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校园规则（糗事）]
  第44节196、故事设计
  寒假很快就要过去了。
  在这将近一个月的假期里，金总至少给我打过20多个电话，催问我帮他和葛萍萍离婚的工作进展到哪一步。每次我都说，正在进行中，一旦想到了好的方法就主动和他联系。
  凌家兵关进局子后，我主动去找金总。
  “金总，如何让葛萍萍和你离婚的工作是非常艰难的，这些天来，我一直在想这事，我把这事想像成一个故事，既是故事，就要有故事发展的起因，故事的gao潮和结尾，现在这个故事的男主人翁就要粉墨登场了，但这需要你的配合，故事才有看头，故事才会精彩……”
  “行啦，我知道你这丫头鬼主意多，就不要和我卖关子，你告诉我怎么做就行了。”
  “好，那我就先介绍您认识一个人吧……”接着，我将整个故事的设计向金总和盘托出。
  “聪明，你真聪明！葛萍萍要是真的和我离婚了，我和柳敏都会非常感谢你的。”金总听了我的故事设计，乐得眉飞色舞，当即就给柳敏打电话，“柳敏，你好朋友袁梅来了，你安排一下……”
  “哦，袁姐来啦，我这就去安排。”柳敏说，“你们什么时候过来啊？”
  “我们这就过去。”
  ……
  紫玉大酒店吃过午餐，和柳敏、金总聊了一会，我就直接去找沙长怀。
  沙长怀的金鼎人力资源公司在京华大厦，我到他那儿时，他正在和客户谈事情。沙长怀见了我，脸上有点慌乱的样子，我明白，他是心里有愧，担心我责骂他透露我的家庭信息给凌家兵。不过，我算是一个较有城府人，佯装自己根本不知道这事。
  沙总暂停了和客户谈话，给我倒了倒水，“袁助，你稍等一下。”
  “好的。你先忙。”说着，我静静地坐在那儿，看手机报。
  送走客户后，沙总说：“袁助理，你这是第一次来我公司啊，难得，难得，说吧，今天来这有什么事？”
  “呵呵，我今天来你这儿还真没什么事，”我笑了笑，“春节过去，许多单位就要植树了，绿海园林绿化公司需要园林绿化工人，我和金总熟悉，他让我帮他介绍一家人力资源公司，这不，想到了您，就过来给您说事。”
  “谢谢，谢谢！”沙长怀连忙站起来，给我倒水，“袁助理，不瞒你说，公司成立不久，业务单位不多，我们非常需要和绿海园林绿化公司这样的大公司建立业务关系。这真是太感谢你啦。”
  “呵呵，行啦，沙总，客气话就不要说了，我也只是帮你引荐一下，至于你和金总能不能谈好，那是你们的事。”
  “能和金总这样的大公司老总认识，就事倍功半啦。”沙长怀听了很感兴趣，恨不得立即就让我带他去拜见金总。
  眼看着鱼儿上钩了，我在心里感到好笑：“沙总，那有机会，我给你们引荐吧。”
  ……
  我和沙长怀正说着的时候，手机响了，是辜胜利打来的。
  “喂，辜处长，您好！”
  “你好，袁助。我在上岛咖啡店，你现在过来一下。”辜胜利说话的语气，有点生气的样子。”
  “现在？”我说，“我正在和朋友说事情呢？”
  “那你尽快处理一下，赶过来！”
  “什么事，这么急？！电话中不能说？！”
  “什么事你知道的。”辜胜利说话的语气火药味很浓，“电话中，这样的事能说清楚么？！还是快点过来吧！”
  “是命令么？！”
  “你说呢？！”
  辜胜利虽然是处长，平时和我说话一向挺平和的，不摆架子，可今天像吃了火药似的，我知道他是因为方芸和姚帅的事向我兴师问罪的。辜胜利因为爱上了方芸，竟然和老婆离婚了，而现在方芸又和姚迪结婚了，这事闹成这样，辜胜利肯定不会善罢甘休的。
  对于这些，在摄合方芸和姚帅结婚时，我是有思想准备的。现在辜胜利要我去面谈事情，是躲不过了。
  想到这，我对沙长怀说：“沙总，我给金总打个电话说一下，你直接去找金总吧。”
  “还是陪我一道去吧。”
  “我是想陪你一同去的，只是现在辜处长那边有急事要我去帮他处理……”我向沙长怀笑笑，故弄玄虚地说去帮辜处长处理事情。沙长怀听了愣在那儿，像看一方尊神似的看着我，嘴巴都惊得动了几动，好象在说，你一个小丫头，什么时候连辜处长这样的大领导都要你去帮他处理事情呀。
  ……
  上岛咖啡店，我去时，只见辜胜利坐在那儿，他面前茶几上有六七根烟蒂，屋里烟雾蒙蒙……显然，这个时候，辜胜利是借烟发泄。
  “辜处长，让您久等了。”进了咖啡屋，我就向辜胜陪着笑脸。
  “嘿嘿，”辜胜利冷笑一下，抽了口烟，“袁大美女，这些天来，我将我们交往的前前后后梳理一下，你，还有那个方芸是真不地道呀！”
  “辜处长，你这话打哪说起啊？！”我着着辜胜利，故意装着非常诧异的样子。
  “难道你不明白吗？这个时候，还在和我打马虎眼？”
  “辜处长，我，我真的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你，还有那个方芸，你俩先是借机和我认识，然后由方芸认我干哥，让我帮助你们开展招生宣传工作，在工作过程中，方芸那么地和我粘乎，使我在不知不觉中深深地爱上了方芸。可是，招生工作结束后方芸就过河拆桥，对我不冷不热，而我真的信了方芸的话，说是工作忙才和我疏远的，在我陷入方芸的情感魔方时，方芸说她不会嫁给一个有老婆的人，我傻啊，为了方芸，我离婚了……而现在，她和姚迪……”
  辜胜利说的都是实情，可我说啥也不能承认啊。
  我说：“辜处长，你说的这些都是误会，方芸不是这样的人，她怎么会利用你的感情做这事呢……方芸和姚迪在大学读书时，就是恋人关系，我问过方芸，她说她一直把你当哥哥看的……”
  “袁美女，照你这么说，是我自作多情了？！”辜胜利说着站了起来，打开玻璃窗，将手中的烟蒂抛向外面，“春节前，从方芸家求亲失败回来后，我认认真真地将我和方芸，还有你，交往的细节核理一遍，我现在总算明白了，你和方芸是有预谋的，目的就是利用我帮你们招生。我知道你们去年赚了不少……你们赚钱归赚钱，可不能这么快就把我丢了。在和你们的交往中，我呢，没打到狐狸还惹上一身臊，你说，这事谁摊上不恼火？！”
  “辜处长，这事情呀，还真不是你想的这样！”辜胜利乜了我一眼，一幅要将我生吞活剥的样子。 那个时候，因为心里有鬼，我不敢去碰辜胜利的眼神。
  “不是这样，还是哪样，你能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么？！”辜胜利说话的语气咄咄逼人。
  “我能给你什么合理的解释呢？辜处长，天地良心，我们去年招生相对一般的上班族，是赚了一点钱，可那都是我们努力工作的回报呀！”
  “得了吧，袁梅，这社会，靠努力工作就能赚钱那是扯蛋，要是没有我对你们的帮助，没有我的人脉关系，你们进校宣传能顺顺当当？你们能顺顺当当搞到学生信息？”
  辜胜利发牢骚时，我坐在那儿认真地想着怎么向他解释方芸和他的“误会”。
  “辜处长，你刚才说得真对，这个社会一个打工者靠努力工作就能赚钱真是扯蛋，一个上班族靠工资买房真是扯蛋，一个官员说他没有腐败也是扯蛋……”
  “得了，不要把话题扯老远了……袁梅，我今天约你来，就是要问你，我为你们的所有付出，你们拿什么回报我？”
  “辜处长，你是方芸的哥哥，帮助她做点事，也要回报啊？”
  “她，她哪里拿我当哥啊？！”辜处长说，“不要说我俗，拿我当哥也好，不拿我当哥也好，我今天约你来，就是想问你，我的付出，你们拿什么回报我？”
  “如果你一再坚持，这话儿你应当对方芸说。”
  “这话我会对方芸说的，你放心，不过，我今天约你来，也是经过慎重考虑的，你呀，不是个挺有能耐的女孩么？！……在方芸和我交往的这件事上，你担当的角色你心里最清楚。”
  话说到这份上，我没有退让躲闪的必要了。
  “辜处长，你说的不错，在方芸和你交往的这件事上，我是谋划者，但如果你是意志坚定的官员，我们也腐蚀不了你啊。可惜……”
  “可惜什么？”辜处长见我这样说，更生气了，“你把话说清楚！”
  “可惜你不是一个意志坚定的官员，所以呀，方芸才能腐蚀你！”
  “你！——啧，啧，你现终于承认了么？”
  “承认什么？”
  “就是你们自始至终都是在利用我为你们办事呀！”
  “是又怎样？”这个时候，没有退路的我，只能勇敢面对了。
  “嘿嘿，吃一堑，长一智，至少今年我是不会在帮你们的了……你们呀，死了你们的发财梦吧！还有，你们在东南学院的工作也不会长久的。”
  “这么说，你要利用手中的权力，给学院的领导施加压力，要将我们辞了？！”
  “那可是你说的，我可没有这么说。”
  “你说的，不管是不是这个意思，我可以肯定的告诉你，你的能量未必就能让东南学院的领导开除我们！”见辜处长越说越盛气凌人的样子，心里就来气，本来对于他的离婚没有追上方芸，我是心里有愧的。现在见他这样威逼我们，心里对他的那点愧疚就荡然无存了。
  “是吗？看来你的能量挺大呀，都敢这么顶撞我了。”辜胜利满脸怒色。
  “不是顶撞你，辜处长……”
  “你这都赤luoluo地和我叫板了，还说不是顶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