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我们脱了衣裳下去。”小梅说，“反正晚上没有人。”
  宋甘宁知道她想模仿女主角的浪漫和狂野，竟也有些心动。两个人拉着手朝大水潭走去。小梅一路走一路笑，幸福洋溢在脸上。宋甘宁则在想象这个丰满的姑娘脱了衣裳跳到水里会是怎么一副风景。
  “宋老师，我跟你比憋水。我们都钻到水底下，谁先上来谁服输。”小梅说。
  憋水对于宋甘宁这个水鸭子来说只能算是小菜一碟，他故意说自己不太会。小梅很得意，说谁要是输了，今天晚上把赢得人背回家去。宋甘宁说自己没有家。小梅笑了，说：“学校就是你的家。”
  两个人说说笑笑，很快到了水潭，真要轮到小梅脱衣裳，她却反悔了。长这么大，她从来没有在一个陌生男人面前露过身体。
  “我就知道没有泳衣你不敢下去。”宋甘宁说。
  “谁说我不敢了，你背过身去。”小梅被宋甘宁一激将，胆子又大起来。
  宋甘宁偏不转身，死死盯住小梅，这个白瓷一样的姑娘让他兴趣大增。小梅解纽扣的手停住了，要在一个陌生男人的注视下宽衣，她真的没有勇气。
  “小姑娘，我不跟你玩了。晚上还有事呢。”宋甘宁知道小梅不会下水，她拉自己到这里，只是受了电影的影响，每个女孩心中总是藏着一份精致的爱情。她的爱情只不过被今晚的电影点燃而已。
  月亮升得老高了，雪亮亮的月光把溪滩照得格外清爽。宋甘宁还没走多远，只听扑通一声，一条大白鱼已经跳入水中。
  “你别走，我已经下来了，你答应过跟我比憋水的，不能耍赖。”小梅一拍着水花喊道。水潭不是很深了，刚刚没住她的胸。小梅在在水中央，像一朵雪白的荷，带着清爽的水汽。
  宋甘宁慢慢走回来。水潭边放着小梅的衣裳，一件小衬衫，一件小汗衣，一条看不清颜色的小裤被她精心包在衬衫里面，只露出一个小小的边缘。宋甘宁慢慢解开衬衫，他没有穿汗衫，宽厚的胸膛结实而有力量。
  小梅盯着宋甘宁，这个外来的老师，已经挠着她的心尖了。她好想从水里冲上去紧紧搂着。
  “你不要这样盯着我看，我会难为情。”宋甘宁说。
  “我偏要看，偏要看。”小梅得意地叫着，悄悄朝水边走来。
  宋甘宁解衬衫的手停住了。小梅只顾盯着宋甘宁，走到浅水区时，两个圆圆的胸儿露了出来，在皎洁的月光下，像扣了两只白玉碗似的。桃花坪的女人都很健康，发育的也充分，都很有味儿。再说小梅天生也是美人坯子，只是稍稍丰满一些，她这样光西西朝宋甘宁走来，宋甘宁怎不热血沸腾！
  “你害怕了，害怕了！”小梅笑了。
  “我……我不怕。”宋甘宁说，他的眼睛始终没有离开小梅。
  “我身上有什么好看的东西？”小梅见宋甘宁的目光不对，低头一看，啊一声叫起来，赶紧钻回到水潭深处。
  小梅在水潭里只露出一张脸，她朝宋甘宁泼着水花叫宋甘宁快点下去。宋甘宁不想跟她玩，这个涉世未深的姑娘不知道他魔爪的厉害，要是真着了道，自己又不娶她肯定会寻死觅活。
  宋甘宁转过身慢慢朝晒谷场走去。小梅在水里急得哭了，顾不着害羞，像道雪白的闪电一样冲上来，紧紧抱住宋甘宁。宋甘宁一回头，她像触电似的放开他，又跑回到水潭里。
  “你说话不算话，还像个男人吗？”小梅在水潭中央哭着说。
  “你知道跟一个陌生男人在一起的后果吗？”宋甘宁问。
  “我不管，反正你答应我的事一定要做到。”小梅说。
  宋甘宁走到水潭最里面，把衣裳脱在山崖下面，一个猛子扎到水中，他沿着河床潜过去，突然在小梅面前冒上去。小梅捂着脸，不敢看宋甘宁。宋甘宁比她高半个头，宽厚的胸像一堵岩壁横在她眼前。
  “我吓着你啦？”宋甘宁柔声问。
  小梅摇摇头，偷偷从指缝里打量着他。宋甘宁的头发上滴着水，像只水鸭子。她不由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你笑什么？”宋甘宁问。
  “你像个水鬼。”小梅说。
  “看真有个水鬼呢。”宋甘宁指着水中一道黑乎乎的倒影说。
  小梅吓得往宋甘宁怀里钻，却发现有个东西抵住自己的腿间。她问宋甘宁是什么。宋甘宁说是水鬼。小梅笑了，说宋甘宁骗她，探手下去想把那个东西捞起来。小梅一碰着那东西就后悔了，到了她这个年纪，自然知道长在男人身上的那个东西是什么了。
  “你……你又骗我。”小梅撅着嘴，又慌乱又难过。
  “真有水鬼呢，我捉上来给你看。”宋甘宁说着潜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