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五章 忠心暗卫
作者:
晨鱼羞花 更新:2021-05-20 08:08 字数:23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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俞非晚伸出手想要接过碗,却因为手腕无力差点把碗里的银耳莲子羹撒出来。
丫鬟及时伸手扶住了俞非晚的手,才没让碗被打翻,她小心的接过碗,柔声说道:“您才刚醒,没有力气很正常,还是奴婢来喂您吧。”
俞非晚勉为其难的点了点头,一碗银耳莲子羹下肚,她的脸色才好了些。
奴婢把碗放在桌子上,又过来轻轻扶俞非晚躺下,“小姐,您先好好休息一下,晚膳奴婢给您端过来。”
俞非晚点了点头,沉沉的睡了过去。
梦里,俞非晚见到了一个跟她长相有七分相像的女人。
那个女人一脸心疼的看着床上的小女孩,焦急的说:“非晚,非晚,你再忍忍,外祖母和舅舅已经去找解药了。”
小非晚疼得在床上打滚,嘴里不停地叫嚷着:“娘,我好疼啊!娘!”
苏云臻心疼的不敢碰小非晚,怕自己不知轻重让她疼上加疼,更是恨不得能自己替她疼。
“夫人,药来了。”苏云臻的贴身丫鬟春华小心翼翼的端来一碗药。
“非晚,听话,到娘这儿来,喝了药就没这么疼了。”苏云臻强忍着泪水,哄着小非晚。
小非晚只知道疼,哪里听得见苏云臻说的什么。
“乖乖,听话好不好?”
这样的场景从昨日中午就开始重复了,春华知道就是再过几个时辰,她家小姐也是喂不下药的。
“小姐,让春华来吧。”春华上前束缚住小非晚,一只手将她抱住,一只手将药给她灌下去。
喝了药的小非晚总算安静的睡过去了,只是睡梦中依旧不安稳。
场景瞬息变换,小非晚被绑在椅子上,一大群的人站在她旁边,似乎在激烈的讨论什么。
“大哥,这解药的药性非晚能受得住吗?”苏云臻拽着自家大哥的衣袖,一脸担忧。
“小妹,现在已经由不得我们选择了。这药性不管她受不受得住,都得喝下去。否则,再过几天她就会变成傀儡。”苏家大哥拍了拍苏云臻的肩膀,以示安慰。
接下来,苏云臻不忍心再看。
小非晚被苏家大哥亲手灌下解药,浑身抽搐,连话都说不利索,只知道断断续续的呼喊:“娘……娘!”
苏云臻死死的揪住自己胸口的衣服,压住内心的心疼,免得因为她一时心软而功亏一篑。
就在这事,俞赐终于露面,脸色担忧,“非晚怎么了?”
“我哥哥都已经配好解药替非晚解毒了,你现在来装什么好父亲,早干什么去了?”苏云臻将这几日的情绪通通发泄在俞赐身上。
俞赐自知理亏,低下头没有为自己辩驳。
“那秦楼沈馆里的女子那么好,勾的你不想回来了,那你还在这干什么?女儿没了算什么?让她们给你生啊!”苏云臻气的眼睛通红,她可以容忍俞赐忽略她,却不能容忍俞赐忽略她的女儿。
“小妹。”苏家大哥叫了苏云臻一声,她才不情不愿的住嘴。
“你把这株雪莲喂给非晚,能解除她身上解药的副作用。”大哥拿出好不容易得来的雪莲,递给苏云臻。
苏云臻感激的看了自家大哥一眼,再一点一点把雪莲喂到小非晚嘴里……
思绪回笼,俞非晚从梦中惊醒,全身都被汗湿,她伸手擦了擦额头上的汗,一转头,突然发现房间里悄无声息的站着两个人。
“你们是什么人?”俞非晚激动的坐起身来,却不小心扯到了伤口。
俞非晚感到到伤口似乎开始撕裂,有鲜血在慢慢涌出,可是眼前站着的两个人让她不安。
“属下该死,属下是主子新的暗卫。”两人跪下来认罪。
“你,先转过身去。”俞非晚指着其中一个暗卫说。
“你,过来替我处理伤口。”随后又指着另一个女暗卫吩咐道。
“是。”女暗卫赶紧上前扶住俞非晚,解开她的衣衫。
果然如俞非晚预料到的一样,伤口的鲜血已经渗出来了。
“请主子忍着点,属下先替你把纱布揭掉。”饶是暗卫,看到这个伤口也觉得触目惊心!
伤口被匕首划开,后来又被人狠狠撕裂,所以现在看上去就是一个窟窿。
若不是沈天翌后来按住匕首,狠狠地往一边撕扯,就是为了加快取血的速度,她也不至于伤的这么重。
女暗卫拿出金疮药,不要钱似的往伤口上撒,好像这样俞非晚就能好得快一点儿。
俞非晚疼的脸色煞白,上面全是汗,咬着牙说道:“伤口随便用纱布包住就行了。”
“是。”女暗卫手脚利落的替俞非晚包扎好,退到一边。
如果不是因为他们吓到了主子,主子也不会激动之下扯到了伤口。
“简单跟我说说你们的情况吧。”俞非晚皱着眉头,忍着伤口带来的强烈不适。
刚刚在梦里知道了一些她还难以消化的隐情,现在醒过来又撕裂了伤口,这是犯了什么太岁?
“属下左寻,是专门训练用来贴身保护主子的。”女暗卫半跪在地,恭敬的说道。
“属下左寒,职责是管理暗卫和收集情报。”左寒的神态与左心有个十成十的相似,同样冷着一张脸,声音平平的没有语调。
“起来吧。”俞非晚强撑着精神,让两人起来。
“是。”两个人站起身来。
“没什么事你们就下去吧。”俞非晚现在没什么精神吩咐他们做什么事。
左寒一言不发先离开了。
而左寻则是留了下来,在附近找了个隐蔽的角落躲起来,暗中保护俞非晚。
俞非晚闭目养神,直到丫鬟的一声惊呼,才让她醒过来。
“快让人去禀报老夫人。”丫鬟一边喊人,一边扶着俞非晚,急得不知道如何是好。
俞非晚看着地上的纱布和自己衣服上干涸的血迹,知道丫鬟肯定是误会了。
“我没事,不用大惊小怪。”俞非晚借着丫鬟的力道坐了起来,虚弱的说道。
还没等丫鬟回答,苏老夫人带着一大帮人过来了。
“丫头,这是怎么回事啊?怎么流了这么多血?”苏老夫人看着那些血迹,很是担心。
“只是不小心把伤口撕裂了而已,已经止血了。”俞非晚笑了笑,安抚的说。
至于暗卫的事,俞非晚只字未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