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手提着重重的购物袋，昭昭从电梯出来，正想掏钥匙，却看见房门虚掩，客厅灯光明亮，暖暖地透出来。
  她进去换了鞋，见两个男人坐在地毯上下棋，疑惑地问："你们怎么在家？不是去参加什么跨年酒会了么？"
  云熙彦推推眼镜："碰到莫尊，就提前回来了。"又说："没想到回来发现你不在家。"
  昭昭把大包小包放到厨房，"买了些食材，明天我想请雨致和雨魅姐姐到家里来过年，还有霍七和金助理，你们帮我叫上他们俩，好不好？"
  说着走过去，搂着莫尊的脖子，亲了一口，听到莫尊说："好。不过，霍七来了，萨坤肯定也会跟着来的。"
  "没事，他不嫌这嫌那就行。"
  云熙彦眯眼撇过去，"我呢？"
  昭昭盘腿坐下，"你？你今天还没被亲够吗？"
  "什么？"男人不解。
  昭昭拿出手机，翻了翻，举在他面前，"郎才女貌，真是般配啊。"
  云熙彦看了照片一眼，眉头一跳，"我……那只是礼节的贴面问好，我没碰到她。"说着看向莫尊，冷哼道："你拍的吧？可真会找角度。"
  莫尊落下黑子，"听说，这位女总裁是你的大学同学，当年你们在学校，是公认的金童玉女。"
  "谁他妈说的。"
  "她本人说的。""……"云熙彦默然，修长的手指把玩着白棋，看向昭昭，"为了证明我的清白，今晚我任你处置，绝不反抗。"
  莫尊："你想得美。"
  昭昭喝着水，坐在旁边听他们舌战。
  云熙彦说："一个同学算什么，前两天你跟白千汐在外面幽会，当我不知道么？"
  "白千汐来中国了？"昭昭问。
  莫尊顿了下，"哦，对，我跟她见了一面，聊两句就走了。"
  云熙彦棋也不下了，笑着朝昭昭靠过去，胳膊撑在地毯上，下巴搁在她肩头："你信么？旧情人见面，就聊两句？我怎么听说你们搂搂抱抱的，很是缠绵呢？"
  莫尊皱眉，"你别胡说。"
  昭昭握着水杯，抿了抿嘴，扭头看着云熙彦："你派人监视他？"
  "……"云熙彦张了张嘴，一把捏住她的下巴："小丫头，你以为，他就没有派人来监视我吗？"
  昭昭翻了个白眼，摇摇头，不想再跟他们说话，起身到厨房做宵夜。
  莫尊跟进来，云熙彦在客厅轻笑："好好解释你出轨的事情。"
  "我没有出轨。"他皱眉搂住她的腰，"昭昭，你别听他胡说，那天我跟千汐见面，是为了白家的事情……"
  "既然没有什么，你干嘛瞒着我？"昭昭轻轻将他推开，"千汐，千汐，叫得可真亲热。"
  "我……"
  "你不用解释，她毕竟曾经是你的女人，你心里放不下她，是人之常情，我可以理解。"
  "……"莫尊终于知道什么叫百口莫辩，什么又叫女人的巧言善辩。
  昭昭偷瞄他的神色，继续故意叹气说："所以如果你想见她，不用瞒着我，我不会介意的，就算你……你对她余情未了，想重新跟她在一起，也没有关系，反正，她那么好，还让你那么动心过，我输给她心服口服。"
  "……"莫尊气得半晌说不出话，"我对她有什么余情？什么动心？哪个混蛋说的？你哥吗？"
  "你自己说的。"昭昭巴巴望着他，开始翻旧账："当初你亲口告诉我，从来没有哪个女人给过你那种感觉，你还当着我的面亲她，你忘了？"
  他什么时候说过这些话，做过这些事？莫尊完全没有印象。他只觉得再也听不下去了，一把将昭昭拉过来，扣在臂弯，埋头堵住她的嘴，把她亲得七荤八素，喘息连连。
  许久，舌头从那小嘴里撤出来，他睨着她："你再敢给我胡说八道，我马上就在这里把你办了，听到没有。"
  "你……"昭昭气极，用力捶了他一拳："那你还敢去见白千汐吗？！你要是再敢背着我去见她，我就把你阉了！"
  莫尊好笑地捏住她的小手："阉了，你舍得？"
  说着把那柔荑往身下按："你再说一遍，要把我怎么？"
  昭昭咬唇，感觉手心胀鼓鼓的一包，脸立即烧起来，瞪住他，恶狠狠道："我说，你要是再敢背着我去见白千汐，我就让你……尽人亡！"
  "好主意。"莫尊笑着，将她抵在流理台前，缠绵深吻。
  ……
  深夜里三个人在卧室里玩游戏，额，此刻游戏的内容是蒙住昭昭的眼睛，让她据手感和口感，判断面前的圆柱体是出自谁身体的一部分。
  然后她就猜错了。
  "是……哥哥的？"她耳子火烫。
  脑袋被轻拍了一下，莫尊说："错了，是我的。你没尝出来？"
  "……"她想怒喊这怎么尝得出来？又不是**香肠和牛香肠的区别！
  身后有只手轻轻刮着她的翘臀，昭昭敏感地颤了几下。
  "错了该怎么办？嗯？我们之前说好的。"云熙彦贴在她背上，喃喃咬着她的脖子。
  昭昭无助地揪着手指，支吾半天，"那，那我要戴着眼罩，不看你们，行不行？"
  "行。"当然行，他们看她就行了。
  不知不觉没人出声，屋子里万分安静。昭昭褪掉衣物，慢慢躺到床上，心一横，索就当做旁边没人，然后，小手瑟瑟地入腿心，自慰给他们看。
  两个男人像木头似的定在那里，心跳剧烈，喉结不断滚动，看着那荡的画面，脑子里嗡嗡作响，血脉喷张。
  不一会儿，昭昭就喊着他们的名字，达到巅峰。
  "我受不了了。"莫尊哑声说。
  云熙彦摘掉眼镜，"那你先吧，我还可以看一会儿。"
  于是昭昭还没缓过神，就被扑倒了。
  ……
  寒冷冬夜，房间里一片温暖旖旎。
  三个人喘息着，混乱不堪。
  昭昭剧烈颤抖，仰头哽咽了一声，这时，发现他们忽然都停下了动作。
  "新年到了。"莫尊气息不稳，啃着她的肩，"放松点，后面太紧了。"
  "前面，也紧。"云熙彦听到窗外钟声，吻着她的唇，笑说："我们从去年做到了今年。"
  莫尊也失笑，"还有前年，还有以后的每一年。"
  昭昭烫着脸："你们……你们说完了没……我快胀死了，拜托动一下……"
  男人们交换了一个眼神，笑意更甚。
  "这可是你说的。"
  如此要求，怎么可能不满足呢？
  如此良宵，怎么可能辜负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