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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外大雪纷飞,殿内却是暖意融融温和如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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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止是温度,还有心里的感觉。
虽然,曾经的秦钟早已经习惯了孤独寂寥,但是他慢慢发觉有人陪伴的感觉更好。
就如这一刻,他的心头突然浮上一句:洛阳谁家,温着花雕,偎红倚翠……
秦钟淡淡一笑:“姐,我让你修房子,你动了没?”
“这天寒地冻的,怎么动啊,连个匠人都找不到!”
“也是!”秦钟点点头,“等开春吧,这事你也不用操心了,一个妇道人家,什么都不方便。”
“我听你的!但是,我想承包一块地,扩大葡萄的种植规模!”刘亚男眼中闪现着热切的光芒,仿佛她的人生价值就将会用这一颗颗晶莹如玉价值不菲的葡萄来证明。
“当然,不过我认为最紧急的还是赶紧申请注册商标,等上了规模后,你还可以有偿推广,毕竟这个秘密是守不住的,而且也可以杜绝那些眼红的人。”
刘亚男欣慰地看着他说:“秦钟,你真的是长大了,考虑问题都能够面面俱到,看来以后我们孤儿寡母就都指望你了!”
秦钟正色道:“姐,瞧你说的,你是秦钟这是世上最亲的人,我们还分彼此吗!你再生分我又生气了!”
“好好好,不说了,早点睡觉吧,日理万机的大村长!”刘亚男眼里潮乎乎的笑着说。
“好,睡觉!”
天空的雪花依旧纷纷飘落,落在远山近树、青云观顶上,发出窸窸窣窣的声音,仿佛是一首催人入眠的小夜曲。秦钟在雪地里打了一套长拳,感觉自己身体微微发热后,进屋上床蒙头睡去。
一宿无话。
第二天清晨,秦钟被一股浓郁饭香熏醒,他翻身下床,直接打开殿门。
风停雪霁,一股沁人心脾的清凉空气扑面而来,远处,莽莽群山银装素裹,头顶,屋檐下,桧柏苍松枝桠间,挂着一串串冰凌,在晨曦中泛着七色光辉。
“吃饭了,秦钟,吃完了,我要赶紧回家,两个崽子昨晚不知道怎么过的。”
秦钟脸一红:“姐,都怪大雪留人,不过有你在这真好!”
刘亚男掀起乌溜溜的眼眸似笑非笑盯着秦钟看了半天:“哦,你也害怕寂寞,想有个女人陪你过日子吧!”
“哪有,姐你又来了!”
二人有说有笑吃完早餐,秦钟将刘亚男送上了一辆去乡里的拖拉机,这才一步三摇走向村部。
别看秦钟年纪小,但是群众的眼睛都是雪亮的,虽说起初有李娟丽李书记拉来旅行团,但是使用各种手段打压远近村子,保住桃树坪农家乐的生意,并将旅行团源源不断的请来,甚至还有警骑警车护驾,这可都是这位年轻村长的功劳。
在村民的眼中,他再不是一个嘴上没毛的半大小子,而是一个名符其实、非常称职的桃树坪村最最有能力的村长,他的名字将会载入桃树坪辉煌发展的腾飞史。
于是,无论何时何地,不论男女老少,见到秦钟,都会由衷尊敬的叫一声“许村长”,有一些更是为了显得亲切连“许”字都去掉了。
秦钟见谁都是淡淡一笑,但是擦肩而过后,脸色立马寒了下来。他懊恼地发觉自己的恨在慢慢的淡化减少,自从搞了农家乐,这些黑瘦的“牛粪”呆在家里也能挣钱,就全都回来了。那些个之前留守的渴妇多多少少也能得到些滋润,也就顾不上来亲近他这坨非常新鲜的牛粪了。
“我这是为了那般呀?我的换种大计呢?”
秦钟一脚跨进村部,书记李娟丽戴着一副近视眼镜正在那里聚精会神用功呢!
“哎呦喂,我的美女书记,这么一大早就忙于村务,小心你的身体,没人疼你,村长我可会心疼的!”秦钟痞里痞气地打趣道,其实每天同天生丽质貌美如花的李娟丽斗斗嘴打打科也不失为一件趣事。
李娟丽扶了扶眼镜,睇了他一眼道:“去你的,我是看着到了淡季,再下一场雪,估计就该封山了,趁着闲时候,开个村干部会议,总结一下今年的工作,并规划一下来年的构想!”
“好啊,未雨绸缪,书记想的周到,但是,谁告诉冬季就是淡季了,今天省城会来两车游客,先通知各家忙着接待吧!”
“啊!”李娟丽眼镜一下子跌了下来,“什么,两车?比平时人还多,你是怎么联系的?”
秦钟高深莫测的一笑:“想知道吗?就不告诉你就不告诉就不告诉你!”
“讨厌!”李娟丽跑过来一顿又打又掐,秦钟还没求饶,她倒弄得自己鬓发凌乱气喘吁吁。
秦钟一动不动盯着她看,发现近在咫尺的红扑扑的脸蛋上梨涡浅浅,迷人的眸眼溢满春情,傲人的胸脯因为喘息剧烈的起伏着,在这个距离,秦钟仿佛听见了她扑通扑通的心跳。
两人面对面,鼻尖几乎挨在一起,彼此的呼吸都能为对方感受,李娟丽咬着下唇放开了掐着秦钟腰肉的手,努力调整着自己的呼吸。
秦钟舔了舔干巴巴地嘴唇,拉拉自己衣服的下摆,掩盖住下身骄傲的隆起,这才开口说:“你的身体最近没出什么状况吧?肚子还疼吗?”
“不……没有……好多了!”李娟丽结结巴巴地回到桌上,拿起那本运筹学,还没看上几行字,又站起来往外走,边走边说:“你在这休息,我去通知他们准备接待游客。”说罢逃跑似的走了。
秦钟望着她一扭一扭的屁股,下身反应更强烈了,不过,他只是深深叹了口气抚弄着亲爱的有着极强表现欲的小兄弟说:“别想了,她不是你的菜。”
由于有了上官卿云的活动,桃树坪村农家乐的冬天并没有迎来所谓的淡季,这让沿路的十几个村村民都感到匪夷所思。
每每眼睁睁看着一辆辆由警车开道引领着的大轿子车满载游客开往青云第一庄时,这些村子的村民一个个都像是得了红眼病,若非有警车开道,他们势必要拦下这些大轿子,问问到底深山里的桃树坪村有什么吸引人的地方?
前面开道的警车司机都是曾经的太监综合症患者,自从经过秦钟施针加服药,如今一个个龙精虎猛,一到月上柳梢头,就弄得昔日嘲笑自己的婆娘鬼喊狼叫拼命求饶,只问是不是服了性药、吃了伟哥、抹了神油。
男人的自尊心得到了巨大的满足,他们为了表达这份感激之情,于是就出现了这一幕执勤报恩两不误的场面。
这一切,秦钟毫不知情。
大轿子跑得欢快,里面第一次来玩的游客不明所以,想着这地方上对旅游业真是够重视的,服务很是周到贴心。
不过有些游客已经不是第一次来,他们中间就有人自豪的解释道:“这就是桃树坪的妙处,除了山美、水美、人美,能够吃好、玩好,还有一条其他地方享受不到的,就是这警车开道,你看多威风啊!听说这是桃树坪年轻村长想出来的招,真是太贴心了!”
其他游客不仅一阵恍然,这条线路真是有着不少的惊喜。
接待工作进行的有条不紊,上官卿云居然亲自来了,这让秦钟受宠若惊而有感动万分。
在安排好一切之后,二人免不得再上青云温存一番。
这一次是大白天,感觉又有不同。
上了青石板暖炕,二人便迫不及待啄上一会嘴儿,待唇分时,二人已是裸裎相对。上官卿云是如饥似渴,秦钟是轻车熟路,当他挥枪入巷之际,上官卿云一声婉转的嘤咛为这次鏖战拉开了序幕。
小别胜“新婚”。
二人默契的如同麦浪一般有节奏的起伏着,一时间房内莺声燕语,春光旖旎……
一番**,在这数九寒冬,二人身上竟都浮出一层细密的汗珠。
秦钟殷勤地烧了一大桶水,又洒下一些风干的玫瑰**,这才扶着不着寸缕娇软无力的上官卿云慢慢跨入木桶。
秦钟站在上官卿云的身后,为她温柔无比滴揉捏着肩头脖颈,他的手法拿捏准确,力道轻重有别,片刻后,上官卿云的疲惫之感一扫而空,代之而来的是勃发澎湃的荡漾春情。
她用几乎连自己也听不见的声音说:“秦钟,你也进来吧,外面挺冷的!”
秦钟二话不说一骗腿就跨了进去,他就在等这句话哩。
“姐姐,现在我给你搓搓灰!”秦钟觍着脸伸手去揉搓上官卿云如珠峰般挺拔的酥-胸,当他触碰到那对颤巍巍的双峰时,上官卿云咬着下唇叹息一声。
秦钟再次挥军直入准备展开残酷巷战的一刻,他使坏般明知故问道:“上官姐姐,你真的还要?”
上官卿云不依地扭动着腰肢,这一刻早已尽抛羞涩,她喃喃地道:“跑这么大老远的路,一次又怎么够?”
于是乎风雨又起,花自飘零水自流!
晚上,送走了心满意足的上官卿云和省城来的游客们。在村部,李娟丽召开了第一次桃树坪村村干部大会,除了最高行政长官李娟丽和秦钟,各社长、队长和农家乐代表都来参加,老书记李二毛列席会议。
会议一开始,李娟丽长篇累牍的宣读了她的年度工作报告,充分肯定了桃树坪村过去一年里取得的辉煌成绩,高度赞扬了在座各位为桃树坪村的大发展所做出的贡献,同时要求大家再接再厉,戒骄戒躁,争取在来年取得更大的成绩。
接着,村长秦钟给各位发奖金,三千五千多少不等,大家都兴奋地直搓手,拿到钱都藏在匪夷所思的地方。比如说棉袄的夹层里,棉鞋的鞋垫子下面,裤子的补丁里。
要知道,这可是背着家里娘们的私房钱,这些大老爷们也不容易。
最后,李娟丽再次强调,她和村长没有拿一分钱,剩下的全部作为村部的活动基金。正当下面一些村干部不乐意,又要将秦钟娶媳妇的旧事重提时,村部里唯一的一部座机响了。
三锤拿起电话瓮声瓮气地问道:“谁呀?”
“你是谁,让你们村长秦钟接电话?”
“你谁呀?深更半夜的,我们村长日理万机,这会正在研究村里的大发展宏伟蓝图哩,没空!”
“放屁,少胡咧咧,我是李文,你让他接电话,赶紧的!”三锤耳朵离得老远,嘟囔道:“村长,一个叫李文的,口气挺冲,你接是不接!”
秦钟一把抢过电话同时给了三锤一脚笑道:“李乡长,这么晚了有啥事啊?有事你怎么不打我的手机?”
“我都被你气糊涂了,这样,明天你跟李娟丽来乡里一趟,就这样,挂了!”
“什么吗?没头没脑!”秦钟嘟囔了一句,怏怏挂断了电话。
李娟丽皱着眉头问道:“是李乡长,这么晚了,会有什么事?”
秦钟不耐烦地对着大家挥挥手:“都回吧,你们的婆姨都洗干净了在被窝里等着你们上交公粮呢!”
“切……”大家一哄而散,包括年迈的李二毛。
秦钟皱眉思索了半天说:“书记大人,明天去乡里估计少不了挨训,你有个思想准备啊!”
“为什么?”
“到时候就知道了!唉,我孤家寡人一个,冷灶凉炕的,有谁能给我暖个热被窝呢?对了,你的那个表妹呢?”
“等着吧!”李娟丽狠狠抛下一句,气呼呼扭着翘臀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