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 <a hre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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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节80又上女人船
盼望着,盼望着,丁三翘首盼望着,盼望葛芳赶紧把衣服脱光,看蛇丝怎么用祖传的绝技伺候葛芳,可葛芳只脱了外面的公安制服,就不脱了,里面还穿着白色的衬衣,包裹得身子严严实实,连一点肌肤都没露出来,让他大失所望。
在房间里,一向目光犀利的葛芳,早就看见了丁三在外面窥望,本有一丁点让蛇丝亲吻她的意思,倾刻就消失了,对蛇丝说:“你喷水不是什么本事,要是能喷火,那才叫绝技,出去让我的手下给你在我车里倒点汽油,你拿着回去练习喷火去吧。”
蛇丝也是心有灵犀一点通的人物,跟葛芳的手下要了点汽油,回到家里就练习起喷汽油来,喷出来就点着,因是头一回,把舌头烧了。跟狗似的,把舌头连在了外面,但他兴奋,因为看到了一米多长的火苗从他嘴里喷出,觉得他有了真正的绝技,就高兴 地跑着告诉院子里的人们:“我会喷火了。”
因他舌头被烧伤了,所以说出的话特别不清楚,人们根本听不清楚他说的意思,下院老张的婆姨笑着说:“你的舌头怎么啦,我看八成是被你老婆的板子夹了。”
丁三从公社回来后,告诉了金凤说包书记要她去公社,金凤就去了。他在就在炕上睡着,想究竟是谁打死了老王?桂莲到那里去了?如果他上了省城,把桂莲的失踪告诉了桂芳,桂芳会怎么想?见蛇丝连着舌头走进屋来,说着听不懂的话语,就问:“你怎么啦,跟狗似的?”仔细看了一下蛇丝的舌头,见肿起来了两个燎泡,就又问:“我没看见葛芳让你用舌头舔啊,谁的板子把你夹成这样了?”
蛇丝张大嘴巴笑着,摇了摇头,从鼻腔里挤出了几个字,这次还比较清楚:“我会喷火了,练喷火时把舌头烫了。”
丁三摆了摆手说:“你找李小三去,让他给你治疗一下啊,如果你真能喷火,我上省城时就带着你,把你推荐给明明,让你跟着她演出,挣几个轻松钱。”
蛇丝继续用鼻腔说:“我发现我还会用鼻子说话呢,我这就让李小三给我治去,你到省城时可要带着我。”
丁三点了点头,蛇丝才离去,找李小三给他治疗舌头去了。丁三扫视了一下家里的物件和摆设,没有一样像样的东西,心想到省城的时候带些什么东西呢?就把被子里藏着的大几百块银洋弄了出来,装到了面布袋里,准备走的时候带着。
第二天一早,丁三还在睡觉,听见顶效找的音乐队吹响了长号,就起床出去看出殡,看到葛芳还穿着孝服,就凑上去问:“葛局长,你怎么也穿孝服呢?”
葛芳说:“我是顶效的老婆啊,虽然没有办过婚事,但是事实上的老婆,所以穿着孝服表示对老人家的尊敬啊, 我问你,你看这出殡的人群中那个是李铁鸡?”
丁三说:“出殡的人群中,每一个人的脸都过过我的眼,没有李铁鸡。”
葛芳说:“那他就有重大作案嫌疑,你作为队长,到李铁鸡家附近埋伏下,看他什么时候回来,一回来,就通知我。”
丁三说:“我不当队长了,明天一早就要去省城了,你找架沟飞,哦不,是赵红同志去说吧。”
葛芳把长长的白色孝服袖子往丁三身上甩了一下说:“去,你去通知,要不然我火了,可不管你是不是水利厅副厅长的什么人,把你抓起来。”
丁三还真惧怕葛芳把他抓 起来,就连忙说:“我去。”一溜烟跑到了李铁鸡家大门外,听到院子里李铁鸡的老婆和一个陌生的男人说话,就走了进去。
在院子里,李铁鸡的老婆王利娥正和一个卖针头线脑的男子讲价钱,见丁三进来,就说:“队长,这个人我跟他一毛钱买一咕噜线,他还不同意,非要卖三毛,如果卖一毛的话,还有个附加条件。”
丁三打量了一下这个卖针头线闹的,只见这人四十左右,头带瓜壳帽,但明现很小,穿着一身黑粗布衣裳,腰里缠着腰带,眼睛很小,没有胡子,一看就是个机灵人,就问:“什么附加条件啊?”
这男子是乔德隆的亲儿子,叫乔赶山,自从乔德隆在独轮车把美芳救出,被法院判了二十年坐牢后,他就挑起了父亲的针头线脑担子,做起了买卖来。赶忙冲王利鹅说:“就按你说的那个,怎么样?”
丁三火了,往前逼近一步问:“什么附加条件啊?”
王利鹅说:“他说要一毛钱卖我的话,就要把手伸到我的裤裆揣摩,我让他摸一下奶子还不行,你说他这不是欺负人么。”
丁三冲乔赶三道:“我们村刚扫了黄,你就又来捣乱,现在公安还在我们村扎着呢,赶紧把你的货放下,快滚,要不然我就叫公安把你抓起来,说你调戏妇女,还私自卖货,走资本主意。”
乔赶三一听慌了神,赶紧夺路而逃,放下了一担子针头线脑。
丁三说:“铁鸡婆姨,这一担子货够你一辈子用的了,高兴吧。”
王利娥笑逐眼开,忙说:“真不知道怎么感谢你才好,你要是喜欢我的话,我就陪你睡一觉。”
丁三见王利鹅穿得不怎么样?但身材还不错,但想他不能对不起桂芳,就说:“你这么说就见外了,不用,你家李铁鸡回来告诉我一声就行了。”就要走。
王利鹅一眼看见丁三的裤子上开了一个三角口子,就说:“队长,你的裤子破了,你脱下来,我给你补一下吧。”
丁三还不知道裤子破了,问:“那破了?”
“在屁股上,你不觉得凉么?快脱下来我給你补一补,咱们这有的是针线。”
丁三摸了一下屁股,还真开了一个小洞,回想了一下,估计是和金凤厮打时,被门上的钉子挂破的,就说:“那麻烦你给我补一下吧,这还是县长给了我的新裤子呢。”
王利鹅从乔赶山的胆子中,拿了针和线说:“回窑洞吧,你上炕把裤子脱下,我给你补。”
丁三就进了窑洞,上了炕,把裤子脱了一半,才发觉没有穿内裤,见王利鹅一眼盯着他,脸就红了,不敢往下脱了。
王利鹅笑着说:“害羞啥呀?脱吧,那东西我又不是没见过。”
丁三就当着王利鹅的面把裤子脱了下来,赶紧两腿夹住还软着的命根子,希望不要硬起来,可命根子居然不听他的使唤,当王利鹅走近拿裤子时,一下子就硬了,两腿还夹不住,蹦弹出来,把一根毛弹到了王利鹅的脸上。
王利鹅失声笑着,摸了一把脸,摸到了这根毛,一口吹到空中说:“还说你不想和我睡呢,你看你那个都大了,不要怕,想得话,我陪你,反正我们家铁鸡去了,还没回来,我估计他是找女人去了,我也不会为他守着身。”
丁三把视线从王利鹅身上移开,尽量看着其它东西,使命根子能尽快软下来,可视线偏偏落到了墙壁上贴着的一张电影画报上,这张画报里有十来个全国当红的漂亮女人,有两个还露着乳沟,他的命根子就更加硬了,只好铺开了被子,钻进去说:“快给我把裤子补上吧。”
王利鹅见丁三钻到她家的被子里,心想肯定是想和她睡觉,就赶紧穿针引线,把丁三的裤子补住,关好了门,脱了衣服钻进了丁三睡着的被窝。
丁三一被王利鹅滚烫的身子抱住,也就不再推辞,和王利鹅翻云覆雨起来。在王利鹅身上用尽了所有的姿势,眼看照在门窗上的太阳渐渐刺眼,命根子还没有发射子弹的意思,不紧有些焦急,生怕时间太长了,葛芳带人下来搜查,发现他们的事。
王利鹅却干劲正浓说:“再来个倒挂金钟吧!”
“什么是倒挂金钟呢?”丁三还从没用过倒挂金钟的姿势,就不解地问。这时门外有人喊:“妈,快开门来。”
王利鹅赶紧凑到丁三耳朵上说:“我女儿娇娇回来了,你穿上衣服藏到我家柜子底下吧。”又喊道:“等一会,妈这就给你开门去。”赶紧穿上衣服,让丁三穿好衣服藏了起来,才去把门打开。
娇娇一进来就说:“妈,对面安业村的一寸鸡欺负我。”她今年十八岁,出落得亭亭玉立,但是因为家里穷,穿的衣服不怎么样,也不爱打扮,所以看上去一般,在对面安业村的中学寄宿读书,明天是星期天,今天老师就让回家,在回家的路上,他被一寸鸡拦住调戏,但没太大的损失,只是被摸了一下奶子,没有太大的损失,可精神伤害可不小,居然对着她妈妈哭了。
王利鹅安慰道:“别哭,那个一寸鸡妈知道,你就是脱了让他弄,他也鸡短的弄不成,别哭了,看看咱们家,今天收缴了很多针头线脑。”指了指院子里乔赶山的针头线脑担子。
娇娇不再哭泣,看乔赶山的担子里有什么珍稀的东西去了,翻出了两个蝴蝶头发夹子,夹在了头上,问她妈:“妈,好看么?”
丁三趁机走了出去,装作刚从大门外进来说:“娇娇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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