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甘宁为张寡妇的乃罩上好两条肩带，让她双手穿过去，他在背后给她扣好，一下子就服帖了。张寡妇高兴地转来转去，像只骄傲的新母鸡。说实在话，进城后的张寡妇漂亮了许多，浑身散发着成熟女人的诱惑，宋甘宁看得心痒难忍。
  “娘，我也想试试。”风棠说。
  “叫宋老师帮你。”张寡妇说。
  “娘——”风棠撒着娇，眼角瞟着宋甘宁。
  “你和宋老师都那个过了，还这样……”张寡妇白了风棠一眼，顾自低头翻看着自己的小裤。
  宋甘宁帮风棠的乃罩也弄好肩带。风棠的乃罩小巧一些，粉-红色的，像日绽的桃花，倒是很相配。风棠不肯脱衣裳。宋甘宁把乃罩放在床单上叫她自己试。
  “你……你得教我。”风棠说着，慢慢把衬衫脱下来。
  宋甘宁觉得自己像在看一根剥开的嫩柳，白润润的，带着春天的水意和活力，风棠把自己优美的身段和饱满的胸儿羞羞涩涩地展示给他。这跟上次写喜字时的大胆和放浪截然不同。她的成熟和风韵让宋甘宁砰然心动。宋甘宁给风棠穿上乃罩，仔细地扣好，轻轻在她光滑的后背摸了摸。风棠回头对他甜甜一笑。
  “宋老师，我家风棠好看吗？”张寡妇笑着问。
  “好看。几个月不见又漂亮了。”宋甘宁说。在桃花坪他对张家心存顾虑，到了县城里，他就不那么想了。张家母女要是离开他，只怕连桃花坪都回不去。
  “还是宋老师识货。桃花坪的人都嫌我名声不好，没人敢娶我家女儿，其实她们乖得很。”张寡妇笑着说。母女俩倒是对那次退婚不放心上，照样成天乐呵呵的。
  “黄家不娶你女儿，是他家的损失，风棠这么漂亮不愁嫁不出去。”宋甘宁说。他到现在还弄不清楚张寡妇为什么要带风棠来，难道仅仅是处于对县城的好奇？
  风棠被宋甘宁夸得心里痒痒，那次勾引带给她的感觉还没有磨灭掉，她渴望宋甘宁再次占有她，把她压在下面，双手紧紧捏住她的股蛋。从宋甘宁身上，她看到了另一种生活的曙光。
  张寡妇穿好衬衫提着小裤过来，说自己被骗了。原来老板娘拿错了小裤，把那些卖给轻-佻女人穿的小裤拿给了她。张寡妇当时只看了花色，没有仔细看就拿回来了。
  这些小裤多了两条，可底下窄窄的，几乎什么都包不住。张寡妇哪敢穿呀！
  “娘，我们拿去换。”风棠说。
  宋甘宁看看表说夜市早结束了，那些卖衣裳的都没有固定摊位根本找不着人。张寡妇只叫可惜，她拿着小裤瞧来瞧去，一会儿说好看，一会儿说太小。宋甘宁说可以穿的。
  “真的呀！”张寡妇和风棠都惊喜地叫起来。
  “你们试试就知道了。”宋甘宁说。
  “可是你在这里。”风棠说。
  “我回房去，你们试试看。”宋甘宁说。
  “哪成呀？这个东西我们没穿过，也不知道好不好看，你得帮我们瞧瞧。”张寡妇说。
  “娘——”风棠轻轻叫了一声。
  “你的股蛋宋老师又不是没看过，惊慌什么呀！”张寡妇笑着在风棠的股蛋上拍了一把。
  宋甘宁被母女俩人挑拨得心火高涨，裤子里紧得要命，他巴不得张寡妇和风棠试试那个小裤。张寡妇挑了一条最小的，有一点点透明状的给风棠叫她穿。风棠红着脸把那裤子看来看去，老半天没动静。
  “你这孩子，真把宋老师当外人了。”张寡妇指着风棠的鼻尖说。
  “娘，你先穿。”风棠把小裤塞给张寡妇低着头坐到床沿。
  “好好好，我跟宋老师先去隔壁房间，你慢慢试，哪几条合适给你，不合适的留给我。”张寡妇拉着宋甘宁的手出来关了房门。
  张寡妇到房门外的走廊了提了两瓶热水，挽着宋甘宁的手进了房间。宋甘宁的房间里没有开灯，从窗外漏进的光照着张寡妇的脸，她显得很兴奋。
  “宋老师，你说我都这个年纪了，能穿那个小裤吗？”张寡妇把风棠塞给她的小裤抖开，小裤不大，像片剪纸一样，有着好看的花纹。
  “你不显老，好看。”宋甘宁说。
  “我穿给你看看。”张寡妇说着，慢慢把裤子褪下来。她的腿又白又长，让她看起来像只美丽的水鸟。她倒了些热水擦了擦，然后把小裤换上去。
  宋甘宁注视着张寡妇的全过程，血都要沸腾了。穿了小裤的张寡妇撩拨得要命，宋甘宁甚至能闻到从她身上散发出来的爱的气息。
  “怎么样？太小了吧，让我有点不好意思。”张寡妇说。
  “穿了这个小裤，你跟风棠简直就是姐妹了。”宋甘宁说。
  “要是真的就好了，我也会像她们三个一样疯狂追求你。”张寡妇笑着说，“我这个样子能把所长勾到手吗？听说城里人做那事有很多讲究，要是我不会，他能放桃花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