情形姨娘会有主张的。至于她要我进去陪她一个月……我想大概是她在里寂寞,这才希望有人能进去陪陪她。」
  简福晋哼了一声,压儿不信。
  「那二格格呢?您进去见她了吗?」珠儿间,对亭嫣吞吞吐吐的态度愈加不放心。
  亭嫣急切地摇头。「我……我没见着她!」她不安地看了简福晋一眼。
  亭孇说的话,无论如何不能对简福晋转述,要当真说了只会伤她老人家的心。
  简福晋瞇起眼盯着亭嫣看,她犀利的目光如两道芒刺,亭嫣别开脸,避开简福晋批判的目光。
  「妳进不是找孇儿,那妳进做什么!」简福晋冷笑一声。
  「难不成还想着勾引十三爷?」出言讥刺。
  「福晋,您怎么这么说!」珠儿一听简福晋这话,一口气提上来,两眼睁得做铜铃瞪住简福晋。
  「当初就是十三爷把格格赶出的,格格怎么还可能回头去找他!」这老女人简直不可理喻!
  「难说得很!挨不了苦,就会甘愿作贱!」简福晋刻薄地道。
  珠儿一听,心头一把无名火再起!「妳这老糊涂——」
  「别说了,珠儿!」亭嫣赶紧拉住珠儿,对着她哀求地摇头,怕她一生气讲出什么重话弄得场面不可收拾。
  珠儿见亭嫣求情,忍不住踝脚,强自压下一口气,撇过头生闷气。
  「福晋,我陪您出去走走吧!」敉大娘打着圆场,心底暗暗叹口气。
  亭嫣进为了什么敉大娘最清楚,当初亭嫣是靠着敉大娘的关系才能进找亭孇,这时还要靠敉大娘替她隐瞒,因此亭嫣不得不一五一十地跟敉大娘说明白,免得珠儿和简福晋疑心,要是她们问起敉大娘亭嫣进的目的,这才瞒得过去。
  敉大娘秘下也同情亭嫣。除了简福晋和简王爷,知道亭嫣身世的只有长年在简福晋身边侍候的敉大娘。
  简福晋面色不快地让敉大娘给扶着出去。
  「什么嘛!要说谁自甘下贱,那个人应该是二格格!福晋一颗心未免偏得太厉害,简直离了谱!」珠儿等简福晋出去,终于忍不住发作。
  亭嫣垂下了脸没说什么,珠儿并不知道亭嫣并非简福晋亲生的事。
  「珠儿,我不在这一个月,妳要好好照顾额娘,她年纪大了,妳别跟她斗气。」亭嫣道。
  在她心中,她始终惦着简福晋是她的额娘,并不因为知道自己的身世而改变。
  「格格,我想不通,福晋为什么不让您叫她额娘?」珠儿问。
  这疑问她在心底搁了几日,终于再也忍不住问出口。
  「是我不好……」亭嫣对着珠儿勉强笑了笑。「十三爷把我休出,府里又发生这许多事,额娘自然会怨我,所以才……」
  「再怎么样怨您,岂有亲生母亲做得这么绝的?」珠兜口没遮拦地往下说:「我怀疑福晋本不是您的生母——」
  「珠儿,别胡说!」亭嫣斥责她,却别过了脸,眸光郁。
  「好了好了,我不说就是!」珠儿见亭嫣忧愁,只好闭口不提。「格格,您一个人在里待一个月,我不在您身边,可要好好保重自己。」
  「嗯……」亭嫣点头,强颜欢笑。
  当天下午珠儿替亭嫣收拾了几件衣裤,之后亭嫣就独自进,履行她和德煌的「交易」。
  ★★★
  亭嫣在敉大娘和漱大娘的安排下再次进,这回却是瞒着杏妃。
  能得到两位大娘的帮助是她跪在地上求来的。为了阿玛,她可以做任何事!
  这回漱大娘直接带亭嫣到秦晋面前,秦晋安排了内苑一间幽僻的小阁楼让亭嫣住下,小阁楼内只有一名丫头帮忙干些活,其余的亭嫣必须自己动手。
  秦晋自个儿似乎过意不去,他对这个「亭孇」格格挺有好感,比起另一个也叫「亭孇」的二格格,两人给他的印象简直是云比泥!「少福晋,对不住,这是爷吩咐下来的,有什么不便的地方,这……」
  「秦总管,这样就很好。」亭嫣微笑着道。
  这儿跟之前她在里的住所有天壤之别,可已经够好了,至少这儿还算是个人住的地方!
  「那、那我先走了,有什么需要您再吩咐我!」秦晋内疚地搔搔头,转身要离去。
  「等一下。」亭嫣叫住他。
  「还有什么吩咐,少福晋?」秦晋问。
  亭嫣望住他,淡淡笑开脸。「往后你别再叫我少福晋,我早就不是了。」
  秦晋瞪住亭嫣的笑脸,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是……」他不明白,这么美丽温纯的女子,十三爷为什么要休了她?
  等秦晋走后,亭嫣四处绕了小阁楼一回。
  这地方简单朴素,其实很合适她的格,她一向不喜欢奢华,再加上额娘不喜欢她,给她分配的,无论吃的、住的都不过是一般,从前她在王府里的住处比起这儿也没好上多少。
  给她这样的地方住已经可以了。何况她不过是个过客,留在这儿不过一个月光景,住的如何并不重要。
  唯一一名侍候的丫头来了一会儿便托故走了。亭嫣也不介意,她开始自个儿动手打扫起小阁楼,直到天都黑了,她坐在椅子上休息,点起烛火才发觉自个儿的肚子饿得机哩咕噜叫。
  等了一会儿,也没人给她送晚饭来,她肚子饿得受不了便和衣躺在炕上,迷迷糊糊地陷入梦境……德煌一来到小阁楼中,看见的就是亭嫣躺在炕上酣睡,两颊嫣红、小嘴微张,一幅海棠春睡的美景。
  「仙女」两字是闪入他脑海中的第一个印象!继之而来的是一股莫名的冲动,她樱红的甜唇,强烈地诱引他一亲芳泽……他俯下头,毫不犹豫地撷取——「唔……」睡梦中,似有什么东西吸住自己的嘴,并且撬开牙关霸道却不失温柔地探入……「呃……」亭嫣翻个身,由侧卧转成仰卧,嫣红的脸蛋仍然斜撇着,小嘴微微噘起。
  德煌索坐在床畔,轻轻撩起她颊畔一络柔细的发,捻在手上把玩。「嫣儿。」他轻声叫她,只换来她咿咿唔唔的呢喃。
  他低笑,捻着一络柔发的大手下滑,沿着她细洁的额头到挺俏的臭梁,再到柔嫩诱人的小嘴,然后滑下洁白细致的颈肌……最后停在隆起的丘峰上。
  糙的男大掌慢慢收拢五指,在隆起的玉峰上由揉到捏,并且寻找顶峰上的蓓蕾,很快地觉到它们突出衣物的束缚,硬挺地绷紧凸起……
  他黝黑的眸光转浓,轻撩开她衣襟上的纽拌,长指探入她的亵衣内,慢慢握了满掌,恣意地揉搓……
  「呃……」亭嫣嘤咛一声,慢慢醒转过来,只觉得上一阵糙、灼热的触感,她两眼倏地睁开,看见德煌噙笑的俊脸就在眼前,她一慌立时惊醒过来——「你、你几时来的?」她慌慌张张从床上坐起来,突然感到口一阵飕凉,低头一看,自己竟然袒露着脯!
  亭嫣脸孔蓦地晕红,她赶紧拉了被子,紧紧包裹住自己!
  「来了一会儿。」他盯住她霞红的脸蛋,似笑非笑。「被子裹这么紧做什么?
  我又不是没瞧过!」他调侃她。
  「你来了怎么不叫醒我?」亭嫣垂下红透的小脸,顾左右而言他。在被单下她试图拉拢衣襟,又要顾着不让被子滑落,难免左支右调,十分狼狈。
  「别拉了!」见她没听话的意思,他挑眉,干脆扯下她的被子。
  「啊!」亭嫣惊呼一声,己来不及抢救。
  「左右要脱掉的,妳拉好了也没用!」他嗤笑,没收被子。
  「你、你把被子还我啊!」亭嫣羞得转过身,手忙脚乱地想扣好纽拌,可愈是慌乱,就愈是不成事!
  德煌哼笑一声,索从背后抱住她,握了两掌软热「啊,别……」
  「别什么?妳来的目的不就是取悦我?怎么,妳后悔了?」他带了一丝恶意地调侃着,大手探到肚兜内,捏握住赤裸软热的酥。
  「呃……」他带了恶意的言辞,伤害了她。亭嫣咬住下唇,制止自己再发出任何呻吟。
  「生气了,嗯?」他低笑,一手悄悄下滑,探到她的亵裤内,扣住她的私处………
  「别,你别这样……」亭嫣身子一霞,扭动着身子想躲开他!
  「别怎么?这样吗?还是这样?」他嘶哑地低笑,修长的手指先是轻轻撩弄微湿的花瓣,然后寻到顶端的花苞,邪气地捏扯……
  「不要……爷……」他邪气的手指肆无忌惮地逗弄着,亭嫣喘着气,意识渐渐地模糊……
  握住她脯的大手突然揪住顶端挺立的花蕾,下头的手指同时挤入她湿润的··内——
  「啊……」亭嫣全身突然一阵抽搐,她急速地喘息,无力的小手握住他入侵的手腕,做着无用的抗拒……
  「害躁吗?」德煌瞇起眼,无情地讥刺。「别忘了,妳来的目的是侍候我!」
  亭嫣别过脸,以沉默响应他的羞辱。
  「为什么不说话?」他瞇起眼,长指慢慢撤出,再突然挺进亭嫣倒抽一口气,拚命咬住下唇,不教自己发出一点声音。
  德煌忽然低笑一声。「还挺硬气!怎么,这不舒服吗?」他低嘎地笑謯,再一次慢慢撤出,然后猛然深入亭嫣紧咬下唇,硬是不出声,粉嫩的唇瓣不久就咬出血……
  「真要硬到底?」德煌眸光一凛,瞇起两眼。「敬酒不吃想吃罚酒!」
  他冷笑,突然鲁地将她推倒,让她趴在床上,在亭嫣还来不及反应时迅速地撑开她跪倒的两膝,跟着掰开她白嫩的臀瓣,一长指突兀地挤进她臀间的··,无情地抽起来。
  「啊——」火燎一般的疼痛终于迫使亭嫣再也不能忍受地叫出!她在他兽的侵犯下,疼得像是要被撕裂开一般!
  「不要、不要……」亭嫣痛楚地呻吟着。她要往前爬,德煌却按住她瘦弱的肩膊,残酷地往后顿挫——
  「疼吗?疼就开口求我。」他冷酷地低语,手上正对地做着残忍的事,声音却是轻柔无比。
  她凄楚、惹人怜惜的表情,让他愈想蹂躏她!
  他要她求他,好藉此羞辱她!以抹灭她那张小脸,在他心头升起的莫名其妙的怜惜!
  亭嫣痛得头昏,她狂乱、下意识地摇头抗拒——另一指头忽然又挤入她前方的··!
  「呀——」
  亭嫣再惨叫一声,这回却不是因为疼痛,而是因为极度的羞耻……德煌另一只手绕到亭嫣身前,邪恶地捏住她私处上方濡湿的珍珠,邪肆地搓捻,两入侵的手指同时抽撤着玩弄她。
  「啊……」亭嫣两腿软瘫,克制不住地喊叫出声,再也禁不起他邪的爱技巧。
  「不求饶?是因为喜欢这样吧!」德煌邪佞地笑,两指由慢转快不住地动作。
  「不……不是、不是……」她摇头,下体在他的肆虐下湿了整片。
  「不是?」他勾起嘴,邪酷地佞笑。捻住珍珠的手放开,伸到她眼前他张开的大掌上沾了整片湿!
  『不是?那这是什么?』他邪肆地嗄语,手指仍然在她体内抽动。
  亭嫣羞愧地别开眼,他邪恶的指在她体内深处抽转,她颤抖的身子已经不能自主,只能任随他玩弄……
  德煌嘶哑地低笑,重新握住她头动的峰,配合抽动的节奏放肆地捏挤……
  残余的一丝理智他在他的邪谨下消失殆尽!而幽内泌出的***很快地沾湿了原本干涩的臀间,亭嫣渐渐觉得抽撤间不再那么疼痛难当,取而代之的是教人战栗的快感,几乎完全主控了她的意志……她僵硬的身子变软,浑圆臀的随着他手指的抽撤开始无识地款摆,缓缓绕着固定的方向磨磳他炽热的下体……
  突然,他低吼一声同时撂倒她,将她两腿架在肩上,迫不及待地撑开她的腿她敞开的腿间流淌着丰沛的蜜汁,已盛开如一朵冶艳的红花!
  他眸光炽热,目不转睛地注视她诱人的私处……
  「不要、不要看……」她想合起腿,他却不允许,执意撑开她。
  「给我!」他不为所动地凝视她的腿间,气息重,手指同时伸过去拨弄……
  「啊-」亭嫣无法阻止他,只能羞耻却身不由己地闭起眼……突然一股灼热抵住她腿间,紧接着填塞她下身-
  「啊……」
  亭妈倏地睁开眼、看到德煌复杂的眼神-他定在她身上不动,似乎在挣扎着什么……
  他的硕大强迫地挤入她紧小的下体,带着轻微痛楚地紧窒感让亭嫣皱起眉心,她屏住了气息不敢动,却无识地收紧了下体,牢牢地箝住他-德煌重喘一声,同时腰杆已经一挺,迅速地在她体内抽动起来……
  「呃-」
  她织瘦的身子受到他狂兽般的冲击,如玩偶般地摆晃,白皙的皮肤逼上一层诱人的艳红,她口里的娇吟声让他终于发了狂-「啊-」亭嫣尖喊……
  他低吼一声,强有力的刺入之后在她体内出-亭妈的身子同时一阵悸颤……
  高潮过后,他全身是汗的压在她柔软的身子上,埋在她发丝里的俊颜,掠过一抹她看不见的懊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