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第七章
  第11节 11、无师自通
  我这是第一次，我媳妇还没享受到这种待遇。
  二嫂说，你少在我面前表白自己，逗我开心？你这是第一次，鬼相信，第一次能这么会弄？
  牛大说，这叫无师自通，人的本能所至，还用得着老师教？这些事就不会，还要老师教的话，那是一定是个傻瓜。一提到这事，还真有要人教的，这是过去的事情了。牛大说，说是有一个大财主，为富不仁，他把大米用来喂猪喂狗，甚至烂了拿去倒在粪坑里，也不愿拿来救济那些快要饿死的穷人，对他这种不仁不义的行为，大家很是气愤，都背地咒骂他要断子绝孙，生个儿子没得屁眼，或者接个媳妇就不知道怎么搞。这话还真让大家咒骂准。
  财主讨了三个老婆，都是大奶子，大屁股，听说大奶子，大屁股会生儿，结果，三个大奶子大屁股的女人不说生儿子，连女儿也没给他生一个。财着急了，为了传宗接代，为了他这份家业，他又娶了一个年轻漂亮的老婆。还好，这个老婆终于给他生了一个儿子，财主如获至宝，一高兴，办起晏席，请大家去祝贺，结果没人上门。
  财主儿子一天天长大，长得一表人才，外貌不错，只是吃饭不知道放碗，上茅厕不知道脱裤子，除了这些，其他机能还很健全。
  时间一晃就到了他儿子婚娶的年龄了。
  财主找媒婆四处说媒。
  方圆的人，都要知道他儿子是个傻子，有女子的人家都不愿意。财主急了，花大价钱，请媒婆到外地去给他找了个儿媳妇。这个儿媳妇不知情，和傻子只见了一面，什么话也没说，从他外表看，人才不错，又有这么大一份家业，很高兴地同意了。
  结婚后，她才知道他是个傻子，但已晚了，只好嫁狗随狗，嫁鸡随鸡了。他们天天睡在一床，但他不知道做那种，他媳妇去摸他那里，他不准她摸。财主见媳妇的肚子紧到不见长，就着急起来，就叫傻子的娘去问问媳妇是怎么回事。
  媳妇有苦难言，她就说，他儿子晓就不晓得做那些事，她肚子怎么大得起来？
  傻子的娘就把媳妇的原话告诉了财主。
  财主说，总不能在他儿子这里断了香火，既然儿子不晓得做那种事，他晓得，他说他去让媳妇肚子大起来。
  傻子的娘一听，脸一下了就变黑了，说你敢，你要是去扒媳妇的灰，我她就出去找别的男人日，你是老牛不死旧性在，吃了我的嫩草，还想再吃媳妇的嫩草。
  财主说，我这哪里是去吃嫩草？我是去替儿子完成伟业。
  傻子的娘说，你在我面前少说那些，你的屎肠子，我早就看透了，替儿子完成伟业是假，想去吃媳妇嫩草才是真。
  财主见傻子的娘不同意，就着急，他说，总得想个办法让媳妇生儿子。
  傻子的娘说，既然儿子不晓往媳妇身上爬，干脆我两个教他怎样做。
  财主一听，就觉得好笑，说这种事怎么教？我们去把儿子的鸡巴掌到，往媳妇那里捅？
  傻子的娘说，也不是像你说的那样。
  财主好奇地问道，那你说说，怎么一个教法？
  傻子的娘说，我们去他房间和他们的床对着再安一张床，我和媳妇两个把衣裳裤子脱光，你在我身上做，叫儿子跟着你在媳妇身上学。
  财主执怀疑的态度，他说，这样能行？
  傻子的娘说，我们还没教，你怎么知道行不行？要教了才知道行还是不行，如果实在不行，那就只有让你去替儿子了。
  财主听了老婆这番话后，既感到高兴，又感到失落。高兴的是如果这办法凑效，儿子学会了，让媳妇给他生个孙子当然是好，他也不用担心他这份家业落入外人之手，但这件事儿子能办了，他就没机会替儿子做这事了，所以感到失落。他一边又想儿子学会，一边又希望儿子学不会。他就按傻子的娘说的去准备，在媳妇房里安好张床，和媳妇的床面对面。
  财主和傻子的娘进到媳妇的房里。傻子的媳妇把傻子拉了进来。财主对他说，我们今天来做个游戏，要不要得。
  傻子高兴地说，要得，骑马马。
  财主说，今天不做骑马马的游戏，另外做一个游戏，这个游戏比骑马马还好耍。
  傻子听说比骑马马的游戏还好耍，就问是啥游戏？
  财主就说，等会我怎么做，你就跟着我怎么做。然后就叫傻子的娘和媳妇脱光了躺在床上，把姿势摆好——
  nu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