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八章
作者:弥雅      更新:2021-06-04 17:59      字数:6748
  冰与火的对待7(sm,虐体,限)
  冰凉的小被温涯师父彻底的贯穿时,灼热的後中葡萄酒猛烈的喷而出,不待那酒喷完成,温离师父便猛地入,尖叫著哭喊出来,整个身体都被穿透了!
  前面的冰凉被灼热猛的充满,那样温暖而强硬的将紧闭的内壁撑开,让紧致的身体被迫接受那样的强大,冻得敏感无比的肌肤连一分一毫都没有被放过,他竟然一次就穿透了狭窄的小口,将最硕大的前头都撑到子里面去了。
  而後面……葡萄酒本就没有全部出来,温离师父就进去了。整个小肚子还是鼓鼓的,被温涯师父强劲的力道猛地冲击,将肚子撞的快要炸掉一样,那样隐忍的痛感却让菊中的部分更加敏感,敏感到,能够强烈的感受到那之中的每一分耸动。本就已经被撑得慢慢的地方被迫撑进了那麽大的,灼热的小嘴都哆嗦著含不动了,可是身体却被那样强迫的姿态推挤著,硬是将那酒推到了身体的更深处。
  整个身子处於冰火交接的感受之下,彻骨的冰凉遇到猛烈的热,而灼热的部分又被冰凉的东西大力的撑开著。所有的感官都已经混乱,我尖叫著挣扎著统统被更加强大的力量制服了,只能在这样的混乱中感受著那无尽的痛苦,以及痛苦褪去以後,那叫人狂乱的销魂快感。
  两个师父将我弱小的身子夹在中间,一前一後猛烈冲击著,整个脑海中都是雷一般的轰鸣,嗓子已经呜咽不出声音,我觉得整个人已经混乱,像是喝醉了就一样胡乱嘟哝著,即使是这样还记得师父说过,不要将口中的冰块吐出来,只能努力的含著。口中的冰块被身子的热度缓缓的融化,呜咽时那涓涓细流与口中分泌出的蜜沿著嘴角连绵而下,竟已经划过高耸的侧,延绵到小肚子上面与温涯师父触碰的地方。在他的耸动之下将水渍蹭的整个前身都是。
  其实身子都已经被汗水湿透了,不仅是我,温涯和温离师父也是一样,昏黄的灯光下,两个高大与一个娇小的身躯赤裸的纠缠著,身上的汗水散发著绮丽的光,满室都是杂乱的呼吸和娇喘声。
  一道白光猛地从脑海划过,积累到极限的快感被猛然冲破,终於忍不住将口中的冰块吐出,哭喊著达到了高潮。
  冰凉的冰块卡在了我与师父之间,他坏心的一缩,竟将那冰块抵到了我的肚脐与他的肌肤之间。那里……肚子已经被酒水撑起了,这样硬硬的冰凉的东西抵在上面,本就没有办法承受啊。
  高潮带来的快感比以往的任何一次都要强烈,整个身子都猛烈的收缩著,将师父的都狠狠的夹住。
  师父们的呼吸声猛地强烈起来,"啪啪"温离师父竟然开始猛的拍打起雪白娇嫩的腿边,"叮铃叮铃",温涯师父也伸手将一侧的木夹子猛地拽过去,"疼!"
  "坏孩子,还知道疼吗?夹得师父这麽爽,是不是也要师父狠狠的干你!"
  温涯师父手下的动作不慢反快,下身动作幅度一再的加大,强硬的冲过因为高潮紧缩的道,又强硬的穿透了闭合的小口,几乎冲到子壁上去了。
  温离师父的手下用力,将雪白的臀瓣扒开到最大,大的也狠狠的猛击著,与身体深处灼热的体一次次的冲击,泛滥的快感猛地冲到身子的最深处,直至已经混乱的脑海中。
  "要吗?嗯?要师父把你哭、坏吗?"温离师父从後面含住了我的耳珠轻轻一咬,我身子猛烈的瑟缩,仰头呜咽著,本来已经忍受到了极限的,但是整个身子却像是无底洞似的,渴望更多更大的东西冲击进来。
  "要,要师父犀儿,用力的犀儿吧……啊啊……"好猛,好大,整个身子猛的向上挺著,哽咽著发出满足的喘息,他们同时狠狠的顶入,将菊和花之间的那层薄都给磨透了!
  两个师父几乎是同时到的,他们的身子一抖,高大的身躯将我死命的一夹,灼热的体一前一後猛的喷出来,一波一波,像是没有尽头那样的喷著。
  好撑,被撑满了,整个身子里面都是师父的体了。"太多了……师父……"我狂乱的叫著,圈在师父身後的双腿猛烈的摩擦著他的後背,师父伸手捏住了我的下颌,被情欲控制住的双目狠狠摄住我的,他俯首看著我的眼睛,形状美好的唇缓缓的开合,"犀儿真的够了吗?可是怎麽办,师父还没有吃饱呢……"
  "师父……"就那麽轻而易举的,被师父的目光蛊惑了。本已涣散的目光像是被磁石吸引了一样,除了看著他的脸,再无别的用处,下身用力的吸著他们的体,感受他们在那最紧致最温暖的地方再一次变大,将灼热的体都堵在了小肚子里面。
  一前一後猛烈的耸动再一次缓缓开启,而我如同膜拜一般的张开小嘴,竭力抬头触碰著师父的唇。
  发现了我的主动,温涯师父扯唇一笑,霎那满目都是灿烂的光芒,他伸出舌头与我在外面赤裸的纠缠,那样绚烂致死的快乐,将整个身子都包围了。
  所以就连难以忍受的痛苦,都变成了不可言喻的快乐。我在那无尽的快乐中流著泪,呜咽著与师父唇舌纠缠,直到他们一次一次的喷出体,将我的身子填充的再无一丝空隙,将最娇嫩的地方都弄得红肿不堪,才终於肯在不知道多少次喷之後,同时将拔了出来。
  我尖叫著达到了最绚烂的高潮,而後就在下体无尽的颤抖倾泻中晕了过去。印象了最後的景象除了汁水喷在地方的声音、铜铃叮当作响的声音,就是双眼掠过铜镜时,背上那鲜红欲滴的凤凰。
  国师竟是你?
  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清晨,头疼的想要裂开,整个身子都散了架一样,难受得很。
  门外等候的人似乎听到我的动静,轻轻敲了敲门,不一会儿公鸭一般嘶哑的嗓音从外面小声说道,"公主,该起了。"
  我"嗯"了一声,但是连撑著起身的力气都没有,只得问道,"是小德子吗?"
  "回公主,是奴才。"
  "你进来吧。"抬起酸痛的手臂揉著额头,小德子进来以後就扶我靠坐在床上,伸手把了把我的脉。
  "您这是有些劳过度。"他说罢就恭敬的垂手站在一边,我点了点头,说,"知道了,让他们把早饭端过来吧。"
  小德子答了一声是就退出了房间,不一会就有下人端来洗漱的东西,我在穿上漱了口,又用湿毛巾擦了擦脸,饭菜就已经端上来了。
  今天虽然累,但是胃口尚算不错,摆在桌上的饭菜每样都吃了一些。饭菜收拾好以後,几个女官和嬷嬷就在外面请安,我知道时间已经不早,让她们进了房间。
  女官见我身子有些不适颇有些担心,因为按照祖制我这仪式是一天都不能耽误的,且由於今天是要去告祖,除了我之外,还有父皇在场。我让她们扶著下床走了走,最近这些天我的恢复能力似乎变差了,就像是昨天的那种情况,放在原来有一夜早就已经复原,而今天在走路的时候都能够感受到,双腿之间的两个地方还在肿胀著,被夹过的头也硬硬的肿著,摩擦在棉布衣服上都有些丝丝的疼。
  反正今天的主要任务就是跪著,我让她们帮著穿上了外套,因按照规矩这些日子都要散发,所以收拾起来倒也容易。走路的时候身子还是难受,但是已经不像刚起床的时候那样动一动就疼了。
  "公主驾到……"
  "公主驾到……"
  ……
  还没到祖庙的大殿门口,就有公公开始一个个的高声传报起来,典雅的鼓乐声响起,沿路经过的那些身著盛装的人一个个跪下。
  我一步一步缓缓的登上高高的台阶,尽量忽略身子上那些难受的地方──这样的日子里,无论表情还是动作都不能出一点差错。终於到了殿前的时候,已经出了一身的汗。
  一边的女官递来点燃的香火,我接过香火按照规矩拜了三拜,将香火到高大的炉鼎里之後,缓缓进入了正殿里面,跪在牌位前的蒲团上。
  外面的乐声还在演奏著,我抬头仰望著一块块的牌位,一张张画像,从始皇帝到现在五百三十一年的时间里,共有四十六位皇帝、四十六位帝後的牌位被祭祀在这里。像我这样的女儿,这一生也只有及笄大典和大婚那一天才有资格进入这个地方参拜。小时候师父跟我讲到过,人死了以後就是入土为安,灵魂进入轮回,据生前的所作所为,有的再世为人,有的就只能变成畜生,甚至变成孤魂野鬼。
  所以我在想,皇帝帝後们去世了以後,是不是早已进入了轮回,那我们现在拜的牌位其实只是一个名字而已。想到这里我吐了吐舌头,师父经常说我这小脑瓜里总是不老实的想些乱七八糟的东西,罪过罪过,竟然一不小心又想多了,各位祖先如果还有谁的魂留在这里,一定要见谅啊!
  "皇上驾到……"
  "国师驾到……"
  大殿外传来的声音把我从胡思乱想中拉了回来。不过,国师也来了吗?女官跟我说的时候似乎并未提起过还有国师要参加祭祀,但是好像听说他很受父皇赏识,所以今天跟著父皇都这里,也实在不足为奇。
  脚步声越来越近,我赶紧规规矩矩的跪直身子,不一会儿父皇和一个男人就先後便迈著大步进了殿里。
  "父皇。"我转过身子看著从外面一前一後走来的两个高大男人,因为背著光有些看不清楚他的表情。只看到父皇点了点头,一撩龙袍便跪在了我身边的垫子上。後面站得那个人身材高大但是比父皇稍瘦些,也随著父皇跪在了另外一边。细细的琢磨,怎麽觉得在哪里见过似的?
  正在此时,一边的门外的太监高声的喊道,"祭祀开始。"
  就有大臣手捧著一本书,跪在殿外的炉前开始抑扬顿挫的念了起来。大致意思就是大昌第四十七代皇帝有女洛灵犀,天资聪颖,个温厚,将要及笄成年,特地来祭祀祖先,请祖先一定要保佑她好好嫁人结婚生子三从四德不要被婆家休掉类似的话。
  念完以後我按照要求五体投地的跪拜了三次,又向父皇行了礼。他站起身来训导了我一番,这个仪式就算是完成了。
  耳後父皇跟我说,因为我的母妃去世的早,这些天本该由母亲陪同跪拜的部分就由国师暂替。我恭恭敬敬的答了声是,父皇颇为欣慰的点了点头,有若有所思的看了我一会儿,便转身离开了。外面的一干人等也随著他缓缓的退了出去,大殿的门也被带上了。不一会整个大殿除了我跟那个所谓的国师之外,就没有其他人了。
  虽然身为女儿腹诽父亲不太好,何况是身为皇帝的父亲,可是我觉得把我跟一个陌生男子留在祖庙里著实不太妥当。本来就不舒服的身子,在垫子上跪得时间长了非常难受,我小幅度的稍微挪动了一下,扯得身子一阵疼,忍不住哼了一声。
  "怎麽了?"
  "关你什麽事……"话一出口,我诧异的转过头,看著旁边的人,"啊,国师怎麽是你?"
  一起私奔吧
  "怎麽可能,我把自己弄这麽丑你都能看出来?"国师转身看了看外面,随後冲我挤了挤眼,又伸出食指抹了抹嘴唇上面的一字胡。
  "哼,隔著多少里就能闻到你这贼的味儿了!"
  "小娘子,说实话,想我没?"贼巴巴的凑到我身边,蹲在那里眯著桃花眼送秋波。可惜他眼睛不知被什麽东西黏了小了一圈,桃花眼变成了眯眯眼,眯眯眼再一笑就被成了两条小月牙,一点都没有原来那股狐妖的气势,反而像个讨喜的弥勒佛。
  我伸手捏他的脸颊,原本白皙水嫩的皮肤不知道被抹了什麽东西,变得糙了很多。"贼,你怎麽弄的啊?"
  他连忙抓住我的手说,"哎呀你可别弄,我捣鼓了很久才成这样的。"随後又眯起眼笑道,"怎麽又叫起贼来了,难道犀儿想我……你?"
  说罢就作势要抱我。
  "哎呀,讨厌。"我向後一缩,扯得要散架的身子一阵酸痛,忍不住哎呦一声小声喊出来。
  "怎麽了?"贼扳过我羞红的脸,"不舒服吗?"
  "没有啊……"我紧了紧领口,说道,"你别问了。"
  贼不顾我的挣扎,拉过我的手腕了脉,而後又轻轻拉开领口,下面都是师父弄的青紫痕迹,除了他看到的脖颈、前还有腿上,到处都是。
  "犀儿……刚刚?"
  "不是,是昨天白天。"
  "昨天白天?我记得你的伤口不用一天就能好。"
  "最近也不知道为什麽,好得越来越慢。"
  "真的?"
  "嗯。"
  "太好了。"贼满脸欣喜,伸手抱住我,又怕弄疼我,不知道从何下手好。我被他弄得哭笑不得,问道,"贼,你难道不会……生气吗?"
  "生气,我当然生气。"贼坐在一边的蒲团上,拉著我坐在了他的身边,说道,"我生气他们把你弄得这麽疼,可是,如果你的伤口不再那麽快复原,你就不是圣女;你要不是圣女,以後就可以过自己想要的生活,这多好啊。想到这些,我就又高兴了。"
  "贼……"我拉著他的手,喏喏的说"这些天,我……"
  "嘘!"贼伸出食指点住我的唇,说道,"有我在,及笄大典之前,没人能够再碰你,知道吗?"
  我点了点头,贼又说,"犀儿哪不舒服跟我说,我帮你推拿一下。"
  "在这啊?"
  "昂,在这怎麽了,反正外面只有我的人,这里面的列祖列宗肯定也不忍心看到你这麽疼吧。"
  "也对。"我点了点头,觉得他说的很有逻辑。於是就大剌剌的把胳膊伸了过去,让贼给我揉。他一只手按著我肩膀上的道揉弄,一只手在整胳膊上捏著,原本的酸痛渐渐的散去了,我舒服的呻吟了一声。
  他让我动了动胳膊,我试著动了一下,果然好多了。
  随後他又捏了另外一只胳膊,最後干脆抱著我跑到侧殿去了,那边有一间致的房间,据说是某位先帝後在先皇驾崩後自愿在祖庙守灵,皇帝特地为她建造的。
  "贼啊,咱们来这边,没事吗?"
  "放心,有我在呢,不会有事。"贼把我放好了,问道,"还有哪疼啊?"
  "哪都疼……"
  "好好,我给你捏。"贼翻过我的身子,在整个背後推拿著,一会儿抬起胳膊动动,一会儿抬起腿动动,不知道是怎麽弄的,反正给他动过了以後哪都不酸不疼了,我叹息了一声,被他翻过来以後觉得整个散架的身子像是被终於被重新拼好一样。
  "贼你真好。"拉著他的手晃了晃,"我从早上起来都快疼死了,从小都没有这样过。"
  "我听说过,圣女後人,有的能成为圣女,有的不能。那些从小身上就有圣迹的一般都是,但是也有可能在十六岁的之前变成普通人。不过犀儿放心,等你变成普通人以後,万一哪天不小心被我弄疼了什麽的,还可以替你继续推拿……"说完低头吧唧亲了我一口,然後就想继续……
  "哎哎哎,停……"我拦住了贼,拉著他的手说,"我今天好累啊,而且,"我看了看他的脸,垂下头说,"我看到你的脸就像看到别人一样,感觉好奇怪……"
  "真的吗?"贼伸手了自己的胡子,"其实我觉得这样子也别有一番风度啊,你不觉得吗?"
  "不觉得。"我实话实话,他立刻垮下了脸。
  "不过贼啊,你为什麽变成国师了呢?还变成这幅样子。"
  "别提了,总之一言难尽,我也不想当的,等你及笄大典过去以後,咱们俩干脆一起私奔吧。反正如果你不是圣女,他们就不会继续缠著你,到时候我们找个地方隐居过日子,你说怎麽样?"
  "他们也不会继续缠著你……"耳边反复回响著这句话,师父们知道我不是圣女,真的就不会再理我了吗?他们会继续找新的圣女去吗……不知道为什麽,一想到这些心里就非常难受。师父之前也说让我相信他们,我应该相信下去吗?
  "好了犀儿,你就在这歇会吧,有什麽事我们一会儿再说。"
  "嗯,谢谢你,青岩。"
  "傻丫头,跟我还说什麽谢不谢的。"贼躺在一边的床上轻轻拍著我,跟我有一搭没一搭的说著话。可能昨天真的是太累了,没过一会儿我就睡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