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 <a href="http://" target="_blank"></a>)[第4章少妇春情]
  第2节38聪明的素素
  顶效走到人多的疙垛子上，看人们围着卖烧纸的乔德隆打闹，只听架沟飞赵红问：“让你摸一下奶子，你给多少烧纸？”
  乔德隆假装正经地说：“奶子不能换。 ”因为人多，还尽些男人，他不敢动色心，如果没人，他肯定会和架沟飞做交易。
  “队长，“架沟飞见顶效来了，就说：”队长，这个家伙欺负妇女，你管一下，把他抓起来，叫他再卖。”
  “咦，”乔德隆瞪起他的小眼睛说：“我怎么坑骗你了？”
  架沟飞说：“你的烧纸是不是能用黑豆换？”
  “是啊。”
  “那有人经常用黑豆换的摸我的奶子，你说我的奶子是不是能换来黑豆？”
  “是啊。”
  “那我的奶子为什么不能换你的烧纸？你是不是欺负妇女？”
  天天走街串巷的乔德隆哑口无言了，他知道这个女人即使周围没有男人，也不好对付，就扳了一沓烧纸说：“我送你几张烧纸吧，回家垫你裤裆去。”
  架沟飞接过烧纸冲顶效说：“队长，你怎么啦，想什么呢？你的魂魄呢？”用烧纸闪了闪顶效。
  顶效这才回过神来，“哦，”了一声，赶紧向钢铁美人家跑去。钢铁美人的大孩子正在院子里教小的孩子识字，见他来了，就喊：“妈妈，队长来了。”
  “哦，”钢铁美人只穿着铜做的内衣开了门说：“进来吧，队长，我刚睡下。”
  顶效无心欣赏她曼妙的身体，走了进去说：“不好了，美芳家去了个男人，个子很高，又很健壮，她说是她弟弟，我看不像。”
  钢铁美人钻到被子里说：“看你脸色很白，是不是被他打了？”
  “这倒没有，我怀疑他是杀了狗生的凶手，我看他那身材具备独自把狗生吊在那棵树上的条件，但我只是猜测。”
  钢铁美人闭上眼睛说：“人家公安要的是证据，你再去她家看看去吧，我睡一会，太困了。”
  “那你睡吧，”顶效见钢铁美人没怎么重视他说的话，就又向李改革家走去。
  李改革家有六眼窑洞，坐落在村的最南边，和响叮蛋家离得不远，院子很大，没有围墙，正被老婆追着打着，见顶效来了忙躲到顶效背后说：“队长，救命啊。 ”
  他老婆东香是出了名的好客，见顶效来了，就熄了火气，笑着说：“队长来了，快坐，还没吃饭了吧，我给你舀碗面汤去，是白面的。”那时候这个地方见不上麦子，白面是非常稀罕的东西，亲戚家送了他们一点，他们舍不得做面条吃，就熬着喝点面汤，刚才因为李改革喝了两碗，所以她就追着打他，嫌他喝的多。
  顶效知道面汤是稀罕物，但他家有明明带回来的，就说：“不用了婶子，留着给你们家孩子们喝吧，我来有点事？”
  李改革也就正经地扳了一块石头让他坐下问：“什么事啊？队长。”
  顶效说：“咱们村里走路最你快，你到公社去叫一下葛芳局长，说美芳家来了意外客人。”他本想保护美芳，可不敢再走进美芳，下意识地想到美芳说的那个弟弟有可能连他的命也要了，所以改变了原来保护美芳的注意，让李改革去跟葛芳汇报情况。
  李改革看他说的严肃就说：“我立马就去。”一溜烟就跑的不见了。这时东香端着一碗面汤，小心奕奕地走过来说：“队长，来，喝一碗吧，可香了。”面汤虽然很稀，但她怕走的快了，洒出去。
  顶效见东香这么热情，不由得想起了他的妈妈，眼里滚动着泪花接过了面汤喝了起来。
  东香忙着洗碗去了，她的十七岁女儿静儿走了过来，咽了口吐沫问：“顶效哥哥，面汤好喝 吧？”
  顶效说：“好喝，剩下的你喝吧，我们家有。”说着把面汤递给了静儿。
  静儿见她妈没看见，就一口气把面汤喝了下去，舒服地：“唉，”着，要比男人搞上还舒服。她念了几年小学，就再没念，在家帮着父母做些事，穿的衣服都是她妈穿过的，很宽松，所以顶效看不出她的身材来，对她没有一点心思。可她向往着顶效，看着大桃和二花经常去顶效家，非常羡慕，但不敢去，生怕父母责罚打骂。
  顶效站起说：“婶子，静儿，我走了。”拍了拍屁股上沾上的灰尘晃悠了回去，一进门就闻到素素做的疙瘩汤的香味，赶紧舀了一碗吃了起来。
  素素看着顶效吃的很香，非常高兴，她说：“顶效哥哥，你不是村里的队长么？我想把另外一眼窑洞打扫开来，让你做办公室，这样找你办事的人就不用到这眼窑里来了，我也就不用太尴尬，你说行么？”
  “行，行，”顶效连连应声，觉得素素是个非常会过日子的好女人，要比明明还强一点，就关心地问：“你吃了没有？”
  素素笑了一下说：“你吃吧，你吃饱了，剩下的我吃，要是我先吃了，你吃不饱该怎么办？你个大男人要干活，吃不饱可不行。”
  顶效感动的把泪都掉到了碗里，连忙说：“你赶紧吃吧，咱们有吃的，以后多做点，我刚才在李改革家还喝了一碗面汤。”
  素素还是等着他吃碗才开始吃，吃完，顶效抱住她说：“今生今世，我只爱你一个人，不会再跟其它的女人来往。”
  素素说：“你是男人，我不介意你跟谁来往，只要注意身体就行，千万不要把身体搞垮了。”她这么说，是因为她妈教她：“不要期望男人只忠于你一个人，不要在意他和别的女人来往，这样他会永远属于你。”
  顶效听了紧紧地把她抱住 ，就抱着，不做什么抚摸动作，用心感受着素素的精神世界。
  这时大门外有人敲门，顶效就说：“我出去看看是谁。”走了出去，开门一看，只见李崩楼脸上被划开了一道口子，估计是钩刺捅了，就连忙把李崩楼拉了进来，关上了门，跑回窑里拿了菜刀，嘱咐素素把门抵上，走了出来才问：“怎么回事？是谁用我的钩刺把你弄成这样？”因为他知道李崩楼脸上的口子是他的钩刺弄的，不是美芳弄得，就是那个美芳的所谓弟弟成成。
  李崩楼嘴疼的说不出话来，爬着用沾血的手指写在地上这么几个字：“是美芳家来的客人，救我。”他在家里吃了点饭，虽然昨晚熬了夜，但她老婆不让他睡，让他干活，他就走到美芳家，准备抱着美芳睡一觉，那知正见美芳被成成亲吻，就问是什么人？反倒被成成拿钩刺钩了他一下子，要不是他跑的快，早就被成成杀了。
  顶效说：“我猜到就是他，他追来了没有？”这是他最担心的，希望没有追来。
  李崩楼又写下了：“他扬言一定要杀了我，快组织人手，救我。”
  顶效因为害怕，握菜刀的手颤抖了起来，感觉腿脚也不听使唤了，哆嗦着问：“路上那么多人就没看见他，不阻拦他？”
  李崩楼又竭力写道：“人们都怕的躲。”
  “顶效哥哥，你不要怕，人家现在还离你远着呢。”素素在窑里爬在窗户上说。
  顶效心想是啊，杀人犯离我还远着呢，我怕什么？腿也不软了，手也不抖擞了，拿着菜刀在院子里乱舞了起来，嘴里还念白着招式：“力劈双峰，把顶玉洞。”才说了两个，见他的钩刺从墙外被扔到空中往下落，美芳说的那个弟弟成成也从墙上跨跳进来，居然还把落下来的钩刺接住，在李崩楼的后背又勾了一家伙。
  “啊，”李崩楼惨叫一声晕了过去，后背被拉开一道很深的口子，鲜血汩汩往外流淌。
  顶效见这真事，腿又吓得发软，拿菜刀的手也抖擞起来。
  “你是这个村的队长？”成成问，顶效看他的中山服上还别着一个胸章，写着精武体操会，心想是个高手，他肯定打不过，这回必死无疑，就说：“是。”
  “你们村怎么是这么一种风气呢？处处有偷情的，你这个队长怎么当的？带头欺负妇女吧，不想活了吧？”
  顶效见这家伙一步一步走近，就闭上了眼睛。
  “干什么了你，大白天的，你想杀人啊。”素素开门出来，把煤油灯扔到了成成的身上，手里还拿着一根烧红了的火柱。火柱是看火的钢筋棍子。
  成成猝不及防，把煤油灯接住了，但是煤油被洒了一声，又看素素拿着烧红了的火柱，在门窗上碰了一下，门窗瞬息冒烟起火，吓了一跳，赶紧扔下顶效的钩刺翻墙跳了出去。
  顶效睁开了眼睛，看着素素跟玩似的，一点也不害怕，就非常高兴地亲了她一下说：“你回去吧，看着血不吉利。”
  这会警报声响起，不大一会，葛芳就带着手下来了，顶效开了院门让进来，见大门外围观的群众也不少也想进来，就又关上门。
  葛芳大概看了一下现场后吩咐手下，开着车先把李崩楼往公社医院送去抢救，又戴上白手套捡起钩刺看了看说：“顶效，这钩刺是你的吧，如果没你的这玩意，李崩楼能被勾的皮开肉绽，你说该怎么处理你呢？”
  顶效说：“你先抓那个杀人犯去吧，我好说。”
  葛芳说：“凶器是你的，他又躺在你家院子里，你让我抓谁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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