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五章
作者:弥雅      更新:2021-06-04 17:58      字数:6736
  师父,犀儿用玉玩弄自己(h,限)
  六月的寝虽不及外面燥热,但还是有些气闷,我一路将身上的衣服脱下,踩着脚蹬进了高大的木桶中。
  身子被热水浸泡以后不由得轻哼了一声,"好舒服"。身体如同花瓣,在水面以下的地方都轻轻舒展开了。花菊头上的肿痛,都得到了缓解。我擦洗着身体,一面看着,身子上被师父控制不住力道吻出、捏出的青紫痕迹,一片片的出现在眼前,不由得一下子红了脸,师父总是那么用力,害的人家身上老是这个样子。好在身子恢复的快……想到这里,我忽然想到后背上的纹身……昨天跟青岩做的时候出现过了,一觉醒来以后又没有了。
  今天跟师父做的时候他们都没有反应,是不是也没有出现呢?我疑惑的起身出了木桶,浑身湿淋淋的走到一面高大的椭圆形铜镜之前,侧身撩起过膝的长发看过去……没有,那个纹身究竟是怎么回事?青岩明明跟我说过,那个是一种特殊的药水,只要经历了很多次高潮,身子被足够的滋润了以后就会出现,可是今天……明明被师父们弄得哭喊了,怎么会没有出现?
  真是奇奇怪怪的。
  正在低头思索的我注意到自己还在铜镜之前,我抬头看着自己赤裸湿润的身体,洁白娇嫩的肌肤、高耸的房和红嫩的小小尖,下身被三哥刮掉以后还没长出毛发,两个大花瓣鼓鼓的挤着,中间低矮的小缝隐约可见。锁骨处、脖颈下方、两个房上、小肚子上、纤细的大腿上……到处都有青紫的痕迹……不对,随着身上的水慢慢减少,那青紫正在慢慢淡去……我低声惊呼,捂住了嘴,为什么这么快,之前没有这样快的,难道真是因为我快要及笄,所以伤口愈合越来越快了吗?
  忧虑袭上我的心头,不知道接下来的日子,应该怎么办。
  沐浴之后,我换上了干净的衣服上床休息,这些日子真是太累了,想到这里脸颊一红,接连被三哥、青岩、两个师父玩弄,最近好像一直没有好好的休息……师父,师父说不能把那大玉弄下来的,怎么办?他们功力那么高强,万一进来看到我没有着,那样……会不会狠狠的惩罚我?
  我连忙起身,从枕下拿出那手臂般长的玉石,咬牙掀开被子,脱下了亵裤。
  呜呜呜,师父啊,犀儿真的很乖很听话。
  我斜倚在床上,双脚撑着床面让花瓣大大的敞开,随后左手的手指扒开已经因为心神荡漾而湿淋淋的花,右手握住玉石,对着不停收缩的小了进去。
  "嗯……"好紧,右手下面直接感受到了来自自己身体的阻力,那不住收缩的小已经不再红肿,但是已经回复了原来的弹,感觉起来,就好像仅连一指都难以入。
  不行的,要被师父惩罚,那样太恐怖了!我咬住下唇,手下再次用力。
  坏心的师父给的玉完全是他们凶器的样子,头大大的,几乎有我的拳头那么大了,我都快哭了,还是不行!怎么办,要被惩罚了,师父还说要让我放他们两个的进来……那样会死掉的!
  我起身该以蹲下的姿势,将玉高高的向上竖起……这样的话,应该会好弄一些吧。
  "呜……师父……好撑……"将身子的所有力气都凝聚在双腿上了,我一手扶着一侧的床栏保持平衡,一手握着正对紧小花的玉石,用力的下蹲。
  "啊……不行……"玉石的头顶着小小的道艰难的前行,我的身子已经开始微微颤抖,它还是只进去了一小块,最宽大的部分还没有进……不可以,要更加用力。回想着师父之前的样子,我放开了扶着玉石的手,改以手指伸到前面,玩弄起鼓胀起来的珍珠。
  啊啊啊,好麻,拨弄的时候好象有千万的细丝穿透身体,让我忍不住的低吟。一波一波的麻痒让下身开始收缩,吐出了粘腻的荡体,对,就是这样的,马上就可以了,我咬紧压,拼尽全力向下一坐。
  "呀呀呀……进去了,全部都进去了……"因为是坐着姿势,比师父得更深,已经撑开子的小口,到最深处的地方了!我无力的瘫软在床上,身子一阵一阵紧缩着高潮了。
  闭眼不停的大口喘息,体验着被自己弄到的高潮,双腿间全是沿着没有弹的玉石缓缓流淌出的粘腻体,被自己玩弄出的高潮出人意料的很有感觉,我尝到了甜头,忍不住躺在枕头上,敞开大腿,一手抓着玉石粘腻的把手费力的抽,一手从肚兜中伸入,捏住了已经因为敏感耸起的红莓开始玩弄。
  "嗯……师父……不要……好舒服……呀……"一边玩弄着自己,一边想象着两个师父在身侧玩弄我,那样的感受叫我身子酥麻,手抓的玉石也不停的颤动。
  就这样不知道将自己玩弄了多少次,我终于承受不住,在因为兴奋造成的疲惫中,夹着那大的东西,缓缓的睡去。
  说秘密脱衣服
  睡着的时候耳边模模糊糊的,好像又听到了那样的声音。是那个女人,她没有哭,反倒是絮絮叨叨的跟我说着什么。声音似隔着一层纱从不远处传来,明明近在咫尺却怎么也听不清。
  "你说什么,我听不见。"我大声的喊着,震得自己耳朵嗡嗡响,她却好像没有听见一样。
  她的声音渐渐的大了起来,像是在向远处的人喊话,可是我只听得见声音,细细分辨起来,却什么内容也听不清。我有些急了,想扯开面前的白纱,手一拽眼前顿时天旋地转,面前的无边白纱突然见一片赤红,像滴着大片大片的血迹,铺天盖地的压向我,"!"的一声。
  我一下子惊醒,刚刚的声音并不是我的梦,寝的窗户还在轻晃。我抓起一侧的衣服穿上,运功跑到了外殿,守夜的女都歪歪的倒在一边,我了,她们都还活着,看样子是重了迷烟。
  "是谁,谁跑到我的殿里来?"我心中疑惑,却听见门外有隐隐约约的谈话声传来。我的内里还不错,所以运功以后能隐隐约约听见两个人说话。
  "怎么样……"一个低沈的男声传来。
  "都迷晕了……"女人的声音让我禁不住身子一震,是碧儿,我的丫鬟碧儿。
  "主上正在等着你,跟我来……"说罢就是两个人衣服破空的声音。
  我的手有些哆嗦,那个声音不会有错,那么她的主上又是谁?悄悄的推开房门,只看见漆黑的夜色中黑色的衣角划过西南角的夜空。
  他们的轻功不错,虽不及我,但也算是高手。碧儿,竟然是轻功高手。突如其来的事让我禁不住有些迷惑,她跟我这么多年,从没有透露出一点会武功的样子,眼前不远处的身影与她背影重合,不会有错。
  我悄悄的远远跟在后面,趁着夜色从一个房顶跳到另一个房顶。心中渐渐的聚起阵阵疑惑,内的高手都在哪里,怎么会让人这样嚣张的如履平地,难道说,跟他们的主上有关?
  正在想着,他们就潜入一个漆黑的殿里。
  洛灵犀在皇中能进的殿并不多,而这恰好是其中的一个──三皇子的母亲,皇贵妃之前就住在这里。在我母去世以后,她曾经无数次带我来到这里,给我做好吃的东西,让三哥陪我玩。而她被打入冷以后,就再也没有新的人住进来过。
  难道碧儿是三哥的人?
  我悄无声息的落在殿边的墙角下,在黑暗中仔细的分辨着他们的声音。
  "吱──"黑夜中开门的声音有些森,脚步声响起,随后是关门的声音。
  我敲敲跟在后面,从门缝中听着里面的声音。他们进的是原来的正殿,现在早就因为年久失修布满灰尘。太危险了,可是想到我身边的人还有另一个主人,而且不知道要听他的什么吩咐,就忍不住想要跟去看清楚。
  我扶着门框尽量小心的打开门,夜色中两排脚印通向正殿的厢房。我掀开厢房门帘,却只见到小小的一间屋,没有脚印,更没有他们的人影。
  怎么回事,他们刚刚明明进来了!
  我伸手四处着,柜子,花瓶,画轴,忽然咔嚓一声,我的头发都立起来了。一面的墙缓缓移开,一排旋转着向下的楼梯出现在眼前,远处传来火把的光亮。
  心怦怦的跳着,去还是走?碧儿那日,那日受苦的情景出现在眼前,如果她是被派来的,为什么还有对我那么好?我握紧了拳头,沿着楼梯缓缓下行。
  终于走到最底层的时候,我有些吃惊。这里没有任何人,四围昏黄的灯光下,屋子中的陈设却无比的熟悉。
  "犀儿胆子很大么!"我猛的转身,看着黑暗中缓缓脱下斗篷的男人,"是你!"
  "不错,犀儿喜欢这里么?"
  我闻言环视过去,这个地方的样子好像是我府中的密室,装满各种荡物品的柜子,软塌、吊索、铜镜……还有一幅画,我惊讶的睁大了眼睛,那副画上面赤身裸体的妖娆女子,好像是我。
  "这幅画上的女子虽然美,但是远不及犀儿本人的十分之一。"三哥笑着过来揽住我,说道,"一天没见,犀儿想我了么?"
  "谁想起!"我伸手推开他的手,转身向出口走去。
  "想走么,太晚了!"三哥伸手抓住了我的肩膀,一把将我拉回到怀里。身子撞到他宽阔硬实的膛,我闷哼了一声,随后便尖叫着被他抱起来,大踏步的放到了床榻上。
  "我跟犀儿做个交易如何?"
  "谁要跟你做交易!"我转过头去,却仍在另一边的铜镜中看到了他的脸。
  "犀儿别嘴硬,你来这里也是因为对过去的事情很感兴趣吧。这样,你可以随便问我关于过去里的问题,我把知道的告诉你,但是每问一个问题,你就要脱一件衣服,怎么样?"
  他抱臂笑看着我,似乎对我的回答很有信心,可是我却偏不合他的心意,"不要,我不想知道!"
  "真的不想么?关于你母亲的死因,关于父皇和你母亲的关系……你要知道,当年知道这事情的人已经没几个活在这世上了,出了这个屋子,你就别想再知道了。"
  我没有说话,这些东西,对于我来说,确实有很大的吸引力……况且我要全身而退离开这里,笑笑,应该是不可能的吧。
  "好,但是你得保证……"
  "说真话,我会说我知道的东西。"三哥目光灼灼的看着我,我没有说话,"那犀儿,你的问题?"
  我稍稍的思索了一下,问道,"我的母究竟为何被赐死?"
  三哥看着我,好像对我一开始就问母而不是父母很惊奇,我说,"母亲死的时候我刚刚出声,但是母是将我带大的人,我很想知道,她究竟为何而死。"
  三哥点了点头,说道,"被灭口。她知道了太多的秘密,没人能保得住她。"
  "秘密?什么秘密?"
  "你母亲的死因,还有父皇和你母亲的真正关系。"
  "那是死因是什么,关系又是什么?"我叹气,早知道就先问这两个问题了。
  三哥却努努嘴,下巴抬了抬,说道,"刚刚已经犀儿已经问了两个问题,先脱掉衣服再说。"
  "你……"我双手抱臂,警惕的看着他。
  "怎么,犀儿说话不算话?"
  "你才说话不算话!"我坐起身来脱掉了外袍和裙子,刚刚起来的时候走的匆忙,只在外面穿了这两件,现在脱下以后,就只剩肚兜和亵裤。
  三哥,你说父皇觊觎我?
  "你母亲是被皇后毒死的,"三哥说道,"当年因为父皇宠爱她太甚,各的嫔妃恨得牙痒痒,皇后买通了接生的稳婆下了药,你母亲出血不止而死。"
  "那我母亲和父皇的关系?"
  "嗤,"三哥轻蔑的笑道,"你母亲是被父皇虏来的,因为被迫有了你才不再想着逃出去,父皇终其一生也没能让你母亲看上他,不过三哥在这里提醒你,"三哥双手撑住床榻的两侧倾身向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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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道,"父皇这些年来一直在民间搜罗长得像你母亲的女人做嫔妃,而现今世上,最像她的人是你,洛灵犀,他的女儿。"
  "不!"我推开他,"你少恶心人,父皇才不像你那么坏,他是我的父皇,绝不会对我……"
  "傻丫头!"三哥笑道,"你知不知道这些年父皇对你越来越冷淡,连看都不多看你一眼?知道不知道他为什么在每年的宴之后,都会急急的召三四个貌似你母亲的人侍寝,把她们一个个做的都晕死过去?"
  他伸手捏着我的脸颊,说道,"傻丫头,因为他见过的你。"
  因为他,见过你!
  这个声音在我脑海中回荡,叫我心头大震,惊讶的不知道该说什么。父皇因为见到我而……想要女人么?
  "你骗人!宴……宴之后本就是找妃侍寝的时候……"
  "那犀儿说,为什么今天父皇见到你之后,就立刻召了四位妃子入了呢?据说她们都是被抬出来的,全都被干晕了!"三哥说着拍了一下脑袋,"哎呀,忘了,我回答了犀儿几个问题了?犀儿快些脱吧!"
  身上只有两件衣服了,还要怎么脱?可是既然愿赌就要服输,更何况我不是他的对手。我在三哥的目光下缓缓的解开了肚兜的带子,随后是亵裤。
  "咦?还有?"亵裤褪掉之后,只剩下为了固定师父给的玉而捆绑在那里的月经带……三哥一把抓住扯下,随后就呆了。
  太羞耻了,我转身趴在床榻上,不要见人了……刚刚因为那些问题太过惊讶,竟然忘记了这里还着一个,这样的东西。
  "小浪货是不是很想要男人干?我没在的时候还自己着这样的东西。"三哥以暗哑的声音说着,大手在身下一按,我呀的尖叫了一声,转身想逃,却被三哥死死的按在了下面。
  "既然犀儿想要了,那就不要客气,要多少,三哥全部都可以给你!"
  "我不要,我不是……"不知道怎么样辩解的时候,四肢都被三哥锁上了。
  是身子向下趴在床榻上的,此时四肢都被拴住,我除了侧头什么都不能做,而侧头以后就在铜镜中看到了自己赤裸着被捆绑住的身子。
  三哥的将我的双腿扒开,以手指拉动那玉,我哼了一声,下身忍不住紧紧的收缩。
  "怎么,舍不得吐出来吗?"三哥不再向外拉,而是大力的一按。
  "呀!"那样大的用力捅,将玉都捅进小肚子里面了!刚刚趴下紧贴着床榻的小肚子忍不住蜷缩了起来,这样一来雪臀就高高的撅起,好像在荡的邀请着身后的人进入。
  "知道了,荡的犀儿想要两个小洞都被上。"三哥的手指按压着因为他的话而开始敏感收缩的菊,"哼,看这个荡的小嘴,都忍不住自己动起来了。"
  "我没有……"
  "说谎!"雪臀被啪的一声拍打了一下,我低哼一声,趴到床榻上,鼓起的小肚子狠狠的摔落到床榻,死命的向下压了一下。
  "呀!"顶的我好麻,好像把肚子里那个东西顶穿了。
  "小骚妇,叫的我都硬了!"三哥在身后开始悉悉索索的脱衣服,随后便转身离开去了柜子那里。我撑着身子爬起来,因为刚刚的触动还在不停的哆嗦。
  "看这小骚翘的,还在不停的动,早就想被人了是不是?"三哥转身回来,拧开了一个小瓶,将里面的汁水倒在了我的菊上。
  "嘶……"冰凉的触感让我身子一缩,随后便感受到一股异常的热,"你!你给我倒的是什么?"
  "小丫头先不要嘴硬,一会你就要求着三哥用力干你了。这些可是帮助我进去你骚的东西。"他边说边以手指拨弄开两边雪白的臀瓣,好让体更加顺利的倾倒到缝中。
  "啊,别倒了……变态,坏蛋!"那体倾倒得太多,已经顺着高高撅起的菊,流到下面的小里了。玉石在体内不停的颤动,将那汁水引入了内里,带的身子一波一波的热辣辣的麻,我忍不住呻吟出声。
  "别急着叫床,三哥还没动呢!"
  "别,不要……啊……"三哥一手指顺着刚才粘腻的体,入菊口里了!后面两个口都是热辣辣的麻,身子好像变得空空的,期待着什么东西的满足。不会是……
  "你给我用春药!"我看着镜子中那全神贯注在我臀侧玩弄着我的人,声嘶力竭的说着。可身子却像是邀请着男人玩弄一般的不自觉款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