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在歌厅唱到十点多钟就结束了。
  结束的原因是我狠狠地回了孙主任对我说的那句厚颜无耻的话：“对不起，孙主任，这话你得对你老婆说！”
  孙主任想和我有个甜蜜而又幸福难忘的夜晚。看看，这就是一个中学的教务主任对一个刚与他认识不久年青姑娘所说的话。这样的人怎能为人师表？！而且还是一个学校的教学领导？！那个时候，我才突然想起张老师和秦老师为什么不让我来歌厅，原来他们知道领导孙主任的德性。他们不让我来，是为了保护我。这个社会，到处都有善良的人，谢谢他们！
  我借口身体不舒服，离开孙主任的纠缠。孙主任感觉到我的不爽，提出结束唱歌。
  而我没在理他们，就让灿灿陪我回宾馆。
  一觉睡到第二天上午8点多钟，李总敲门时我才醒来。我问李总，昨晚我走后，你陪孙主任务还干了什么？！
  李总说，你走后，孙主任要去泡澡。泡过澡后，再给他们修个脚。对于他们的其他要求，我就没有答理了。这是我做招生市场工作的底线。一个学校宁愿招不到一个学生，也不会花钱给招生代理老师请小姐。
  这次招待费加歌厅费、洗浴泡脚费，共花了3000元，够多了。但我们做市场，遇到孙主任这样的老师，只能硬着头皮往下进行，要不然，就前功尽弃，现在也是未知数。不过，这个学校的张老师和秦老师，我感到他们还是能帮我们的。
  不愧为招生办主任，短暂的酒宴，他就能快速地判断哪位老师会真诚地帮助我们。这样的眼力，很让我佩服！
  说到孙主任，我将他昨晚的所作所为，对李总说了。
  李总说：你做得对，遇到这种无理的要求，就得拒绝！不能因为我们有求于他，而放弃我们做人的底线。说到底，学校的招生工作能否做好，重点工作是学院的教学管理，是社会口碑。……且不说网上报道的中学校长、主任带学生开房，其实，现实生活中像孙主任这样的人，我们在实际工作中经常遇到，这也是当前的教育乱象之一。
  ……
  这次，长江市之行，我和灿灿经过李总的实战培训，对自己如何进校发展班主任为招生代理人，充满了自信，并在李总的实战培训中，悟出了生活中许多以前没有领悟的东西。
  我和灿灿随李总连续攻下四个中学后，就回到江州。
  我们想休整一下，然后去各自的招生区域。可是，回江州的当天下午，金总就打来电话，非常强势地要我去他那儿，说有重要的事要找多。问是什么事，他说去了就知道。我想不去，他说这事儿由不得你。要知道，你是拿我20万的人……
  对金总这样的人，我非常戒备。当我得知他在东海宾馆一个客房等我时，我立即给灿灿打了电话，让他陪我去。
  我对灿灿说：“有个老板让我去东海饭店谈业务，这老板要多色有多色，要多坏就有多坏，你要暗中保护老姐。”
  灿灿说：“老姐，既然你知道他们可能对你不轨，你就不要理他，干吗要去呢？！”
  我说：“灿灿，不要问为什么，以后老姐会告诉你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