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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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不详 更新:2021-06-04 21:10 字数:5600
「好,今次终于轮到新人奴隶了。」
终于完成了屈辱的放尿调教的白帆里可以暂时退下,然后便轮到美帆的调教开始。
刚才的调教用具被搬走,但迅即又搬来了另一些拘束用具入室中。
那是喜欢设计新用具的狩野所开发的,名叫「笔座」的直径一米,厚约十公分的圆盘。盘的中央进了两金属制支柱,和水平的圆盘约成六十度角地向上伸出,而在上面约三、四十公分高处则设有拘束脚部所用的坩子。渡上黑色树脂的一对金属坩,和圆盘面保持平行角度伸出,而被带到支柱前的美帆,被命令把双脚套入左右两个圆坩中,在外侧上紧了锁,美帆便如笔座上的笔般被固定了在圆盘之上。
然后,美帆的双手更被举高在头顶后方,用s字型扣子扣在一起,更在手肘处穿上枷,令她的双手无法放下来作任何遮掩。卑猥的奴服装下,她的体便在狩野眼前无防备地展露出来。
「已预备好了,主人。」
摩美向狩野报告。
「呵呵,奴隶调教的基础班便是要先教她正确的姿势和说话。」狩野拿起鞭走向「笔座」,看来接下来他要亲自调教这新人奴隶。「再加上猿辔吧,球形而上面有气孔那一种!」
「明白了。」
摩美依狩野吩咐把封口球让美帆含住。黄色的圆球把美帆的咀强制分开,上面附上的幼皮带绕过双颚扣在头后面。球的直径约四公分长,把美帆的唇张开至极眼。黄色的球和鲜红的唇片相辉映,加上美帆含住猿辔时自动流露的悲苦神情,正好突出了她是被虐者的身份和气氛。
狩野站在美帆前面,严厉地向别过了头的美帆命令道:「正面看着我,别东张西望的!」
「……」
美帆如他所言地站直,但随即因为自己现时的打扮而感到羞耻--超短裙内是皮制的紧身着,只由部下方覆盖到屁股上方,令重要的房和股间都无保留地露了出来。
(啊?)
看到狩野望向自己的下颚,令美帆突然发觉由自己的口中流出了一丝透明的体,当她知道了那是自己的唾时,不禁羞得连耳也红了。
啪唰!
「呒呀!」
一阵尖锐的痛楚下,美帆立刻响起了惨叫声。那是狩野打横向她的臀丘上打了一鞭。
「这家伙,把口水也流出来了!」狩野响起了充满威吓的声音。「因为妳的头俯低了。把脸抬高点!」
「!……」
「呵呵,对了,要保持着这姿势呢!」
美帆听到狩野的话,明白到他要自己带上猿辔是为了调教她的姿势。因为她只要稍一低头便会令口涎从气孔中流出来,所以她非得保持抬起脸向前望的姿势不可。
但那样一来,自己充满羞耻的脸便完全无保留地看在支配者的眼中了。
「若再滴下口水便要受鞭的惩罚喔!」
「!……」
美帆拼命想把流出了的口涎吸回口中。狩野的说话令她知道非努力去避免失仪的行为不可。
「呵呵,说起来这真是对发达的房呢,这样看起来其形状也美极了!」
狩野一边用鞭尾轻扫美帆的房,一边感叹地道。
美帆把两手放在头后直立的姿势,自然的令房看起来更为向前挺突,两个小山般的丰满美在支配者眼前傲然地挺立着。
「白帆里,妹妹的房很快便会赶过妳头了……不过屁股的感度仍是妳稍胜一筹呢!」
狩野挖苦地说着。白帆里咬着下唇,在一边墙壁前跪坐在地上,看着被调教中的妹妹,令她感到比起自己受调教更要难受。
「妳觉得妹妹的艳姿怎样?黑色的皮衣和白色的房,很好看的对照吧!」
「……是……但是,还请主人手下留情,因为家妹仍只是个不懂事的孩子……」
白帆里向前倾伏地拼命向狩野恳求道。她希望至少能减轻一点对美帆的调教也好。
「呵呵,最近的小孩也早熟得很呢……啊,这娃儿又再流口水了!」
啪唰!
「呒咕!……」
「不好好的抬起脸便会继续流口水喔!」
然后摩美叱责道。但是,无论怎样,唾随着时间在口腔内积聚,而在含着封口球的状态下要把涎吞下也非易事,加上狩野更用鞭扫拂着她的晕和蒂,敏感部位被强烈刺激下更令她全身不住颤抖,呼吸急速下口涎更不可控制地继续由呼吸气孔中溢出来,由唇边流到下颚再倾垂下来。
「呀,又来了!」
啪唰!
「喔唔!……」
狩野用鞭玩弄完房后便又往粉臀打下,对房的靡刺激和对屁股的激痛打责交错地侵袭着少女,对再流口水的惧意令她意识到一种被虐的感受。
「啊……噢……」
啪唰!
「唔呀!」
「这家伙,看起来面孔端正娟秀的,但在被鞭打时却愉快得口水流个不停!」
「嘻嘻,真是呢!」
「不……不是……」
美帆拼命欲自辩,但咬着封口球令她的说话也口齿不清,反而更传达给支配人一种异样的兴奋感觉。
「喂,又流了,看来是真的喜欢鞭打!不愧是牝犬白帆里的妹妹呢!」
啪唰!
「咕呀!!」
狩野的鞭描准了臀部和大腿的连接点打落,丝袜和短裙之间露出的柔正成为他的一个好目标。
啪唰!
「呜喔!」
皮鞭向接近谷间的臀丘打落,虽然因为对象是新人所以手下留情地并未作出全力的痛打,但是皮鞭打击得令幼嫩的肌肤又麻又痛的感觉,已足以刺激得美帆狂乱起来,更由鞭中首次感到靡的感受。
啪唰!
「咿喔!」
啪唰!
「唏呀!!」
终于她渐渐再也压不下惨叫声,流着口涎的羞耻感和被鞭打的刺痛和敢北感下,令她终于不得不以悲鸣来舒发自己的感受。
「怎样,想更加的愉快吗?」
「啊啊……想……」
「那便交给妳了摩美。」
「嘻嘻,必定尽力以不负主人的期望。」
当美帆一看见摩美手上拿着的东西后便不禁感到全身**皮竖立。她手中的是一鸟的羽毛笔,那是用来做甚么,就是新人的美帆也隐约猜得到。
「好,便如妳愿的令妳更兴奋叫喊,就是口水流遍地也不要紧哦!」
摩美挖苦地说完,便即把笔的羽毛前端轻轻扫过左边的尖,一股寒意由头扩散至整个房,令美帆不禁全身向后一缩。
「呀!!」
「呵呵,对这个似乎很有反应呢!」
「咿、?!停手!……啊呀!死了!……」
「今次到右边了……乖乖,很舒服吧……」
「唏、嗄、……求求你、求你啊……咿呀!」
「真是比想象中更乱呢,竟流口水流成这样!难得典子预备好的衣服,却被弄污成这个样子呢!」
摩美把搔着她的手暂时停下。便和她所说一样,不住由下颚垂下的口涎已成了几行的流在紧身封腰衣之上,在黑色的丝质表面上流下一些像被蛞蝓爬过的痕迹。
当然肌肤上也是一样。像在反映着她的兴奋状态般,高粘的口涎随着美帆身体的挣扎扭动,而由下颚垂下沿咽喉到肩部或房,而感觉到肌肤上的湿濡的触感,更令她自觉到自己流口水的不堪的姿态。
同时这更成为一种调味料,令肌肤对羽毛攻击的反应变得更加敏感。
「呀!救救我!」
「是时候教你奴隶的语言了!妳应说:「请饶恕我吧」,说!」
「请、请饶恶我……」
「嘿,听不明妳在说甚么呢!」
「啊呀!好痒!!」
美帆拼命想夹紧腋下,但被固定在头顶的双手却是半分也移动不了。
「请饶恕!请饶恕哦!……咿、咿、呀呀!」
「请饶恕我吧!」
「请、请赐我慈悲!」
「要不断反复地说,那是把奴隶的服从心深刻铭记的方法。」
「请赐我慈悲!请赐给我慈悲!……咿、不要这样的搔!……」
「啊啊、请赐我慈悲!」
「怎样,服从心已充满全身了吧!」
「已记住了!所以、请赐我慈悲!」
美帆流着口涎地以哭泣般的声线叫着,她对于被羽毛施责的感受比谁都更深,羽毛的异样触感令她的体跌入快乐的地狱,神上倒错的被虐感也在觉醒中。
「呵呵,把猿辔解下让她清楚地再说一次吧!」
「怎样,还想再搔一下吗?」
「啊啊、不要!饶了我别再搔了!请饶恕我!请赐我慈悲!……」
「会听从吩咐吗?」
「会听从!甚么说话也会依从的!」
「说吧,对主人的服从!」
「服、服从主人的命令,无论是甚么也服从,所以,请赐美帆慈悲!」
美帆向狩野起下服从之誓。她自己也惊讶为何竟可说出如此卑猥的说话,那其实是因为刚才在含着猿辔时已反复说过这种乞求,令她渐渐失去了对这种誓言的抗拒心。而对狩野称呼为主人,可见她已踏出了奴的第一步。
「要起誓成为和姊姊一样的牝犬?」
「起誓……美帆会成为牝犬……」
「戴上颈圈四脚爬地也可以?」
「啊啊!……」
狩野的说话很具体而残酷,令美帆不禁犹豫地望向姊姊,但本身已在戴着颈圈四脚爬地的白帆里,又能帮得了她甚么?
「怎样?回答吧!」
「说吧,说请让我戴上颈圈!」
摩美也接着摧促着,在如此孤立无援的状态下,美帆便只有满心惊恐,以颤抖的声音屈辱地说:「请……让美帆戴上颈圈,四脚爬地的步行……」
典子把奴隶用的颈圈向狩野递上,那是和白帆里所用的类似的大型黑革制颈圈,看起来充满了sm调教用具的气氛。
狩野于是命摩美把颈圈扣在美帆颈上。
「!……」
少女的身体也僵硬起来,在身体被束缚下,调教者把她的神上的抵抗力消磨净尽,然后摩美把黑色带子围着美帆雪白幼细的咽喉,再在后面扣上扣子。
「好,那样你便成为奴隶牝犬了。」
「啊啊……」
颈圈不松也不紧地扣在颈上,、美帆被戴上了像狗用的颈圈,而皮革给予颈项的感触令她的心中被被虐的败北感紧紧地俘虏。
但是给予美帆的考验并非到此为止,她还要摆出另一个屈辱的姿态去迎接下一个调教。
首先,摩美把美帆下体的布条解开,令她的三角地带、柔软耻毛覆盖着的阜完全曝露出来。
然后,手肘的枷被解下,取而代之的是用两个手撩把美帆双手扣着,两手撩之间被一段很短的锁炼连结着系在颈圈上的扣子上,令美帆的背后的双手不得不举起来。最后,更由地板的暗格中拉出另一段锁炼,扣在颈圈侧的另一个扣子上。
「呵呵,似乎已准备完成呢!」
狩野残忍地笑着,同时用手纵手上的遥控器。
胡胡……
「啊?」
马达声音下,扣着颈圈的锁炼开始向下卷入地板中,因而美帆的身体也无可抗拒地被拉扯得向前屈。
胡胡……胡胡胡……」
「啊呀?……讨厌!这样子……」
美帆的口中发出惊恐和狼狈的叫声。由开始一直便扣着美帆双脚的「笔座」开始向相反方向移动,令美帆双腿也随之分开近四十公分。最后她脚下的圆盘也自转起来,令她刚好背对着狩野的位置为止。
「啊啊……这样的羞耻!……」
美帆口中发出了绝望的呻吟。她双脚被分开成四十度下站立着,被狩野看着其背后。因为颈圈被锁炼拉扯向下,令她上半身屈向前,因而双臀为了平衡而更向后突出着。小被脱下而全裸的臀丘,在不住的震抖着。
「呵呵,真是壮观的景色呢!」狩野放下手上的遥控器而再拿起鞭,眼睛则欣赏着美帆的双臀和谷底。「中间完全分开而一览无遗了,妳自己也知道吧?」
狩野以鞭尾伸入谷底,在被弄湿了的媚上前后轻扫着。
「……不、不要!别碰那种地方!」
啪唰!
「啊咿!」
由股间抽出的鞭在空中一翻,便打在卑屈地耸向后的臀上。
摩美严厉地叱责下,美帆向狩野卑屈地求饶。她已渐渐明白不可以逆狩野和摩美的意思。
「、器的分割处……」
啪唰!
「说了要用奴隶语言吧?牧犬的那地方并不是叫做器哦!」
「呜、那种羞耻的话,说不出口……」
啪唰!
「喔!饶了我!」
「说与不说是我们决定的!快说吧!」
「呵呵,等一等,这里便且让前辈来教一教她。」狩野露齿笑着介入。「白帆里,教一教新人奴隶,要叫自己的下体做甚么?」
「!……」突然被狩野点名的白帆里一怔,但她随即知道不可不服从命令:「、洞……」
「向妹妹详细地教一次!」
「小帆……说洞吧,不说的话会遭到处罚,拜托妳说吧。」
「姊姊!……」
「求求妳说吧!姊姊也已说了!」
「呜呜……是洞,主人。」
美帆终屈服地道,她的声音因为屈辱而震抖着。
「再说一遍,大声一点,妳那个地方现在是甚么模样?」
「啊啊、美帆的洞,分割处被完全看清了!」
「呵呵,而且是湿濡的,对吧?」
「……」
啪唰!
「咿!说了!……美帆的洞已经湿了!」
事实上,她自己也深刻感受到自己的屈辱姿态。穿著高跟鞋而分开四十度背对着狩野,腰部前屈至几乎九十度,有份量的双臀向后耸突,紧身的裙子极端地短,反而强调着她的身体。而莹白香嫩的粉臀大大的分开,谷底的肛门至器都无防备的曝露出来。
而由于「笔座」紧锁着她的脚?令她保持站立状态,故此无论她怎样向前倾也不可能伏跌在地上。
「那里湿了的话即是一种失仪,明白吗?」
「喔……」
「白帆里,失仪的牝犬会被怎样处置?」
「啊……会被施予处罚……」
白帆里像要哭似的回答,想到自己的话似乎也在催迫着美帆,便令她的心感到了一阵酸痛。
「呵呵,听到了吗?失仪态的牝犬要受罚哦!」
「拜、拜托主人,请对美帆宽大地赐与慈悲吧,这孩子还是刚刚成为奴隶,对礼仪仍未熟悉……」
白帆里拼命为妹妹求情,但却立刻被身旁的典子一把拧住房。
「喔!」
「不行哦白帆里小姐,奴隶要在主人询问时才可回答呢。」
「啊啊……小帆!……」
「好了,女孩,现在妳应怎样做?」
「快申告罪状和求取惩罚吧!」一旁的摩美在美帆耳边劝告着,她的语气既可怕又充满魅惑,简直便像是恶魔的诱惑。
「请、请惩罚我吧!」终于,美帆在卑猥的姿态下自己开口求取惩罚。「美帆的……洞湿濡了,犯下卑贱的失仪的牝犬,请主人好好惩罚一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