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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唐宁就知道自己就别想在傅晋南这里听见什么好话，一时间却也是有些无奈了。
  心中暗暗腹诽，胶囊咖啡机能有什么不一样啊，我看你就是在找碴吧……
  但这一愣神显然在门口站的有些久，傅晋南一抬头见唐宁居然还在，有些诧异。
  “你怎么还在这里？”
  唐宁一听，哪有不走的道理。
  丢下一句，“我下去了。”就忙不迭跑了。
  傅晋南摇摇头，没再深想，低头专心工作起来。
  ……
  第二天去剧组，就见到了程薇薇的代替者。
  “思懿姐！”
  小姑娘笑得很甜，一副没有心机的样子，上前要和唐宁握手。
  她愣了愣，才伸出手来。
  “我叫陆清婉，以后请多指教。”
  唐宁竟然有些不知道说什么好了，要说满口答应下来会不会显得自己太托大？
  正犹豫的时候，导演适时地过来了。
  “噢，你们都说上话了。这是陆清婉，说起来还是思懿的学妹呢，今年刚刚大二对么？”聂导笑着拍了拍陆清婉的肩膀。
  “聂……导”一看见聂祖平，陆清婉笑得眉眼弯弯，但称呼上明显地一顿。
  聂祖平倒是也不避讳，“唉，这孩子是我的的侄女。”
  唐宁笑着点点头，也没多惊讶。
  娱乐圈这种走裙带关系的可太常见了，但她相信聂祖平的为人应该不会什么人都往剧组里塞。
  聂祖平对她是自家人这一点明显没打算藏着掖着，忽的板起脸道。
  “你可别指望我看在你.妈.的面子上对你手下留情啊，今天的戏份都看过了吗？”
  “噢——”陆清婉拉长声音应道，“那我先去熟悉剧本了，思懿姐我走了。”
  还没等聂祖平继续说什么，陆清婉已经朝着唐宁招手，准备溜之大吉了。
  看见聂祖平看过来的眼神，还吐了吐舌头做了个鬼脸。
  “这孩子，实在是无法无天——”
  聂祖平无奈地摇头，就听唐宁噗嗤一声笑了。
  “清婉还真有趣。”
  聂祖平却摇头，“我就希望这姑奶奶别给我惹祸。”话虽是这么说，但聂祖平的眼里哪有半分的不耐烦，分明都是柔和的神色。
  也是，这样一个活泼可爱的孩子任谁不喜欢呢？
  因为陆清婉的到来，剧组的气氛都变得活泼起来，原本女二的戏份不多。
  但要重拍之前的镜头，她倒是整天都得待在剧组了。
  出乎意料的是，陆清婉看着对谁都自来熟，却莫名在面对张绍恒的时候，显得扭捏起来。
  一场简简单单的对手戏，ng了三次，聂祖平都无奈了。
  “陆清婉，你的角色是刁蛮任性的，对着贺文的时候别那么害羞。”也不知道是第几次重复着句话了，聂祖平的语气也不是很好。
  陆清婉连忙向着众人道歉，“对不起，对不起！”
  李绍恒陪着拍了三遍，但面对这么个态度诚恳的小丫头也不好说什么。
  “导演，要不先休息十分钟，我们走下戏。”
  李绍恒这么说了，加上陆清婉的状态看上去确实不好，聂祖平也顺水推舟。
  “嗯，行吧，先休息一下。你给我好好找找状态。”这后半句话是对陆清婉说的。
  对次陆清婉有些垂头丧气，候场的唐宁也觉得有些稀奇。
  陆清婉年纪虽然小，但专业水平很好，之前很快就融入了剧组，但就卡在这么个简单的戏份上，实在是奇怪。
  但看着看着，唐宁似乎悟到了什么。
  李绍恒拿着剧本对戏的时候，这小姑娘明显不敢看他的眼睛。
  这是喜欢李绍恒？
  但这个猜想也不是不可能，李绍恒出道很早，成名也早。
  要是算下来，他开始出名那几年倒正好是陆清婉14、5岁那会儿。
  眼看着这场戏又磨了两遍才终于过了，唐宁在一边却更加肯定了自己的猜想。
  中午吃饭的时候，陆清婉却是跑过来。
  “思懿姐，我可以坐在这边吗？”
  唐宁一愣，有些想不通，为什么会是自己，随即笑了。
  “坐吧。”
  “谢谢！”
  陆清婉显得很开心，端着自己那份饭就坐在了唐宁的身边。
  唐宁默默吃了两口饭，终于还是忍不住问了陆清婉。
  “既然喜欢李绍恒的话，为什么不找他啊？”
  陆清婉一愣，看向唐宁的神色有几分慌乱。
  “啊？”
  唐宁拿胳膊肘捅捅她，“上午ng那么多次，不瞎的话大概都能看出来的。”
  “有这么明显吗？”陆清婉有些郁闷。
  唐宁哈哈大笑，却看到了陆清婉诧异的眼神。
  “怎么了？”
  “思懿姐，你这样的女神，为什么笑起来这么恐怖。”
  唐宁轻咳一声，略略敛了笑意。
  “不是，你还没回答我问题呢。”
  陆清婉胡乱戳着自己的饭，有些怅然，“其实就是以前特别喜欢他，今天忽然见到真人，我心跳的都要停了好么。可不敢玷污自家男神。”
  “玷污”这个词用的实在是微妙，唐宁摇摇头没说什么。
  正当两人低头吃饭的时候，门口传来了敲门声。
  循声望过去，是那个叫做阿准的助理。
  “思懿姐，绍恒哥让我来送酸奶。”
  说着，走了进来，将两瓶酸奶放到了桌子上。
  唐宁对于李绍恒的日常“投喂”都要习惯了，他像是把自己当小孩儿，每天都带些零食来。
  有时是自己过来，有时候就让助理送。
  “帮我谢谢他。”唐宁点点头。
  “诶，好。”
  圆脸的阿准又一溜烟跑了。
  唐宁将其中一瓶酸奶递给陆清婉，结果她瞪大了眼睛。
  “给我的？”
  “对啊。”
  陆清婉差点跳了起来，拿着那瓶酸奶高兴的像个傻子。
  唐宁有些无奈，还没来得及问她，倒是陆清婉忽的反应过来什么似的，又坐下了。
  “思懿姐，你们到底有没有在谈恋爱啊？”
  这话问的无比认真，看着唐宁的那双眼目光炯炯。
  “真的没有，你没看新闻吗？”唐宁还当她要问什么，结果一出口却是这个问题，有些哭笑不得。
  “啊——”
  陆清婉叫了一声，这倒是让唐宁有些看不透她到底是失望还是开心了。
  “你这反应怎么不像是高兴呢？”
  唐宁随手拧开酸奶瓶盖，喝了一口。
  陆清婉幽怨的眼神看过来，“姐，你有听说过妈粉吗？”
  于是，接下来的二十分钟里，陆清婉顶着唐宁疑惑的神色向她科普了饭圈以及粉丝的分类，倒是听得唐宁哭笑不得。
  “我是以老母亲的心态在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