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甘宁还要进一步，赵若水没有阻止他，眼里却涌出泪水。泪水滴在米粉上，打出一个个凹坑来。宋甘宁的火气就消了，他听李翠兰说过，巫有很多古怪的地方，不可违背。
  “甘宁，等等好吗？只一天。反正我是你的女人。”赵若水靠到宋甘宁怀里，温柔地抚摸着他的脸，“那次你在竹林里抱了我，我就认定了你。”
  “不怕我欺骗你吗？跟你好了，撒腿就回下面去。”宋甘宁问。
  “我不怕。做巫的女人，桃花坪的男人不会碰的。”赵若水说，“也只有你会喜欢我。我当然用心跟你好。”
  “听说你要帮男孩们做那事儿，是不是真的？”宋甘宁的好奇心又上来了。
  “我用手。”赵若水说着，脸红了。
  “用手能行吗？”
  “行的，你要试试吗？”
  赵若水往磨孔里重新添上米，一只手滑进宋甘宁的裤子里。两个人又推起磨来，赵若水的手随着磨推移动揉捏。宋甘宁很快有了感觉。她的手保养得很好，一点都不粗糙，滑滑嫩嫩的，一会儿像章鱼一样缠着，一会儿又如小嘴一样套着，宋甘宁的物器在她手里听话地颤抖起来。
  磨盘滋滋响着，赵若水的小腰扭得婀娜，股蛋儿翘翘的，很迷人，迷死人。宋甘宁情不自禁地捏住她的胸，随着她的动作颤-栗着。
  “宋老师，你是不是去过阴阳洞？”李若水越来越惊奇。
  “我去过。”宋甘宁把自己误入太阳潭和月亮潭的事说了一遍，只是隐瞒了咬死巨型乌梢蛇的那一桩。
  “你好大的家当，会害死不少女人。”李若水笑了，磨推得飞快，手也揉捏得飞快。宋甘宁啊的一声叫，一团白物扑踏飞出来，正好落在米粉堆里。
  李若水望着那些粘稠的东西，不知如何是好。
  “全是精华呢，今天晚上的米糕吃了大补。”宋甘宁笑了。
  “我做给你吃。”李若水说。
  “我们一起吃。”宋甘宁说。
  两个人又抱着亲了一口，果然把落满白物的米粉收到大罐子里。
  “晚上你来我家吃饭。”赵若水叮嘱宋甘宁。
  “你父母也一起吃吗？”宋甘宁觉得有些不妥，这样也太造孽了。
  “他们不在，就你跟我。”赵若水说。
  李翠兰回来了，见两个人什么都没做，觉得有些奇怪。赵若水不敢看李翠兰，怕被她发现什么破绽。宋甘宁问李翠兰做了米糕没有。李翠兰说做了，不过米粉不够，米糕都被孩子们吃了，自己没吃着。
  “你看看，这些米粉够我们三个吃吗？”宋甘宁把手里的米粉递给李翠兰。
  李翠兰说够了。
  “好，拿你家去做，我们三个一起吃。”宋甘宁说。
  赵若水白了宋甘宁一眼，心想他真会搞事儿，还扯进了李翠兰。
  宋甘宁忍住笑，捏了捏赵若水的股蛋，叫她不要说出去。
  “你是不是跟她有一腿？”赵若水问。
  “没呢，李翠兰老是戏弄我。今个儿，我也要戏弄她。”宋甘宁说。
  “你太过分了。”赵若水又白了他一眼。
  李翠兰家的锅灶还热着，她糊了米粉，放上去蒸。米糕发出一股怪怪的味道，像是尿味，又不像，总觉着有些撩人。她想起刚才揉米粉时，湿了的米粉特别滑溜，莫非宋甘宁和赵若水在磨盘上……
  李翠兰把赵若水叫过来低声问着。赵若水红着脸拼命摇头。
  很快米糕就蒸好了，李翠兰拿了一块给赵若水，让她先尝尝。赵若水想起宋甘宁的东西，竟然一阵反胃。
  “你们……你们真的在磨盘上那样……还把水滴在米粉里，太恶心了！”李翠兰想把米糕都倒掉。
  “这米是我拼了命换来的，不能倒。下一次的救济粮，不知会等到什么时候。”宋甘宁抓住李翠兰的手说。
  “到底有没有那回事儿？”李翠兰也舍不得倒掉，粮食大过天。
  “你别多心，没呢。”宋甘宁拿起一块米糕吃着。
  李翠兰才信了。赵若水还有些犹豫。宋甘宁给她塞了一块。她只好轻轻咬了几口，倒是没什么感觉，跟平时的米糕一样。赵若水不由扑哧一笑。
  李翠兰炒了一些笋干，又拿出炖好的腊肉，三个人围在一起吃。
  李翠兰的三个孩子回来，见了米糕，又叫嚷着要吃。
  “你们不能吃。”宋甘宁一把挡住三个猴急的孩子。
  李翠兰什么都明白了，狠狠瞪了宋甘宁一眼，回到屋里拿了一把炒豆才把三个女儿哄走。
  “你让她们吃也无妨。说不准长得更漂亮。”赵若水说。
  “没见过他这样做老师的，下流胚！”李翠兰用筷子敲了宋甘宁的脑袋，不过把最后一块米糕也吃了。
  从李翠兰家出来，宋甘宁和赵若水都笑死了。笑过之后，赵若水的脸色阴沉了。宋甘宁知道她虽然没提赵路南，可这样讨好自己明显有那个意思，答应下山为她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