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男人跟八九岁的孩子那样大，你说行不行。”桃花一边吃麦鼓一边大口喝酒。
  柳青菊英彩凤都笑了。
  “笑什么，总比你们没男人的强。至少他有手指头，还可以挠痒痒。”桃花说着，把手指头伸到下面，做了个很放荡的姿势。
  柳青扳开她的腿一看，里面尽是白物，说她荡。桃花也不否认，叹了口气说自己没摊上好男人，没有过幸福的日子。
  “别装了，你肯定有别的男人。”彩凤说。
  “我还真想有别的男人，可入我眼的不多，被我看上的又不行。”桃花说。
  吃好麦鼓，喝了酒，桃花有些醉了。柳青向菊英使个眼色，菊英把桃花扶到床上。三个女人按住桃花，像男人戏弄她似的把她戏弄一番，桃花痒得难受，竟然喷出一股水来，床上湿了一片。
  “桃花，你好大的劲儿。”柳青笑了。
  “娘隔壁，我好几个月没被人碰过了。”桃花笑着骂着。
  四个女人笑了一阵。柳青的话题转到自己丈夫身上，她说自己比桃花更难熬。
  “你夜里留个门，还不怕桃花坪的男人踏断门槛？谁不知道你们三姐妹最漂亮了！哎，都说老书记娶儿媳妇是自己挑来的，你们都被他看过？”换做以前桃花绝对不敢开这样的玩笑。
  “别乱说。哪有公公看儿媳的！”赵柳青白了桃花一眼。
  “村里都在传呢，不仅看了，还摸了呢，书记娶儿媳，自己困一宿，你们就别瞒了。”桃花笑得前俯后仰。
  赵柳青她们把桃花按住又是一阵戏弄，桃花放肆地叫起来，软得没有一点力气。四个女人的关系一下子密切了。赵柳青向桃花讨教赵独眼怎么弄回来的。桃花不想说。赵柳青脸色一变，抱住桃花，叫菊英和彩凤拿绳子来。
  “你们要干什么！”桃花有些害怕了。
  菊英和彩凤把桃花绑在柱子上，问她是不是宋甘宁帮的忙。桃花摇摇头。
  “你有那么大本事？”柳青不相信。
  “真的是我自己弄回来的。”桃花对天发誓。
  “你凭什么？”柳青问。
  “你们看我的身子还行吗？”桃花问。
  “行。桃花坪俊女人多，你桃花也算得上。”柳青说。
  “这就是了。只要你们肯舍出身子，赵财和赵银就能回来。看守所看个老畜生最喜欢俊媳妇儿。”桃花说。
  菊英解开桃花。桃花本来想告诉柳青她们那个该死的所长有那个病，一想到老书记三个儿媳以前的风光劲儿，又忍下来。
  柳青看看菊英和彩凤，用这样的办法救回自己的丈夫实在太可耻了。桃花劝她们早做决定，要是太迟了，赵银和赵财被法院判决送押到外地改造，想救也救不回来了。
  “那个所长生得怎么样？”菊英问。
  “太难看，很恶心。跟他做那个事儿，我都不敢睁开眼睛。”桃花说，“他还喜欢捉弄人，要我摆出各种姿势来，比狗做那事还难过……”
  柳青一下子愣了。菊英竟然一阵反胃，差点吐出来。
  “熬熬就过去了，只当被畜生糟蹋。”桃花说。
  “要跟他几次才行？”柳青问。
  “说不上，得让他高兴了，又厌烦了才行。”桃花说，“男人嘛，总喜欢图新鲜，最漂亮的女人困个三五次，也没意思了。”
  要跟这样的男人困个三五次，想想就浑身起鸡皮疙瘩，更不用说跟他光-溜溜抱一起。菊英搂过柳青低语几句。柳青大喜，问桃花愿不愿意救她们的男人。桃花摇摇头，她可不想重温那个恶梦。
  “我们给你钱。”柳青说。
  “我不稀罕。”桃花说。
  “我们把西山最好的田分给你一块。”菊英说。
  “这个事得你们自己去。我去没用。我对那个老畜生来说已经不新鲜了。”桃花竟从心底里涌起一股报复的快意。老书记把赵独眼弄进去，害得自己送了大好的身子，现在轮着他两个儿媳妇送大好的身子了。想着柳青和菊英干干净净的身子被老所长带毒的东西狠狠草着，桃花就觉得解气。
  柳青和菊英全身一阵疯痒，好像落着毛毛虫一样。
  桃花走了。
  三姐妹互相看看，没了主意。
  “得把赵银和赵财弄回来，要不我们三个家都垮下了。”彩凤说。
  “说得倒是轻巧，你愿意跟那个臭老头上床吗？”菊英白了彩凤一眼。
  “要是赵金在看守所里，我就愿意。”彩凤说。
  “别吵了，我们想想办法。”柳青喝住菊英彩凤。
  三个人商量来商量去，决定找个女人代替自己去献身。找谁好呢？柳青有两个人选，一个是张寡妇，一个是李翠兰。只要给得起价钱，也许肯的。
  柳青先找了李翠兰。李翠兰一听那样的事儿，断然拒绝了。张寡妇倒是有些看头，不过代价太大了，她要两千元。
  “两千元可以娶三房漂亮的姑娘了，张寡妇，你别太狠心。”柳青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