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 <a hre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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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节101举家逃亡
“顶效,快开门呀,我听见你在里面出气了,快点开,葛芳姐姐出事了。 ”静儿在外面一个劲地敲门,柔美的身子也抖擞着用着力,看来她是非常的着急。自从她来了城里后,住在葛芳家里,吃得也好了,身体发育的也更加完美了,让人一看就想靠近。她今晚下班回得迟,回去后见葛芳喝得醉熏熏的躺在了沙发上,神情迷离,不停地喊:“王八蛋。”她问怎么回事?
葛芳急切地说:“快去叫顶效回来,估计他在工业局宿舍。”
静儿就骑着自行车来了,敲了几家的门,打听到了顶效的宿舍,就来敲门,听到里面是顶效的呼吸声时,就急切地敲门,叫顶效出来。
“来了,等一下。”顶效急忙爬起,匆忙穿上了衣服开了门问:“静儿,怎么回事啊?”
静儿急切地说:“葛芳姐喝得醉熏熏的,叫你赶快回去了。”
顶效听是葛芳让回去,也就无心遐想静儿,就骑了自行车和静儿一前一后回了葛芳的小二楼。
葛芳的酒已经醒得差不多了,她在往起收拾贵重的东西和衣物,见静儿叫回顶效来,就急忙说:“赶紧收拾你们的衣服和值钱的东西。”
顶效问:“怎么啦?”
葛芳说:“今晚县长请我去吃饭,说地委下了命令,要撤我的职,还要让红卫兵批斗我,会株连你们,县长念我对他不错,就提前告诉我,让我们逃走,快点去收拾吧,说不定要掉脑袋的?”
静儿急忙收拾她的东西去了,顶效还问:“你干的挺不错的,为什么要撤你的职呢?”
葛芳不耐烦地说:“叫你收拾,你就赶紧收拾,走的慢了,是要掉脑袋的。”
顶效看葛芳挺严肃的,就喊:“美芳,帮我收拾一下衣服。”
葛芳说:“你就别喊她了,我让司机送她回她娘家去了,一会司机来接我们,你快收拾去吧。”
顶效就赶紧收拾他的东西,心里想这当官也太怕了,当的好好的,说完蛋就完蛋,逃的比杀了人的还要快,往那逃呢?不如回到村里,过清贫的日子去。收拾好东西问葛芳:“咱们去那呢?不如回我们村吧。”
葛芳也收拾好了东西,只等静儿,就說:“事情的起因就是从你们村里开始的,怎么敢去你们村,咱们去北京,那里人员嘈杂,我们好隐蔽。 ”
这时,响起了敲门声,葛芳示意顶效藏起来,掏出了小手枪,躲到了沙发后面。
敲门声一阵比一阵急促,还不是一个人敲,还有人喊,不开就砸门。
葛芳来了个鱼跃前滚翻,翻到了顶效旁边说:“不用带东西了,叫上静儿,咱们从地道走。”
顶效听着门外人声嘈杂,有人叫嚣,:“砸开了门,非把葛芳透死,叫她徇私枉法。”他听的心静肉跳,急忙叫上了静儿,跟着葛芳走入了地下室,他在这里住了几个月,居然不知道有地道,只见葛芳用钥匙打开了一道铁门,就露出了一条阴暗的很深的砖砌的巷子,高有一米八左右,宽有一尺多点,仅容一个人勉强通过。
葛芳说:“顶效,你去拿咱的手电去吧。”
顶效赶紧上楼去拿手电,一上来就看见一帮人砸开了门,冲了进来,四下搜查,吓得他赶紧跑到地下室,钻进了地道说:“人家进来了。”
葛芳向外望了望,听见有人喊:“有人跑地下室去了。”赶紧把地道的铁门关上说:“咱们手牵手摸黑前进吧。”说着握住了静儿的手。
顶效想该牵谁的手呢?迟疑着,右手却被静儿拉住,心里一阵惊喜,命根子也有了一丝温热,就紧紧地握着静儿的手,同时还抚摸着,殿后跟着葛芳抹黑往前斜着身子行进。
地道里很黑,什么也看不见,葛芳把手枪别在了腰间,一手拉着静儿,一手向前摸着,以免碰壁,缓慢地往前斜着行进。
静儿屏着呼吸,紧紧地爪着葛芳和顶效的手,生怕有什么怪物闪出来,地道里本来就暖,再加上她紧张,浑身就出了一声汗。
顶效也紧紧地握着静儿的手,他在后面也怕,怕那帮红卫兵追来开枪,他在后面会第一个挨枪子,就边走,边倾听有什么响动,渐渐地听到了河里流水的声音,推想地道的出口肯定就在河边。
地道的出口就是在河边,可虽然听见了河水的声响,他们还是走了将近一个来小时,还没有走出去。
顶效听到后面有了杂乱的脚步声,还有手电光不时照射前来,慌忙说:“他们追上来了。
葛芳就掏出手枪,往前开了一枪,借着枪火的光看清了前方是很直的通道,就跑了开来,不大一会就跑出了洞口,看到了皎洁的月光映衬在了哗哗流的河水里,吩咐顶效:“你把这个洞口赶紧躲起来,要不然这河岸泥泞,我们走的慢,逃不掉。”
顶效为了活命,赶紧用泥石往住砌洞口,静儿也帮忙,但把洞口砌了一半,就见里面的手电光照射出来,顶效问:“她们追出来了,我们怎么办?”
葛芳举枪对准了手电光源处,开了一枪,手电灯应声而灭,顶效惊叹葛芳的枪法这么准。就赶紧堆砌住了洞口,而且还把水引到了洞口,让水往洞里流,然后和葛芳,静儿,相互搀扶着出了河岸,到了国道上,潜伏在了道旁的白杨树后,等待来车。
顶效问:“葛芳,你说鸿运送美芳回去了没有?”
葛芳摇了摇头说:“不知道,有可能他做了叛徒,我们不能指望他了。”
静儿问:“葛芳姐,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葛芳靠在了白桦树上,缓了缓气说:“县长说钱满罐的爹钱守义找了 副省长,说我管辖不力,致使他儿子遭人捅了一刀,分管司法的副省长就追查下来,汇通纪委和革委会要要整我一下,现在这年头,谁能经得起整,有几个被整的人能活下来?所以我们还是走了妙。”
顶效说:“我听说钱满罐不是打死了李二娃么?”
葛芳说:“是啊,具体情况我已经上报了,可人家请了律师,说是正当防卫,我们公安只负责侦查,管不了其它事情,这个年代混个饱饭就不容易了。”这时路上有两个圆圆的灯移动了过来,她说:“来车了,你去拦一下,看是谁的车?”
顶效就大摇大摆地走到公路中央去拦车,车行驶到他身边停下,司机摇下了玻璃,伸出胖胖的脑袋骂道:“你是个神经病吧,站在路中央,不怕我碾死你呀。”
顶效也破口大骂:“你奶奶的,没看见是爷爷么,爷爷是公安局长葛芳的老公李顶效。”
葛芳听见这个人的声音觉得有点熟悉,走到车旁看了一下是桂莲的老公钱不缺,就把顶效往后推了推说:“钱不缺,你这是去哪来?”
开车的正是钱不缺,他深更半夜是从兴县下来,要回石州,见是葛芳,连忙堆笑说:“我从兴县下来,要回石州呢,你们这是在这干什么呢?”
葛芳微笑着说:“那好,那我们就搭你的车吧。”招呼静儿和顶效坐到了车的后排座位,然后对钱不缺说:“你开的路不少了,我给你开着吧。”
钱不缺说:“行,我还真困了,那就有劳你了。”挪坐到了副驾驶座位上。
葛芳上了车开上飞速前进,边开边和钱不缺聊天,没费了多大功夫就到了石州,她问:“钱不缺,你家在那呢?家里有人么?没有的话,我们去你家住一晚,有的话我们就去住招待所。”
钱不缺笑着说:“你们就到我家睡去吧,实不相瞒,我又联系上了个美女,挺不错的,这段时间跟她住。”
葛芳说:“行,那你就开上吧。”将车停了下来,让钱不缺开上,送她们到了钱不缺的家门口。
钱不缺安顿的葛芳睡下,看了一眼含苞待放的静儿,心里又起了一层波澜,关切地问葛芳:“这个姑娘是你的什么人,有婆家了没有?”
静儿娇羞地躲到了葛芳身后,葛芳就微笑着说:“她是我妹妹,暂时还没有合适的,你就给她介绍个社会名流吧。”
钱不缺看了看表说:“行,那你们就先睡吧,现在已经后半夜两点多了,明天你们走的时候就给我把门锁上,如果你们想在石州玩几天,就在我家住吧,反正也没人住。”
葛芳问:“你那口子呢?”
钱不缺说:“那个挨千丢的货,不知道现在正让谁搞着呢,好了不说了,我走了,对了,如果用钱的话 呢,就到银行来找我。”他这最后的一句是想告诉静儿他的银行行长身份,这么一说,知道葛芳肯定会向静儿介绍,以让静儿对他注目。他走后静儿果然问:“葛芳姐姐,那个胖子是银行的行长呀?”
葛芳说:“是啊,这个死胖子,叫钱不缺,是地区银行的行长,咱们地区的钱都是他管着呢。”
“呀,”静儿就对钱不缺充满了向往,可考虑到钱不缺又老又丑又胖,就皱起了眉头。
葛芳冲静儿笑了笑说:“我带你到了北京,北京有很多的帅小伙,他们地位又高,到那时你在遐想吧,现在咱们睡吧。”
静儿自打到了城里,追求她的男人也不少,可她对男人的要求特别高,第一要求就是男人必须有很多很多钱,第二要求就是长的特别帅。她的要求太高,所以城里就没有一个她看上的,现在觉得钱不缺满足了她的第一要求,叹息满足不了她的第二要求。顶效看着她对钱不缺向往的表情,心想:“静儿,你就瞎想吧,我看你迟早还是要做我的老婆,不信你就走着瞧,今晚这里只有一张床,我看你怎么睡,要是和我们挤到一张床上,我就上了你。”
果然葛芳让静儿和她与顶效挤在了一张床上,但是不让静儿挨着顶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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