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第三卷 遍地风流
  第4节 第二十四章 情欲勃发
  第二十四章
  我给她发了一条道歉的短信，焦急而又忐忑不安地等待着她的回复，一分钟过去了，三分钟过去了，五分钟过去了，十分钟过去了，她始终没有回复。我颓然地从椅子上下来，坐在椅子上，一筹莫展。
  犹豫了几分钟，我鼓足了勇气，给她打了个电话，心“咚咚”地跳得厉害，谁知电话里的音乐刚刚响起她就把电话挂断了。我黯然地放下手机，双手抱着头，心里十分难受。我不禁想起了五岁的时候在麦秸垛的洞里我脱了妙心的裤子和小内裤，把我的牛牛放进妙心的洞洞里之后，妙心之后很长一段时间不理我的情景。
  从那之后，妙心就变了，变得沉默寡言了，也很少再出来玩了。而我也变了，变得畏畏缩缩，变得悔恨自责起来。
  隔了一两个月，一天下午，我在家实在是闷得慌，于是我出去到了我家斜对门那个小媳妇家门前玩耍，趴在她家的大石板上，双手托着下巴，一双大眼睛望着天空，寂寞而无聊。
  妙心的家跟这个小媳妇的家挨着，只隔了一条巷子，不过妙心的家深缩在巷子里，小媳妇的家的大门却是挨着马路的。我看了一会天空，扭过头看了看妙心家的大门，紧紧地闭着，心想：妙心你什么时候才能出来呢？出来见我一面好吗？我向你道歉还不行吗？天神啊，你就让妙心出来见我一面吧！我实在是想她啊！我实在是想跟她玩啊！
  正当我在心中祈祷的时候，妙心家的大门慢慢地开了，我一下子瞪大了眼睛，屏住了呼吸，把自己的身子藏了起来，像一只守候在老鼠洞前的小猫咪一样警觉了起来。
  出来的不是别人，正是妙心，她的脸色有点苍白，看上去心情不太好，不过脸蛋依然甜美可爱，尤其是她精致的小鼻子，真想上去捏一下。
  我一动不动地藏在墙后面，看着她慢慢走出来。等她走出来站在马路边的时候，我在她身后轻轻地、用一种胆怯的、试探的口吻叫了一声：“妙心！”
  她显然吃了一惊，迅速回过头来，一看是我，脸一下子就红了。她什么也没说，我赶紧说：“那次真的是我错了，我以后再也不那样了，咱们以后还玩过家家好吗？”
  妙心还是什么也没说，转身就往自己家走去，我追上她说：“玩过家家的时候我背你好吗？我让你骑在我身上好吗？”她绷着小脸，越走越快，越走越快，踏过家门后，一转身，把大门重重地关上了。
  我怅然若失地走回来，一脸的羞赧和失落。我感觉无地自容，想找一个漆黑无人的小木屋独自躲起来。我不想回家，因为我脸上羞赧和失落的表情还没有消失，我不想让家人看到我这种表情。
  我又来到了那个小媳妇家门前，蜷缩在石板上，无聊地玩着脚下的小石子，心想，脸上的羞赧快消失，快消失，否则我就没脸回家了。
  正想着的时候，那个小媳妇出来了，怀里抱着一个小娃娃。这个小娃娃才三四个月大，我听大人们说的。小媳妇一见我就惊讶地大声说：“呀，小启子怎么出来啦？敢见人啦？不害羞啦？脸皮儿厚啦？”
  我当时想，我还真是天不怕地不怕了，我和妙心都在麦秸垛里抱着亲过了，我还怕什么！于是我说：“嫂子，我早就敢出来了，只是嫂子在家生孩子，没见到我罢了。”
  “哟，挺机灵呀！还知道管我叫嫂子呢！”小媳妇说着，笑了，“我以为我说这话会把你吓跑呢！”
  我还真应该管她叫嫂子，大人们告诉我的。长大之后我才知道，我们家的辈分比他们家长了一辈，所以我管她家男主人叫哥，自然就管她叫嫂子了。
  小媳妇又说：“小启子你知道吗？你三岁的时候能害羞成啥样？那时候我刚过门，在狗蛋家的院子里坐着喝玉米糁儿，你也端着一个大碗来喝玉米糁儿，狗蛋他妈说，小启子你怎么端这么大的一个碗呀！小孩子应该用小碗才对呀！大碗能拿得住吗？你一下子害羞得脸红了，竟然把碗扣在你的脸上，想挡住你的脸不让别人看，结果扣了自己一脸的饭，玉米糁儿顺着脸往下流，流了你一脖子，衣服都弄脏了。”
  我淡淡地说：“我已经五岁了。”
  小媳妇笑了，说：“你这小孩子，呆头呆脑的，真可爱！”
  我看到她坐在石板上，把小娃娃放在腿上，用一只手揽着，另一只手把毛衣扒上去，露出了两个饱满肥实、雪白娇嫩的奶子。
  哦，她是要给小娃娃喂奶。我竟然被她的两个肥实的奶子深深地吸引了，目不转睛地看着。
  虽说我也是吃母亲的奶长大的，但那时我根本不记得奶子是什么样的，我只知道吃奶，再说我已经断奶三四年了。
  小娃娃闭着眼，刚要哭，小嘴一接触到奶头，马上就不哭了，用舌头裹着奶头，“咂咂”地吸吮起来。我大着胆子说：“喂奶都是在家里喂的，哪有在大门口喂的？妈妈说，女人的奶子不能让男人看见。万一有男人看见怎么办？”
  “路上不是没有男人嘛！”她说，“你这小孩子，知道的还挺多！”
  “我不是男人？”我反问道。
  “你呀，”她看看我说，“你还不算男人。你太小了，还是小娃娃，等你长到十四五岁，长成一个小伙子，你就是男人了！”
  我听着她的话，小小心子里充满了憧憬和期待，快长吧，快长吧，长到十四五岁我就是一个男人了！那时候，我就有很高的个子，就能穿大人们的衣服了！
  我站起身来，学着大人们走路的样子，挺胸，抬头，摆臂，迈着步子，仿佛很有力量。小媳妇看着，一下子就笑了。
  正是我五岁的时候看到了她的像甜梨、像蜜桃、像豆腐、像馒头、雪白、娇嫩、柔软、温热、饱满、鼓胀、肥实、翘翘的奶子，那两个让无数男人魂牵梦萦、耳热心跳、情欲勃发、不可自已的小宝贝、小心肝、小心肝、小宝贝、大宝贝、大心肝、大心肝、大宝贝的尤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