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 <a hre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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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节1菜窖缠绵
“顶效，锥子脸，女人眼，属狗，二三百的那种。 一九五四年，出生于山西省临县安业镇下西坡村湫水河畔。
顶效十二岁，就经常在乡间赌场出没。有一天，清明，他去上坟，在路上经不住好友的蛊惑，就到黑寡妇家搓起麻将来。
黑寡妇皮肤很白，也很靓艳，因为心黑，毒死丈夫，被人们称为黑寡妇。这日搓麻，她手气特别好，连续自摸胡了很多次。一旁的顶效把烧纸都输了，心情急躁地说：“你老是自摸，自摸，不让别人摸一下，不寂寞呀？”
黑寡妇抛去媚眼道：“再一把，让你摸。”
顶效道：“我现在就要摸。”他说着就把手伸到黑寡妇的裤裆里。黑寡妇“啊，”了一声，其他人见状，都嘿嘿笑着走了。他就和黑寡妇在麻将桌上干了起来，直至晚上才止。外面传言，他俩干的把麻将都压磨成圆的了。还有人说他会“打狗棍法，”把棍法用到女人身上。
顶效十八岁，已经是方圆百里的名人了。忽一日湫河发大水，他去河边捞“河财。”因为水大，上游有遭灾了的人家，有很多的财物被大水冲走了，而对于下游，上游的遭灾是好事，是下游的发财。
顶效捞“河财，”有一套非常成熟的经验，那就是“逢财必捞，见人不救。”因为把人救上来吧，说不定之前捞上来的财物也是这个人的，不就白忙活了么。这日他捞了个搪瓷盆子，一点瓷泥没掉，盆里有一对鸳鸯戏水，他一瞅，就心猿意马了。
这湫河对岸，也有一个人在捞河财，是个秀气的女孩，肚子有点大，但没怀孕，让人看上去非常性感。她叫明明，嗓子很溜，唱的一手好歌，也是名人，外号：“一声留名，两声勾魂。”意思是她嗓子特殊好，哼一声就让人永远记住她，哼两声，对于体质不好的男人来说，就射了，亏阳了。这日她捞了个玉石的捣蒜锤子，非常欣喜，爱不释手，反复抚摸。这情景让对岸的顶效望见了。
顶效喊道：“明明恩，”后面叫的还加了个“恩，”字，显得他对明明仰慕已久，又亲切。因为两人都是名人，都听说见到过对方，但没有深切交往。
明明听到应声：“哎！”是长音。河流的浪涛听到她这沁人心脾的声音，仿佛小了很多。
“你捞了什么？”顶效问。明明答：“我捞了个捣蒜锤子。”说着举起让顶效看。
顶效惊道：“那好像是我的，怎么你捞走了？”他下意识地摸了一下裤裆，发现他的还在，就又说：“我捞了个搪瓷盆子，送给你洗脸。 ”
明明道：“那等水小了你给我送过来，”她摸了摸捣蒜锤子说：“这个是你的的话，你就拿走。”
顶效忙说：“不是我的，只是象我的，如果你喜欢，我的也送给你。”
明明羞涩道：“水小了，你过来再说吧！三月三，在我们家的地里说。”
顶效摆了个造型道：“嗷了。”就是“ok”的意思。和小沈阳说的：“嗷了。”一样。严格来说，是小沈阳模仿他。
三月三，湫河水小了。顶效带着搪瓷盆子趟过了河。这个时节，人们开始收拾地里的柴草，他打听到明明家的自留地，走了去。见明明家地里没一个人，他走了几步，发现有个菜窖，里面铺着干草，就躺了进去。他正好正眼望见，蓝蓝的天上，白云飘着。白云一会象个美丽的少女，一会象个纯情的少妇，反正看来看去，这白云不管如何变化，都是少女的形状。
一会儿，太阳升的正射进来，他闭上眼睛。又一会，他感觉旁边响了一下，扭头一看，是明明，在他闭上眼睛的时候，明明悄悄地地也躺在了菜窖里，他的旁边。
顶效心跳了起来，二话没说，翻身压住了明明，亲了起来。一个小时后，天阴了，下起小雨来，他们两人浑然不顾，继续云雨。突然一声雷响，他们俩才发现下雨，要穿衣服，衣服都湿了。顶效又压住明明说：“明明，这样雨就淋不湿你，你还要么？”
明明轻声说：“不敢了，这才是春天，就打雷，我怕老天夜作怪。”
顶效笑道：“这叫春雷，下次打雷，我们就该结婚了，今年什么时后下雨不打雷了，你就会生孩子了。”
明明正要说话，一个声音打断了她。“你们两个干啥了？快起来，我要往里倒粪了。”这声音吓得他俩赶忙穿好衣服，出了菜窖。
说话的是明明她爹，她爹是往地里送粪的，原来这土坑，冬天当菜窖，菜吃完了当粪坑，她爹见事已至此，也不好再说什么。顶效帮忙把粪倒进粪坑里，就这样，他搞定了明明。
一个月后，顶效与明明成婚。成婚当天，顶效迎娶明明正要返回，却下起暴雨来，湫河洪水泛滥，过不了河，他只好在明明家暂住。
明明她爹有三个老婆，大老婆已过逝，二老婆是明明的生母，三老婆和明明同岁，长的也是非常出众。这三老婆穿旗袍，顶效还从没有玩过穿旗袍的女人，就瞅机会和她眉来眼去。这日半夜，天刚放晴，三老婆慌称拉肚子，去了茅房，顶效早已在茅房等候。两人一见面就热吻了一阵，又相跟着上了一座破庙，在庙内缠绵了一夜。
第二天清早，顶效从破庙出来，见明明她爹，手里拿着一把破刀背对着他，他一惊，心想肯定是奸事败露，就狠下心来，掏出他随身带的防身兵器勾刺，向明明她爹刺去。
“背后刀法，”明明她爹察觉到了顶效的动向，他看都不看顶效一眼，说了声：“背后刀法，”话音刚落，就划了顶效十五刀。
“好快的刀法”顶效惊叹了一句倒地，他听见明明她爹说：“你中了我的背后刀法中的，断孙十五刀，你不会死的，不过你将不会生养，不会播种，即使弄出儿女来，也会是傻子，要么就是疯子，比你死了要痛苦，哈哈…这是你咎由自取，谁叫你霸占了我的女儿后，还摆弄我老婆。”原来明明她爹非常关心三老婆，三老婆刚出来，他就尾随出来，不曾想看到了女婿和三老婆偷情，就跟到了破庙。不过他有个好习惯，不破坏别人正在进行的鱼水之欢。所以顶效能第二天清早出来。
明明她爹喊道：“贱货，还不出来？”
随着一声巨大的响声，破庙的房顶和周围的砖墙被三老婆的狂笑气浪震的飞了，三老婆喊道：“王不望，你滚开，我饶你性命。”明明她爹是叫王不望，但很少有人呼他的名字，大家都叫他王师爷。
王不望之所以叫王不望，就是因为他使的是背后刀法，从不用眼看敌手，今天他火了，道：“苗赛玉，你败坏我家门风，今天，我要代表祖宗十八代清除你，费了你。”他这次说话比较长，话音落的时候，已向苗赛玉砍了七十九刀，可是一刀没砍中，最后一刀被苗赛玉拖着手腕割了他脖颈一刀。他死了，苗赛玉落了一滴泪，带着他的刀走了。
许久明明发现了她爹王不望，泣不成声，这时顶效也醒了过来，走到她跟前跪下。明明问：“这是谁干的？”
顶效娓娓动听地说：“这是你三妈干的，她武功现在很高，连我都不是她的对手，中了十几刀，你放心，我会为你爹报仇的。”
三日后，王不望下葬，他的师兄吕不动前来吊唁，苗赛玉追踪前来刺杀吕不动，双方展开大战，四周乡邻都来看热闹，派出所的也出来维持秩序。这仇杀大战在公安的介入下戏剧性地成了武术表演赛。吕不动的动作慢了。苗赛玉的动作也慢了，她还加了几句爹声爹气的对白：“公子，看打啊！”
吕不动也是，为了不被警方收拾，也装成娘娘腔回应苗赛玉：“娘子，小心了。”双方的打斗博得了众人的喝彩。
到了下午，苗赛玉见刺杀不成，就借机退去。吕不动则在王不望奠堂守灵，实则是闭目养神，恢复元气。因为他不敢回去，他在和苗赛玉打斗中，他怎么也对苗赛玉下不去手，他觉得苗赛玉很象一个人，就是苗赛玉她妈。
很快，天晚了，奠堂只剩吕不动一个人坐着，其它人或躺或卧都睡下了。刮了一股龙卷风，苗赛玉就来了，把刀架在了他脖子上。他哽咽着说：“孩子，你杀了我吧，我不会还手，如果我没有说错的话，你的小名应该叫雨雨，十五年前，我杀了你妈，现在后悔莫及，人类最痛苦的事莫过于此。”
苗赛玉哈哈冷笑道：“痛苦什么呀？”
吕不动道：“人类最痛苦的事是我杀了你妈，现在你要杀我，你要杀我也就算了，痛的是你要杀死你爹，我要被亲生女儿杀死。”
苗赛玉厉声道：“我没有你这样的父亲，你去死吧。”她正要向她的生父吕不动下手，这时响起一个洪量的声音，“南无阿弥陀佛，冤冤相报何时了，天下最亲者，为生我者，我生者，女施主，放过他吧！”
苗赛玉环顾四周见无人，便大喊：“是谁，滚出来。”
一个光头和尚，身着孝服走了出来说：“是我，施主，放过他吧！”
吕不动也说：“孩子，放过我吧！我们不要自相残杀了。”
苗赛玉冲和尚妩媚一笑道：“看在这尊佛的份上，我就放了你，我怎么会杀我的亲爹呢。”她说着把刀交给了和尚。
吕不动如释重负，他正要说话，咽喉被和尚用刀割断了，倒地死了，和尚冲他施礼说：“我不想让人类最痛苦的事发生，南无阿弥陀佛。”
和尚丢了刀抱住了苗赛玉说：“你今天打的真帅，我又想到一姿势，不知道你喜不喜欢。”
“哦，”苗赛玉娇声问：“你的头型不错，我喜欢。”
和尚说：“刚才专门为你理的。”
苗赛玉亲了一下和尚说：“我要走了，你把这里处理一下，八月十五来武当山找我。”她飞了起来，要飞出院外，不幸被一根电线绊了下来，她看了一眼和尚，见和尚已开始收拾吕不动的尸体，没有发现她的尴尬，就笑了笑，匆忙走了。
这和尚把吕不动的尸体装到了王不望的棺材里。
第二天下葬王不望时，抬棺材的人们都说：“这家伙，功夫就是好，死了还这么重。”
和尚说：“谁抬他，谁就洪福齐天。”其中一人认得和尚问他：“你什么时候剃光头了，顶效，顶效，是头顶剃的光光的，才孝么？”和尚正是顶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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