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甘宁跑出去，跟着小护士慢慢地走。他感到内疚。小护士拿出一把手术刀，猛地转过身来，啊的尖叫一声，把宋甘宁的裤子割了一大片。宋甘宁下面一凉，赶紧伸手去摸。
  小护士扑哧一笑，低声说：“你再欺负我，东西总有一天会没了。”
  宋甘宁回到屋里，桃花闪了进来。桃花说他不像在报复。
  “你想让我杀死她呀，看看，床单满是血。”宋甘宁笑着说。
  “你想真报复她，跟我好一次，再去跟她好。”桃花说。
  “你……你疯了。”宋甘宁大惊失色。
  “那个死所长给我的东西，她应该带回去。你不答应我，我叫别的男人做。我桃花说一不二，谁欺负了我，我不会让他好过。只有这样，那些高高在上的人才不能忘乎所以。”桃花盯着宋甘宁。
  宋甘宁觉得桃花看自己的眼神跟看所长没什么两样。他警告桃花小护士是村里请来的，不能出事。
  “你跟老书记一个德性，见了漂亮的姑娘都往自己身上揽。”桃花撅着嘴巴跑出去。
  宋甘宁吃了饭，坐在矮墙上吸烟。
  乡里最近要每个村子配妇女主任管理计划生育，给谁好呢？
  李翠兰洗了碗出来，说她想干。
  宋甘宁说不行。李翠兰有三个孩子，去管别人，谁会买账！
  “我有三个孩子不假，可我不会再生了。”李翠兰说。
  “那不一定。”宋甘宁笑着说。
  “你想给我生一个？”李翠兰贴了过来，一手小手蛇一样溜进宋甘宁的裤子里。
  “哎，我跟你好了那么久，怎么没弄一个出来？”宋甘宁突然想起这个问题。
  “那是你没用。”李翠兰只揉捏几下，宋甘宁就有了感觉。李翠兰晓得他厉害，吃吃笑了两声，抽手回来。
  宋甘宁捉住李翠兰，抱着她压在矮墙上，捏她的乳。
  正巧赵柳青过来，看见宋甘宁和李翠兰调-情，捡起一块石子扔过来。
  “柳青，你帮我看看，身上有跳蚤呢。宋老师眼花，什么都看不见。”李翠兰探出身子叫着。
  赵柳青进来，翻开李翠兰的衣裳看了看，突然撤掉她的裤子，说跳蚤到下面去了。李翠兰知道她作践自己，生气地离开了祠堂。
  “听说村里要选个妇女主任，你看我行吗？”赵柳青对宋甘宁说。
  “不行。你没生过孩子，怎么去做妇女工作？”宋甘宁笑了。
  “你……”赵柳青气得举手就打。
  宋甘宁捉住她的手，赵柳青慢慢就软了，温顺地靠在宋甘宁肩头。宋甘宁知道她想当妇女主任是假，想天天跟在自己身边倒是真的。
  “你是不是心里有人了？”赵柳青问。
  宋甘宁笑着，他也觉得应该有个人的，可这个人愣是没从心底里冒上来。
  “是阿秀，对不对？一定是她。”宋甘宁不回答。赵柳青更相信了自己的判断。
  经赵柳青提醒，宋甘宁心里的这个人终于冒上来。是啊，把阿秀拉到村里，自己就可以名正言顺地跟她在一起。再说阿秀读过书，这个工作能胜任。
  “我得去村头走一趟，看看有没有新的救济粮要到。”宋甘宁别了赵柳青，假装往村头小店去。
  “哎，晚上我们三个打牌，少一个，你来吧。”赵柳青见宋甘宁走了，才想起来的目的，跑过去叫住他。
  “你们想三吃一对不对？”宋甘宁坏笑着问。
  “你是不是害怕了？害怕了就别来。”赵柳青说。
  “在桃花坪，我怕过谁！来，一定来！”宋甘宁拍了拍赵柳青的股蛋。赵柳青的股蛋还是那么圆，像裹紧的白豆腐一样。
  天干的厉害，路上走一脚就会扬起一阵灰尘。
  宋甘宁还没走到村头，额头就出汗了。他正想往西折去阿秀家，却被眼尖的柳眉发现。柳眉宋书记宋书记叫得欢，扯了他的手往小店里拉。老板娘正炖好一只鸡，赶紧倒酒让宋甘宁坐下。
  宋甘宁惦记着阿秀，吃了几口酒，说头痛，想回学校去。老板娘不肯，让柳眉扶他到里屋休息。
  柳眉只穿件碎花小褂，两只圆滚滚的胸儿从腋下清晰可见。她跟宋甘宁贴得紧，宋甘宁明显感受到柔-嫩和弹-性。柳眉把宋甘宁扶到床上，陪着他坐下，一双闪亮的眼睛溜来溜去。
  不一会儿，老板娘进来，说求他个事儿。
  宋甘宁问什么事。
  “你看柳眉能在村里做事吗？”老板娘笑着说。
  宋甘宁知道老板娘也惦记妇女主任，赶紧说自己尿急，提着裤子往外走。老板娘堵住门，附在他耳边说：“你想尿我里面，还是想尿柳眉里面？”
  “只怕你们两个都尿不下。”宋甘宁在老板娘腰上捏了一把，气呼呼地冲出来。
  老板娘叫柳眉去追。宋甘宁已经掏出家伙站在路边上一片满是干土的麦地里撒，水柱冲得老远，干燥的泥土发出滋滋声。一股臊味扑着柳眉的鼻子过来，她捂住鼻子就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