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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因为日间所发生两件事的作用,今夜的徐娇娇不是一般的性奋,竟然罔顾外间的徐纤文,前所未有的,同秦钟在前三个回合战了个旗鼓相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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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场战役从晚上九点,只杀到凌晨两点,在第四个回合接近尾声时,徐娇娇方才心有余而力不足的鸣金收兵,率先败下阵来。
徐娇娇气喘吁吁道:“秦钟,得再找个女人帮我分担分担,我真的吃不消。”
外间的徐纤文痛苦的要抓狂,里面两位还真没把她当外人。自从听到席梦思“吱呀吱呀”的声音响起,徐纤文就辗转反侧无法入睡了,她迫不得已用卫生纸塞住耳朵,可是,那种声音似乎有着特殊的穿透力,竟然无视这层阻挡。
也就是说,从房里的战争开始,徐纤文就被迫成为一个兢兢业业的听床者,好不容易捱到风停雨住,没想到里面两位还不睡觉,居然旁若无人的聊起天来。
此时此刻,徐纤文心中那点感恩早已抛到九霄云外,剩下的只有满腔的仇恨和诅咒。
用的最多的一句莫过于“奸夫淫-妇,还让不让人睡觉!”
只可惜,秦钟和徐娇娇都没有考虑这位听床者的感受,继续我行我素。
秦钟把玩着徐娇娇绵软柔腻的玉峰道:“不是吧!你不介意。”
“没什么好介意的。其实,我在国外呆的时间虽然不长,却让我发现,适当的放开,也不失为一种维系关系的好方法。而且,我只要你真心待我就好。”
“真是深得我心!”
秦钟抱着徐娇娇来了一个长长的湿吻,然后摸着她的胸脯道:“让我摸摸,果然,你的胸怀高耸如同雪山,宽广好比大海。”
“去你的,终于可以花心了,很满足是吧!其实我是这么想的,一个有能力的男人,多几个女人也无可厚非,能者多劳嘛!同理,女人亦是如此,只要有能力,也可以同时跟几个男人交往。”
秦钟摇头道:“我深为认同你的前半部分,却对你后半部分不敢苟同。”
徐娇娇格格笑道:“为什么?还不是大男子主义作怪。”
秦钟摇摇头:“国情使然。”
二人有一搭没一搭聊着,终于在三点左右,徐娇娇倦极而眠。秦钟看着怀中的伊人,心中那种满足简直无以复加。
如此佳人,竟然还有着大丈夫的博大胸怀。得妻如此,夫复何求。
直到此时,秦钟才想到外面还睡着一个被自己看光了的小美女,想到她辗转反侧的样子,秦钟摇了摇头,你非要跟来,跟我无关哪!再说了,你不是说自己会睡得很死么?
第二天早上刚过六点,秦钟就穿着跨栏背心和大短裤,在招待所的后花园里晨练。
一套陈式太极拳打完,居然听到有人鼓掌。秦钟当即心中一紧,暗责自己疏忽大意。
其实,在打拳的过程中,他的身心都会浸入一种古井不波的状态,那一刻,他的身体是极其敏感,对于外界已经不仅仅是用听力去感知。
可以毫不夸张的说,五十米之内的风吹草动,都瞒不过他。
当看到头顶天台上露出的半个身子,秦钟稍觉安慰,自己没有发现,很有可能那人一直站在那里。
鼓掌的人是招待所的经理,叫张来福。
“张总好!”
秦钟打了个招呼。
张来福笑了笑:“打扰秦县长练拳了!”
“哪里哪里!我看张总也是个行家,鼓掌的时机把握的相当准确。”
“秦县长说笑了,我哪里懂得什么功夫。我总是听员工说,秦县长特别勤奋,总是闻鸡起舞。而且他们还说,秦县长打拳跟别人不一样,特别有看头。正是出于这种猎奇之心,我才偷窥了一下,希望秦县长不要介意才好。”
秦钟呵呵一笑:“张总好幽默,功夫不敢说,勤奋还能沾上点边的,因为,我懂得‘业精于勤荒于嬉’的道理。”
“是啊,这个道理人人都懂,可是真正能做到的却是十中无一,于是,这世上便有了能人和庸人之分。”
张来福一路走下来,“秦钟这么乃年轻,将来必定会成为前途无量,成为国之栋梁。这身体是革命的本钱,一定要留着好的身体,干好党的事业啊!”
“张总你说的我都不好意思了,我不过是个副县长而已。”
“哎,莫欺少年穷,你才多大!想当年,朱重八是个什么官,最后不是一样荣登九五之尊。”
秦钟看着张来福道:“张总的意思是让我揭竿而起,造反!”
“秦县长真会说笑,你跟我来,我让你看点东西。”
秦钟觉得跟张来福没什么交集,今天他突然跟自己说那么多话,言语中不乏溢美之词,真不知道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不过老话说死了的,礼下于人必有所求,这个张来福有什么要求自己的吗?
直到张来福带他进入值班室,看了几段视频,秦钟才有些恍然的看着张来福。
这几段视频分别有秦子衿、吴媚、徐娇娇、徐纤文。视频很能说明问题,这几个女人至少跟秦钟都有些不清不楚的关系。
秦钟还真没注意,他有些汗颜,曾经那么出色的特工居然这样轻而易举着了道,生于忧患死于安乐,这话果然不假。
不过,秦钟又发现一个问题,这几段视频被单独放在一个文件夹中,说明张来福做了一些工作。
秦钟有些纳闷,这些视频一旦曝光,虽然搞不倒他,但是一个私生活混乱的帽子扣下来,这样的国家干部,仕途基本也就止步了。
张来福这是威胁,还是示好?秦钟摇摇头,至少目前,他还没有感受到对方的敌意。那就是示好了,可是为什么呢?
张来福接下来的话并未解开秦钟的疑窦:“秦县长,这些视频我会删掉,你以后也要注意一些,政治斗争是很残酷的。”
“多谢张总提醒,我以后一定注意。”
“不知道秦县长对我们招待所的住宿条件还满意吗?还有饭菜的可口度,人员的服务质量……”
“你这是?”
“秦县长可能还不知道,今年我们招待所要升宾馆,这个星级可是秦县长您说了算的。”
秦钟一想可不是吗?旅游局就是归自己管呢!果然,无事献殷勤,必有所求。
可是他一想,又觉得不对,县政府招待所要升星评级,也未必要他点头,这一点还不至于要张来福来向自己示好。
秦钟摇摇头,有些忍无可忍:“张总可能对我不了解,我这个人不喜欢拐弯抹角,有事你就直说吧!”
“爽快!”
张来福抚掌道:“张德福是我堂弟,他有眼无珠,冲撞了秦县长,这两天,我被弟妹烦都烦死了,我听说今天的常委会就要讨论他的问题,拿出处理办法。我们是想秦县长能够高抬贵手,放他一马,届时,我们全家都会感恩戴德,结草衔环报答大恩的。”
秦钟皮笑肉不笑:“原来是这件事,张总真是好心机,只是,我想问一问,如果我不同意,你是不是就要曝光那几段视频?”
秦钟真的很不高兴,他一直自认为智商、情商都高人一等,很讨厌有人跟自己耍弄心机。张来福这种绵里藏针的谈判方式,他极度反感。
看到变脸比变书还快的秦钟,张来福马上道:“怎么会,我绝不会做那种令人不齿的小人行径,我是真心求秦县长的。”
秦钟表情冷淡:“我知道了,你堂弟的事也不是我一个人说了算,我初来乍到,怎么会是马书记的对手,他要保你堂弟,你放心吧!”
直到秦钟的身影在视野中消失,张来福才下意识的抹了抹额头的冷汗。
回到房里,发现徐纤文已经离开了,徐娇娇还在沉睡,秦钟麻利的洗漱一番,然后出去了一趟。
早上十点,县委常委会如期举行。
不过,在此之前,发生了两件小事。
第一,县政府招待所值班室被盗,是值班人员发现的,不过,只是丢失了主机的硬盘。同时被盗的还有总经理张来福的办公室,丢失的也是相同的东西。
因为,丢失的东西价值不大,招待所便低调处理了,甚至连案都没立。张来福当然知道是谁做的,可是,相对而言,他更加惊叹对方反应的激烈以及作案的高明手段。
第二件事是,青羊日报利用一整个版面的篇幅,对以李家父子为首的“碰瓷党”进行了报道,标题就是《最牛碰瓷老汉》李万祥因为年岁之高,作案次数之巨,可谓名噪一时。……
今天的常委会,所有的常委全部到场了,其中有三个人是秦钟没见过的,分别是人大主任韩亚明,政协主席郁鹏,人武部长赵海峰。
韩亚明四十多岁,长脸,个子很魁梧。
郁鹏个子倒不算高,也就一米六多一点,平头,圆脸,戴一副眼镜,据说最早是道上混的,攫取了第一桶金之后就投身房地产,迅速洗白。资产积累到一定程度后,便进入仕途。是“商而优则仕”的标准范本,也是无数商人心中的偶像。
赵海峰方面大耳,棱角分明,中等身材,军人出身的他倒是给人一种彪悍的感觉。
马文才最后一个端着磁化杯步入会场,坐下后,看了看众人,道:“人都到齐了,咱们开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