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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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不详 更新:2021-06-04 19:14 字数:9254
一定是疯了!
扶住额头,方霖凡实在难以想象自己会一边被男人狠干,一边失控的叫男人老公,男人叫他老婆时,他奇异的非常有感觉,一下子被干到高潮,从来没有过的爽快。
谁也看不到一身整洁脸色冷漠的他内裤湿透,进深处的往下流,整条内裤粘着不属于自己的,方霖凡轻闭上眼睛,极力不注意流淌出小的内裤,可是那明显流淌的感觉怎么可能注意不到?粘稠的细细的流出,刺激敏感中的肠道,令他想呻吟,想再被男人大的狠干一回。
犹豫了一会儿,拿干净内裤的手收回,反而放到皮带上,气息不稳的拉开皮带,再拉下拉练,那只手进内裤里,爱抚半勃起的器,揉搓囊,手渐渐滑到下方,两手指轻易的抠进满的小,然后撑开口,小里的全部淌出。
等流不出,方霖凡呻吟着把这些均匀的涂抹上自己的腿间,最后半眯着眼睛,略微陶醉的舔净指头残留的,不知不觉的唤道:"老公……"
意识到自己叫出"老公"两个字,方霖凡猛然清醒,难堪的挡住自己的脸。
原来他已经变态到情不自禁称一个男人为"老公"的地步。
下班的时间早已过去两个多小时,加班的工作人员也陆陆续续下班,只剩下方霖凡这个老板时,胡天广悄然打开办公室的门,得意的笑道:"老板,我来检查你的内裤了!"
几步走到办公桌面前,胡天广拿下方霖凡手里的文件,方霖凡抬起脸,推了推眼镜,冷冷的拒绝道:"已经超过下班时间,你无权检查。"
"老板,被干的人没有选择的权利,你如果不肯脱,我就让你光着屁股走出公司的大门。"胡天广语气充满不容拒绝的余地。
方霖凡这才站起,面无表情的说:"不要在桌子上做,上面有很多重要的文件。"
说着,他转过身,一颗一颗的解开西装的扣子,随手把西装挂办公椅上,随后脱下西装裤,也挂办公椅上,然后走到落地窗前,脱掉衬衫,正要脱内裤时,胡天广突然抓住他的双手,把他的双手放在落地窗前,满是情欲的说:"老板,我帮你脱内裤。"
方霖凡身子一颤,随即,胡天广边摩挲他的臀部,边用手指勾住内裤的底部,拽下内裤,露出又白又翘的屁股,屁股上沾着干涸的残痕,内裤更不用说。
胡天广神色兴奋,大手响亮的拍打浑圆的屁股,啪啪的响声回荡安静的办公室,两瓣屁股被他拍得轻微颤抖,带着凌辱意味的动作让方霖凡有感觉的勃起,不由自主的翘起屁股。
"恩……啊……"
"果然是浪货,打你屁股还这么有感觉,我的进去,你搞不好直接就了。"胡天广越发用力的打着屁股,直把屁股打得通红,小向内收缩,诱惑男人大干他一场的冲动,"妈的,浪货,扩张给老子看!"
方霖凡撑着落地窗,抬头看着玻璃里自己的影子,早已是一脸渴求贯穿他的潮红,更何况他的小因为的存在而一整天都湿润不已,使他极度的饥渴,是理智压抑住他的情欲,忍耐到胡天广的检查。
现在这个男人就站在他的身后,抚摩他的屁股等待他的扩张,这情形只让他情欲高涨,呼吸紊乱,手发抖的从下伸到后方,手指一的进嫣红的小里扩张。
这时,胡天广急切的解开裤子,套出巨大的,双眼看着方霖凡扩张,手扶着,怒涨的紫红头摩擦细白的大腿内侧。
"啊……"虽然不是强烈的刺激,但是一想到那个画面,方霖凡扩张的动作变成抽,扭动的屁股已经做出邀请的姿势。
"想让我干你就叫老公。"胡天广趁机要求。
"唔……不……不可以……"不可以再像早上那样失去控制,可是空虚的内部急需填满,让方霖凡难受,加快手指弄小的速度。
"不可以是吗?我会要你叫着老公的求我干你。"胡天广自信满满,已分泌出黏的头顺着股沟朝下摩擦,一条水痕一直延到还被手指抽的小,方霖凡不由的拔出手指。
"进来干我。"
胡天广没有进小的意思,头顶着口摩擦,将自己的黏涂抹口,口敏感的收缩,试图吞下头,但头全部躲开,依然一遍又一遍的摩擦湿漉漉的口,撩拨荡的小。
方霖凡气喘吁吁的撑着落地窗,眼镜下的眼睛一片快被空虚逼疯的朦胧水气,不管他如何主动,男人都不肯用狠狠的干他的小,最多头浅浅刺进口,快速的突刺口,每一次头只撑开口就拔出,完全不全部挤进小。
已经习惯在深处抵死狠干的方霖凡器直挺挺的勃起,只希望胡天广快点儿把他干得,用理智压制住快迷离的神志,只要他一松懈,一定会大叫着老公快点儿干他。
握住自己的器,方霖凡咬紧嘴唇的摩擦器,胡天广大怒,大手一伸,掰开他的手,把他的手死压在落地窗上,"妈的,敢老二,老子今天就把你这浪货干到只能尿!"
腰往前用力一撞,长驱直入,方霖凡立即厥高屁股,收缩小,激动的吞咽得来不易的,胡天广前后摆胯,野蛮的撞击方霖凡的屁股,食指不停轻搔粒的顶端,麻麻的刺激粒,再捏住轻碾,方霖凡抬头大声呻吟,镜片下的雾气越来越浓,嘴角挂着透明的津,下身的器几乎滴下。
"好厉害……阿广……用力干我……啊啊……恩……啊……"趴在落地窗上浪叫,方霖凡抬高门户大开的屁股,方便毫不留情的贯穿小,没有润滑剂的润滑,肠道分泌出肠,将濡出一层水光,但肠道还是有些干涩,每次抽出都拖出红色的肠,媚的红色裹紧,一捅进小,肠咬的反而更紧。
"妈的!老子干死你!让你老二!干死你个浪货!"胡天广怒气不减,丝毫不控制力道的狠撞进小,摩擦敏感点,方霖凡尖叫一声,屁股也朝撞去,顶着胯部扭腰,在敏感点摩擦,方霖凡的尖叫一声高过一声,大有快奔赴高潮的极点,眼角已滑出激情的泪水。
"干死我!干死我!"方霖凡大叫着,前粒突然一扯,他顿时又痛又爽,沾满器,直滑上囊,流下大腿,落地窗将他被男人大干的态全部呈现在眼前,而他顾不上所谓的羞耻和理智,叫着求男人干死他,男人也如他所愿的冲刺,速度快得直能让他撑不住手臂,脸都趴上落地窗的浪叫不止。
窗外霓虹灯亮起,正是人们享受下班之后的闲适,而他却趴在高楼上的透明落地窗上,浑身赤裸的高厥着屁股,被一个穿着整齐的男人用雄壮的男部位一次次狠到底的捅开小,像一头发情的兽迎合同的狂猛干,嗓音嘶哑的痉挛,器一阵阵抖动的喷,粘稠的滑下落地窗。
双腿已经无力支撑,方霖凡缓缓滑下,脸贴落地窗跪地上被胡天广抱住腰往死里的狠,落地窗上的黏在脸上和镜片上,嘴唇也沾满腥浓的味道,身后的男人扭过他的脸,胡乱的亲吻他,激动的唤着他:"老板……老板……你的小洞美死我了!"
一阵阵发缩的绞紧他的,那滋味无与伦比,胡天广越干越欲罢不能,抽出,把方霖凡面对面的翻过来,方霖凡微张着嘴一脸的倚躺着落地窗,双腿大开的任由胡天广为所欲为,胡天广自然对他不客气,拉起两条腿挂肩膀上就冲撞进小。
虽然喜欢方霖凡手感颇佳的翘屁股,但他还是比较喜欢对着方霖凡的脸做爱,因为能看到方霖凡逐渐崩溃的表情,以及高潮时流满泪的脸,现在他看到方霖凡的脸上嘴上,还有镜片上沾着的模样就无比的来劲,做上十次八次都觉得没问题。
胡天广取下眼镜,方霖凡充满泪水的眼睛无处躲藏,茫然的看着递到嘴前的眼镜,"老板,舔干净眼镜,不然你会看不清楚我怎么把你干到喷尿。"
小还被无情的贯穿,方霖凡空白的脑海无法思考,本能的伸出舌头,舌尖一下一下的舔干净镜片上的,看得胡天广越发来劲的撞击他的屁股,方霖凡仰脸浪叫,挂在肩膀上的两条腿乱动,脚趾舒服的蜷曲,掰开通红的两瓣屁股,哭叫道:"阿广,干我的小洞,啊啊啊……"
"是老公!叫老公!不叫不干你的小洞!"胡天广抽出不动。
戴着金边眼镜的斯文俊美的方霖凡,总是给人难以亲近的冷漠、睿智冷静和禁欲的印象,此时此刻,他全无在人前的表象,握住胡天广的,抬高屁股把往小里送,"老公,干我的小洞……"
"老公这就干死你这浪货的小洞!"胡天广这才重新进小,小讨好的收缩,不肯的差点被方霖凡搞,胡天广惩罚的撞击他。
乱的老板完全不保留的敞开身子,浑身上下只有一条腿挂着一件脏内裤的在司机威猛的抽送下再次尖叫着高潮,司机静静停留了一会儿,缓和的欲望,随即比先前更勇猛的狠老板。
狂猛的高潮淹没老板,底下的小没有松开的机会,肠道敏感异常,稍微一个撞击,便会痉挛不已,却还继续攻击敏感点,老板的痛苦可想而知,而给予甜美痛苦的司机只管把他干,不管他的脏自己的衣服。
"不要干了!不要干了!"方霖凡哭着不知了几次,不出一滴的器勃起,铃口连都渗不出半滴,男人从头到尾只过一次,"呜啊啊……我不出来了!老公不要干了!"
胡天广抓紧方霖凡挣扎的手臂,方霖凡双腿已没有环住他的腰的力气,软软的挂下。
"不出来就尿!老子不把你干的喷尿,你是不会记住老二的下场!"
"我不敢了……老公放过我……啊啊啊……"
方霖凡的哀求只换来一记沉重猛烈的撞击,器抖动,明显是在,可是铃口只挤出一丝,不一会儿冒出淡黄色的透明体。
方霖凡瞪大眼睛,还在小狠命的抽送,突然静止不动,一抖,比岩浆还滚烫的冲击着稍微刺激就强烈痉挛的肠道。
"不……不要——啊啊啊——"
方霖凡崩溃的甩头,体冲出尿道,出一道清澈的水柱,白色的喷挤出剧烈收缩的小,飞溅地上和两人的腿间,方霖凡同时软绵绵的倒下,器疲软,小依然剧烈的收缩。
胡天广抽出时,方霖凡大腿打颤,大股大股的流满屁股,双眼无神的保持被的姿势,那模样既不是妩媚,也不是诱人,而是被雄征服蹂躏之后的凌虐美感,令人心动。
心动的想亲吻他,
捧起方霖凡恍惚的脸,胡天广跪在他的腿间,低下头,温柔的吻着他的嘴唇,柔软的嘴唇略带一丝的腥味,还有泪水的味道,一丝丝的传递进胡天广的嘴里,舌头侵进方霖凡的嘴里,仔细的舔着口腔每一部分,品尝方霖凡的味道。
方霖凡本能的闭上眼睛,一股股浓重的鼻息扑上他的脸,但胡天广的吻并不带侵犯的意味,舌头在口腔内部邀请般的触一下安静的软舌,随即勾住软舌玩弄,刺激部,分泌出甘甜的汁,供胡天广一而再再而三的品尝方霖凡的滋味。
"唔……"
后背贴着落地窗的方霖凡发出快不能呼吸的呻吟,眼角湿润的发红,张开嘴让胡天广进得更深,软软的舌头欲拒还迎的抵抗,直到无处躲避才让那条舌头勾缠住,不管是舌尖,还是舌头的部,都被胡天广彻彻底底的舔了一遍,透明的银丝挂满方霖凡的嘴角,顺着下巴一滴滴落在膛,滴湿肿胀如珠的粒。
当两人几乎窒息时,胡天广才放开方霖凡,气喘吁吁的直盯大口呼气的方霖凡,
他说不清自己对方霖凡是什么感觉,他喜欢抱起来柔软舒服的女人,方霖凡一个大男人抱起来一点儿都不柔软,他却觉得非常舒服,抱了又抱,怎么也停不了。
如果方霖凡真是他老婆,这时他只会对他说一句话,一句连为什么都不想的话,冲口说出:"老婆,我爱你。"
方霖凡听得清清楚楚,正因为太清楚,才显得悲哀。
谁会相信做爱时一时兴起的爱语?那比天上的星星还难抓到手,比泡沫还容易破灭。
而他悲哀的想相信。
非常的可笑。
抬起手推了推眼镜,方霖凡用这个动作,也用朦胧的镜片挡住自己悲哀的眼神,他可以在男人身下浪叫,哭喊着高潮,甚至毁去他自尊的失禁,但绝不会把自己的悲哀露在男人的面前。
"抱我回家。"方霖凡语气恢复冷漠的命令。
胡天广不爽他一做完爱就冷冰冰的态度,还用上司命令员工的口吻命令他,如果这家伙不是光溜溜的坐在冰凉的地上,屁股流淌他的,他才不会那么心软。
"靠!你个死英男,刚才还叫我老公叫得那么欢,老子才拔出你就翻脸不认人!"胡天广一把拽下内裤,鲁的擦了擦方霖凡满是的股间,脱下自己的衣服就把他裹紧,然后抱起。
刚迈腿,方霖凡提醒:"衣服。"
"再命令我就拿内裤塞住你的嘴!"胡天广在方霖凡眼前抖抖手里的脏内裤。
方霖凡别开眼,默不做声。
胡天广抓起衣服,随便的卷成一团塞进方霖凡的怀里,走出情欲气息未散的办公室。
方霖凡抱紧衣服,上半身裹在胡天广的西装里,勉强遮住屁股,白嫩的大腿间风光若隐若现,红肿的小流淌出,缓慢的淌下股沟,沾上西装的边缘。
躲开公司的保安,胡天广心情愉快的抱着自己的老板直奔停车场,开了车门,直接坐上驾驶位,衣服甩到一边,笑眯眯的对老板说:"老板,我要可开车了,你可要抱紧我的脖子。"
轿车引擎一响,方霖凡从过大的袖子里伸出手臂,横坐在得意的司机怀里搂住他,司机低下头便能看到镜片下沾着泪水的睫毛,微微开启的红润嘴唇,还有老板半露出西装的翘屁股,
色情的老板!
让老板流露出色情一幕的人不是别人,就是他这个司机,胡天广感到大大的满足。
总是坐办公室缺少运动的人身体抵抗能力比不上胡天广这个壮男,老板洗过澡躺下没多久开始发烧。
方霖凡下床想倒水喝腿软的摔了一跤,惊动身边的胡天广,胡天广连忙跳下床扶起他,才发现他脸上不正常的红晕,一头,才发现他发烧,赶紧把他抱上床,倒水给他喝。
全身酸软的方霖凡连接杯子的力气都没有,胡天广看着老板虚弱的脸色,后悔自己太冲动,让老板浑身赤裸的贴着冰凉的落地窗,跪在同样冰凉的地上和他做爱,而且一做就是几小时。
自责了一会儿,胡天广端着杯子喂方霖凡喝水,方霖凡微微张开发白的嘴唇,就着杯子的边缘,一口一口的喝着水,火烧的喉咙滋润了不少,脸上才出现舒服些的表情。
"退烧药在哪?"喂他喝完水,胡天广翻柜倒箱的找药箱。
"在厨房的柜子里。"方霖凡的嗓音嘶哑难听。
奇了怪了!
不就是发个烧,他怎么变得手忙脚乱的?担心开水会烫到英男,把水吹凉,见英男杯子拿不稳就喂他喝水,现在又担心他不退烧找退烧药,整个过程又是担心又是紧张,像个老妈子似的盯着他乖乖吃下药,才有松口气的感觉。
"明天你不用上班了,我会打电话给杨助理。"生怕这家伙不顾身体又想上班,胡天广把方霖凡塞进被子里,凶巴巴的说。
"明天有重要的会议必须开,还有重要的生意……"
方霖凡话说了一半,胡天广气急败坏的打断,"妈的!在老子眼里你最重要!你***少开一次会少谈一次生意公司又不会倒闭!倒闭了老子养你!"
"你养不起我的员工。"方霖凡冷冷的说,取下眼镜放床头贵上,翻过身背对着胡天广。
这句话噎得胡天广差点儿蹦起来,实在很想把这家伙剥得光,从里到外狠干他下面老实的"小嘴",让上面那张嘴再也说不出气死人不偿命的话,如果不是因为他发烧,绝对干死他!
胡天广气愤的钻进被窝,关上台灯,长臂抱住方霖凡,让他的后背贴着自己的膛,腿毫不客气的放在他的腿上,在他耳边恶狠狠的说:"今天就放过你,以后老子会好好教训你!"
温暖的怀抱,宽阔的膛,方霖凡轻闭上眼睛,手轻轻按上环住他的膛的手臂,指头爱抚那只大手明显凸出的指关节,心里异样的情绪逐渐扩散。
那只被他爱抚的大手反握住他的手,轻柔的握紧,耳后传来胡天广闷闷的声音:"别撩拨我,老子到现在就过两次,你再乱老子可不管你有没有发烧,先上了你再说!"
方霖凡反而将嘴唇凑到大手上,轻轻的一个吻,胡天广听到自己心跳加快的咚咚声,手一下子伸进方霖凡的嘴里,指头搅弄口腔,撷住软舌玩弄,强壮的身躯同时压上还在发烧中的方霖凡,"该死的!该死的!就算真得把你干死了,老子也不会停的!"
一边强迫方霖凡抬头玩弄他的舌头,胡天广一边将他压在身下,呼吸滚烫的亲吻他的脸颊,趴在枕头上的方霖凡喘着气,津横流,只有窗外月光的黑暗看不清楚他是什么表情,可是浅浅的呻吟十分诱惑,胡天广半扭过他的脸,温柔的吻着淌下津的嘴角,舔净他流下的每一丝津,指头几乎把他的舌头玩的麻木,使他不停发出动人的呜咽声,抽出指头,黏出的透明银丝在月光下异常显眼,胡天广潮湿的手抚摩过他的下巴、脖子,手掌覆盖住左膛揉搓,糙的老茧摩擦粒快感令方霖凡恩啊的叫着,粒已被揉进晕中,麻麻的痛痛的,却舒服不已。
胡天广拉住方霖凡睡衣的领口,不断亲吻着渐渐裸露的光滑后背,长出一点胡渣的下巴摩挲后背每一寸白皙的肌肤,故意一边吻方霖凡发红的耳,一边用胡渣刺激他敏感的脖子。
"啊……"方霖凡微弱的叹息一声,转过脸,半眯着眼睛吻上胡天广的下巴,舌头轻舔胡渣,享受胡渣刺痛他的刺激感。
唇与唇温柔的互相抚弄,舌与舌激烈的互相勾缠,胡天广和方霖凡陶醉其中,压在胯下的屁股扭动着挑逗胡天广的情欲,胡天广急不可耐的拉高方霖凡睡衣的后摆,拉到腰部后,稍微拽下内裤,索小,见里面还湿润着,火热的硬邦邦的摩擦股沟,他没有用手扶住直接进入小,而是摆动着胯部,用寻找到小的位置,缓慢的挺进潮湿柔软的小。
"恩……"随着一点点深入肠道,方霖凡的呼吸越来越重,压上他后背的男人也在他耳边吐出浓浊的呼吸,既焦急又温柔的吻着他的耳朵,胯部却用力的撞击他的屁股。
"老板,你忍一忍,我很快就出来!"
对于平趴在床上随他捣弄的温顺老板,胡天广满满的激动,最动情时就是胯部死死压紧屁股,让进入肠道更深处,摩擦敏感点,享受肠蠕动的按摩,再缓慢的抽出,猛力的进入,每一次这么做时,身下老板就会啊叫一声,绵长的语碉,嘶哑的男中音,还有发烧时的热乎乎小,都是顶极的美味极乐的享受,勾引胡天广无法保持温柔,按紧他的双肩,野蛮的干着他的屁股。
"老板,你的小洞太了,一直把我往里面吸,里面又湿又紧,热得我快融化了,我快美死了!"胡天广本停不下自己的动作,也不想那么早。
早已不出的老板维持着勃起的状态,器无论怎么摩擦被单,都挤不出半滴高潮,却还刺激他的敏感点,让他在快感的痛苦中低低的呻吟,抓紧枕头的微抬屁股,迎接他的司机一次又一次的撞击,扭着腰让器摩擦被单,涌上来的是想高潮的欲望,可是出来的只会是尿。
"啊啊……阿广……我不出来……"
方霖凡哀叫着,通红的眼角挂着明亮的泪光,胡天广亲了他的眼角一口,抓住他的器说:"老板不出来没关系,我会帮你舔干净尿。"
"呜……不行……"老板的拒绝丝毫不起作用,只换来司机越来越用劲的撞击。
整个屁股都被撞麻了,胡天广的耻毛搔刮着屁股,有时撞得太用力,发硬的耻毛都摩擦着柔嫩的口,方霖凡一感觉到耻毛擦过口,荡的身体便更加荡,收缩肠道引诱胡天广暴的干他的小,能让耻毛摩擦他的口,囊拍打他的屁股。
"恩啊……啊啊……好舒服……阿广,你干得我好舒服……啊……"
这句犹如称赞的话无疑是最烈的春药,彻底引爆男人的兽,次次都到底,把小干得只懂得张开嘴,等待大喂饱这个荡的洞,令白皙削瘦的老板满脸都是被干的满足痴态。
"老板,我也很舒服,和我一起出来吧,我会把全部进你的小洞里,喂饱你又骚又浪的小洞。"快高潮的胡天广咬住方霖凡的耳朵低哑的喃语。
"恩……好……快点儿喂饱我……"方霖凡双目失神的回应胡天广,刚抬起屁股就被胡天广猛力的撞击趴下,只能维持平趴的姿势,抱着枕头大声浪叫,发烧而通红的脸异样的魅惑。
胡天广双臂从后环紧方霖凡的膛,全身的力气都压上他,惟有胯部拼命的上下摆动,下面那双修长的腿分开着,清晰可见一紫红的巨大飞快的抽出又进的干着双臀之间嫣红的小。
蜷曲的脚趾勾住洁白的床单,而方霖凡的器分泌的汁水早已湿了腿间的床单,背上的男人剧烈的摩擦肠道,一丝丝肠渗出结合处,不一会儿他的股沟尽是湿润的水光。
热得不可思议的小直让胡天广拔不出,"太爽了!老板!太爽了!老板真***厉害!爽死我了!"
俗下流的话语一点儿不惹人厌烦,反让方霖凡非常有感觉,再次缩紧肠道把男人诱进更深的欲望深渊,体内的顿时又变大几分,坚硬的头残忍的碾压敏感点。
"啊——"方霖凡尖叫一声,勃起的器抖动着做出的动作,几滴淡黄色的体溢出铃口,渗进被单,男人快速的在痉挛的肠道猛干,胯部压得屁股动弹不得,咬住他的耳朵,抱紧他的膛,在肠道深处抖动着狂喷。
强劲的使肠道再次痉挛,方霖凡紧紧抱住枕头,浑身颤抖不止,泪水沾湿枕头。
胡天广又抽几下,才把完,大口喘气的趴在方霖凡的背上,脸上的汗水流上方霖凡同样汗湿的后背。
方霖凡蜷缩的脚趾松开,仍然着的小冒出白的体,越发衬出小被干到糜烂的红颜色,色情不堪。
胡天广静静停留在他的体内,许久才拔出,翻转过方霖凡,了的额头,幸好体温没升,但轻闭着眼睛的脸露出累极的疲倦,发烧而通红的脸色出现点儿苍白,嘴唇却是漂亮的红润,一看就知道是被吮吸啃咬过。
胡天广这才安心,吻了一下方霖凡的嘴唇,钻进被窝里面,拉开他的双腿。
一条温烫的舌头轻触器,方霖凡顿时睁开眼睛,不敢置信胡天广竟然真得舔他下处的尿,他咬住嘴唇,想夹紧大腿,可是胡天广的动作太轻也太温柔,舌尖舔退包皮,含住顶端舔干净尿,两条大腿激动的直打颤,情不自禁的环住他的脖子,这姿势无疑是默许,从心底默许胡天广。
舔净器上的尿,舔净股间的,一点儿都不嫌他脏,甚至亲吻他的下体和大腿内侧。
"很脏的……"
"我也知道很脏,可老子就是忍不住想舔干净你,亲亲你的老二和小洞。"胡天广语气不快,惩罚的咬一口方霖凡的大腿,心里哀怨自己怎么被这么一个冷脸的英男搞得那么奇怪!总觉得他和英男的关系变得有点儿不简单!
头疼!如果知道是哪里变得不简单就好了!偏偏想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