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节 5、难忘之夜
  二嫂感觉牛大没有把精力集中在那上面，知道他在想别的问题去了，质量有明显下降。她知道他在想些什么，为了不影响她们的质量，她就开导他说，着眼当前，用好这一次再想其他的，你这样子我不舒服。
  牛大马上回过神来，说，好，我这就让你幸福起来，他开足马力，加快速度，一进一出，起伏跌宕，插得她嗯嗯的叫个不停。
  牛大对二嫂说，你帮我数数。
  二嫂没明白他话的意思，问他数啥？
  牛大说，测试一下，看我能抽插多少次。
  二嫂说，行，我帮你数，看你有多大能耐。
  牛大发起了第一轮攻势，他一鼓作气抽插了二百一十二次。他稳不住了，静静地趴在了她身上，气喘吁吁地问她，多少次？
  二嫂满足地告诉他说，二百一十二次。
  牛大问，这个次数你还满意吗？
  二嫂说，这是我经历的次数最多的一次，你还能突破这个数字吗？
  牛大说，没多大把握，但我可以试试。
  二嫂说，你趴着休息一会来，时间紧了你身体受不了。
  牛大含着二嫂的奶头，默默地停了一分钟，然后一跃而起，摆好架势，叫二嫂做好准备，他要开始第二次测验。
  二嫂把位置调整正，说，开始。
  牛大发起了第二轮猛攻。他屏气凝神，他一边做，一边把精力分散到了其它地方，速度没减，力度没减，但精力的集中减了，这方法真还管用，下面的敏感性下降了许多。他一边做，一边在想，他老婆能不能给他生个白白胖胖的儿子，如果生个白白胖胖的儿子，他牛大就有延续香火的人了，千万不能给他生个女儿，生个女儿是赔钱货，别别给别人养大，生女儿还让别人看不起，在别人面前还不敢说大话，如果和别人吵架，嘴巴比生儿子的人短一节，别人就会骂你是和尚，没得后人。他们不把女儿当成后人，因为女儿是嫁出去的女，泼出去的水，是别个家的人。想了这些，牛大又想他和二嫂现在的事，他们现在搞这种事，万一让他老婆晓得了，会怎么样？亲戚朋友会怎么看？外人会怎么说？社会上会怎么评论？那个时候他们怎么有脸见人？这一想，牛大的大家伙就有点松劲了。
  二嫂也感觉里面在变松了，没有先前那种爆满感，知道牛大又在分神，再不调整过来，这次测试就失败了。她一边数数，一边紧缩阴道暗示用劲。
  牛大也意识到了，赶快集中精力，收回思虑，重新暴发性能量，像打桩机一样，砰、砰、砰夯实有力，撞得二嫂粗气上涌。牛大说，不行了。问二嫂，数到多少了次？一下趴到了二嫂的肚子上。
  二嫂说，刚好三百八十次。有进步，突破了自己。
  牛大气喘吁吁地趴在她身上，手抓住她的奶子，喃喃道，你这个女人，真是个妖精，让我快乐死了。
  二嫂拍着他的屁股说，起来，你舒服了，该轮到我了，把我送上去。
  牛大重振雄风，把二嫂推上高潮。
  二嫂在给牛大快乐的时候，自己也得到了满足，在牛大一深一浅刺激下，让她充满了性幻想，身体出现了兴奋反应，面部红晕，精神亢奋，乳房发胀，乳头因充血而胀大突起，呼吸开始急促了，心率也明显在加快。
  牛大感觉到她的内分泌物在增多，阴道下段有强烈的肌肉收缩，紧紧裹住他的那个，让他更加大了对她的力度，对她的刺激。
  紧随着，二嫂吐出一口粗气。要不是怕人听见，她会大声地喊出来，她的第二次高潮来了。
  这一夜，他们久别似新婚，尽情地把激情送给了对方，让对方无尽的快活，无尽的享受。这种激情，这种享受要是发生在夫妻身上，那是多么的美好，多么的和谐，他们的婚姻，他们的家庭一定坚不可摧的，一此肮脏的事情也不会发生。往往是夫妻间的性生活有缺陷，才有了像牛大和二嫂这样的苟合之事。你能说他们不道德吗？
  那一夜，牛大是最美满的一夜，虽然之前曾和二嫂有过二次，但记忆最深的，还是要数这一夜。
  正当牛大处在幸福的回忆中，白玉兰进来了，她从灶屋烧了一盆热水，端到牛大面前，要亲自为他洗脚。
  牛大不让，叫她把水放下，他自己洗。
  白玉兰坚持要亲自给他洗，她说，我们那里是这个规矩，结婚的第一天，新媳妇就都要亲自给公公婆婆洗脚，这样公公婆婆才会长年百岁。
  牛大听说新媳妇洗了脚能长年百岁，就笑呵呵地问道，真的吗？真能长岁百岁？
  白玉兰说，我们那里都是这样说的，而且八九十岁的人多的是。我给你洗了脚以后，从今往后我们就是一家人了，也希望你幸福，希望你降，老人降，就是儿孙们的福。白玉兰一边给牛大洗脚，一边说，从今天起，我就是你真正的媳妇了。我是新人，才来你们家，有些规矩，风俗习惯，我不懂，你老人家要多教我，我有哪些做得不好的，你不要不好意思给我讲，有啥想法也要对我讲出来。
  牛大笑呵呵地说道，我媳妇真懂事，你嫁给我儿子，是我牛大的福，我儿子能娶你这样漂亮的媳妇，我很高兴，没想到你还亲自给我洗脚，我很幸福，牛财顺的妈要是看到你这么好的媳妇，她不知道该有多么高兴。我这辈子也算是没有别活，够了，死了也没得什么遗憾了，我可以含笑去见牛财顺的妈了。
  白玉兰说，爹，别说死不死的话，你身体这样硬朗，我们还望你给我们抱你的孙子呢。
  牛大笑得嘴合不拢了，他说，对，我要再活八十年，等着抱孙子。白玉兰把他脚擦干后，叫他早点休息。
  牛大说，你别担心我，你们忙前忙后累了几天，也该项早点去休息，我再坐一会，就去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