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第八章
  第4节 4、春心荡漾
  牛大这番对女人性高潮的夸大描述，听得张承娇口干舌噪，不停地吞咽口水，湿润被渴望烧干的喉咙，那对丰满得呼之而出的乳峰，在紧小的花衬衫里起伏不停，两个乳头发硬挺了起来，发痒，有着想让婴儿吮吸的冲动，气息也变得急促粗浅不匀。她的这些变化给牛大提供了一种信息，让牛大更有了信心，她已经上钩了，她这种干柴，只要牛大给丁点火星，就会熊熊燃烧起来，牛大这时上她，肯定会得手，但他脑袋没被欲火烧昏，眼前的女人虽然漂亮，虽然美丽，而且火候也到了，可以吃了，他没有急于吃她，他要等待她自己为他脱下裤子，他如果先于她去脱开她的裤子，到时就没有退路，因为她的身份特殊，不能图一时快活不计后果。有人说，下面大的人脑子很好使。牛大说，张承骄，你的容貌在退化，主要是缺少了营养。
  张承娇说，谢谢你的关心，最近手头紧，好久没吃肉了。
  牛大说，这不缺肉问题。
  张承娇明知故问，哪是什么？
  牛大说，是缺少了男人滋润，性对女人的容貌，比猪肉、鸡蛋、牛奶的营养还好，有性滋润的女人，会变得脸色艳丽，皮肤细嫩，白里透红，光泽可餐，你现在脸色发青，皮肤干燥，没有光泽，整个人缺少精气神，主要是丢尽了阴气，不管你承不承认，你现在对周围有男人在身边的女人生心恨嫉妒，每晚一个人独守空床，烦恼气闷，坐卧不安，精液暗流，长期下去，很快就会衰老，还会百病缠身，再不找个男人性一下，到了那个时候就晚了，亡羊补牢，现在还来得及。
  张承娇越听越生气，恨牛大只说不动，故意和她逗弯子，她也知道牛大是怎样想的，大家心照不宣，看谁熬得过谁。她故意卖关子，她说她冷起来了，不和他聊了了，要回去了。
  牛大真能沉得住气，他说，要得，你回吧，我也该回了。
  张承娇气得恨不能咬他几口，暗暗骂道，你舅子还在等什么，送到嘴边的肉就不吃，还在等什么？过了这个村，就没有下个店了。她说她该回去了，只不过是找借口话，只要牛大说一句让她多留一会，她就不会走，但牛大没有说，她很恨他，又要想搞别的女人，自己又不主动，哪有那么便宜货？他那怕说一句再耍一会也行，她才感到有面子，她暗暗骂他，不是个东西，把她挑逗出了女人水后，又不主动采取行动。她这时浑身发热，乳房胀得难受，下面痒痒的，内裤就湿透了，很想用手去抠，把手指插进去挖，恨不能把衣服全都脱掉，把牛大按在地上强奸了，但她不能，她知道牛大是在欲擒故纵，在等待这种事情，故意把她弄得欲壑难填，熬不住了，就会主动向他献出自己，如果不出事不说，出了事，他会得了便宜又卖乖，说是她主动勾引他的，她是不会主动上钻进他设的套的，看谁熬得住，大不了她到地里去摘根大黄瓜回去。她本来不想走，想让牛大红红火火地大干一场，让他插上七八百次，那怕让他那大东西插肿在床上睡上十来也不怕，她快来月经了，特别想男人搞，但说已经说出来了，她不得不走，但又不甘心，她说，我其实不是那么冷，只是想尿尿了，好像内裤就有些湿了。她是想让牛大说，让她脱了裤子就在这里尿，她就会顺着他的话说，就在这里尿尿就尿尿，你敢把我咋样。她就会脱下裤子蹲在地上，向牛大露出白生生的屁股，听她嘘嘘的尿声，看他那时还稳不稳得住。没想到牛大真的按她设想的思路接上了。
  其实牛大又怎么舍得让她离开？这种上天赐予的机会，不说是千载难逢，起码是五年才逢上这么一次，她嫁到这里来已经有五年了，五年来像今晚这种机会是第一次，而且谈得也投机，说的都是些男人和女人之间的事，她没有反感，他说得白了露骨，她却听得津津乐道，听得气息不匀，内裤湿透，听得恨不得让他给她插入，他也说得来恨不得给她弄进去，但他有心无胆，她有护身符，有特殊身份，理智战胜了色胆，不敢越过雷池，如果背上了破坏军婚的罪名，送进监狱，今后子孙后代就无光彩，但到了嘴边的肉，又舍不得放弃，虽然他不敢主动去吃肉，但他却希望那块肉能主动送进他嘴里。他说，你要尿尿，就脱了裤子在这里尿嘛，黑灯瞎火的，除了星星月亮，又没人看见。
  她暗暗笑了，她说，你不是人呀？
  牛大说，我是人啦，但我把眼睛闭上，不看。
  张承娇说，量你也不敢看，男人见了女人尿尿，眼睛要长疮，做事一辈子不顺，看了毒死你。
  牛大也知道，当地有这种说法，一个人出外时，如果看见迎亲的做事不顺，要是看见女人尿尿，如果尿尿的女人是白板，就是阴部没长毛的，这个人一辈子不利。他说，我不看，你尿嘛，还用手把眼睛蒙住。
  张承娇心想，你哄鬼，不看，巴不得想看个够，就是想你看，看你有多大的定力。她视他不存在，故意把花内裤退到大腿上，牛大通过手指的缝隙，眼睛像要从缝隙里钻出来一样，看见两条白花花的大腿，在左腿的右边，右腿的左边，左右两腿的根部，黑黑的一片，他下面那个大东西一下子大了一倍，把裤子顶起来像把伞。那一片黑，特别抢眼，特别刺激，特别向往，比起他老婆那片黑的面积大多了，那片黑面积越大，越茂盛，越茂密，是性旺盛的标志，穿进那片黑森林，进入条峡谷里，会是一种什么样的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