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 <a hre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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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节106顶效上京
顶效敲响了葛芳睡的客房门,听到葛芳在屋里说:“门开着,你进来吧。 ”顶效就推门进去,见屋里灯亮着,葛芳靠卧在床上,披着公安制服,只用被子盖着腿,两手在摆弄着小手枪,就往高挺了挺肚子说:“亲爱的,看我这家伙大不大?”
“葛芳姐姐给了我们吃白面和肉的生活,我们不能对不起她。”葛芳没有回答,而是说了静儿刚才说的话,说完笑了一下,闭上了一只眼,举枪对准了顶效的命根子,扣动了扳机,哐地响了一声后,吓得顶效的命根子立马就耷拉下来。
顶效记得葛芳住的客房门先前是关着的,现在是开着的,就断定葛芳听到了他和静儿的话,连忙解释道:“亲爱的,我刚才到静儿房里,是逗了她一下,没有跟她发生关系,真的。”
葛芳笑了笑说:“你是个花心的男人我又不是不知道,不用解释了,静儿是个好姑娘,她的话我很感动。”原来她根本没有睡着,先前顶效推门时,她就听见了,拿了手枪开了门闪出去,见顶效走进了静儿的房间,就侧耳倾听,听到了静儿和顶效的对话,以及两人做爱的喘息声,她不怪静儿,只是看穿了顶效,认为顶效迟早会离她而去,因为她明白顶效整整比她小十一岁,她过了四十,顶效还才是二十五六,就从内心做好了和顶效分手的打算,顿了顿,见顶效的命根子耷拉下去,就淡淡地说:“你回去睡吧。”
顶效转身出去,察觉到了葛芳的冷淡,心想绝不能让葛芳对他失去兴趣,就返了回去,飞身向葛芳扑去,身子落在葛芳的刹那,命根子也争气地硬了,和先前一样硕大无比,火烧火燎的,不偏不倚地插在了葛芳的两腿之间,要不是有被子挡着,他想肯定会进入葛芳的体内。
“噢,”葛芳看着顶效的命根子,脑海里闪现出张得志的那根命根子在明明身体里抽插的情景,觉得比张得志的还要大一点,就欣喜地想迎接,发出了呻吟声,含情默默地说:“快一点,我给你怀个大胖儿子。”忘记了先前听到顶效和静儿做爱的不愉快。
顶效听了葛芳鼓励,心潮澎湃,动力十足,熟练地褪去了葛芳的衣服,小心翼翼地将命根子塞进了葛芳的体内多半截,见葛芳不像静儿那样感到吃力,就卖力地干了起来,每一下都让葛芳忘情地颤栗,呻吟。
静儿在隔壁房间回味着顶效爬在他身上欢快地扑腾的情景,又听到了葛芳忘情的哼唧,就更加睡不着了,等到葛芳停止了哼哼,躁动的心才平静下来。只睡了不大一会,天就亮了,被葛芳叫起,赶到了火车站,坐上了开往北京的地铁。
在火车上,静儿和葛芳夹着顶效坐在了一排,先好奇地感受了一下坐火车的滋味,就又回想着昨晚顶效上她的情节。葛芳见她双颊绯红,呼吸还不怎么匀称,眼皮还耷拉着,就关切地问:“静儿,是不是瞌睡了,要不这样吧,咱们换乘卧铺吧!”
静儿说:“我还真瞌睡了,昨晚胡思乱想没有睡好。”
葛芳就列车员交涉,换成了卧铺。
到了卧铺,三人都困了,全都睡去,不知不觉到了北京,下了火车,葛芳却发现带的钱全丢了,痛骂:“疯狂的小偷,连公安的钱都敢偷。”
静儿说:“姐,咱们有的是钱,取我的吧。”
葛芳说:“你的钱只能在太原取,现在咱们国家还有很多银行不能异地取款,算了吧,咱们叫上人力车去我们那吧。”正要拦车,一个尖嘴猴腮,留着小八字胡须的男子,三十来岁,穿着一身黑色的中山服装,迎了过来,微笑着问:“葛局长,在北京见到你真是幸会啊。”
葛芳对这个人没印象,听这个人的说话夹杂着临县口音,看这个人的发型就是北京这一块的,就问:“你是谁呀?”
这个人说:“真是贵人多忘事啊,我是田拔葱,临县人,前段日子,咱们不是打过照面么,你还说,好兔不吃窝边草,我就到北京来混了,这地方有钱人多的是,的确比咱们那个穷县城好混,前些日子,我荣归故里,今天是和你坐一趟火车来的。”
“哦,”葛芳终于想起了这个男人是临县城里的一个扒手,她亲自逮了一次,教训了他一次,没想到他真听了她的指点,到北京来混了,就微笑着说:“那你就把我的钱还给我吧。”
这个田拔葱就掏出了他在火车上趁葛芳熟睡,偷摸的葛芳的钱来,毕恭毕敬地递给葛芳说:“您数数。”
葛芳捏了一下薄厚薄,就知道钱肯定多了,而且还多了一半,就笑着说:“我的可没这么多啊?”
田拔葱说:“多出来的是我孝敬您的,如果没有您当初指点我,我不可能到这发财了呀,实不相瞒,原来在咱们那的时候,我一天起早摸黑的,东瞅西转,碰的都是些穷鬼,连顿饱饭也吃不上,更别说讨老婆了,经你指点后,我来到这地,混出了名堂,如今我不仅有了个漂亮的老婆,追我的女人还一大把呢,这都要感谢你啊。”
葛芳说:“那我就不客气了,再见。”引着静儿和顶效就走。
田拔葱追在后面说:“葛局长,如果你看得起小弟,就赏个脸,让我为你接风洗尘吧,现在我在这里买了一套原来王爷住过的四合院,里面还有个后花园,房间有一百五十三间,大都空着。”
葛芳边走边微笑着说:“谢谢你好意,我收了你给的这点钱,已经是看得起你了,今天我还有事,你忙去吧,我想如果我们有缘,还会见面的,另外告诉你,我已经不当局长了,你忙你的去吧。”
田拔葱依旧追着说:“您不当局长了,在我心里,永远是我的指路人啊,那你们路上小心一点,在东西城有什么事,就找我,跟人们提我田拔葱的名号,我想大部人会给我面子的,还有我在八大胡同住着,在西单开着兼营着一家红卫兵酒楼,有什么事就到哪里找我。”
葛芳说:“你真是出息了,行,以后我们有时就跟人提你的名号,你忙去吧。”
田拔葱点了点头,这才止住了脚步。
静儿问:“葛芳姐,这个人怎么一口一个您的?他是干什么的呀?”
葛芳说:“这家伙呀是以偷扒起家的,现在混的好了,估计做起了正当买卖,你们有事就提他的名号,或许还管带你用,他说您,就是北京人特有的一种对人尊称的口头语,就是你的意思。”
静儿说:“明白了,那咱们去哪呢?”
葛芳说:“咱们乘公交去我朋友家里,我先换身衣服,今天咱们旅途劳累,也就在家好好休息吧,明天我带你们到这的风景名胜走走。”这时一辆公交车停在了前方不远处,她就招呼顶效和静儿跑得坐上了公交车。
约摸是十分钟后,葛芳带着顶效和静儿下了车,又走了一会,到了一处僻静的胡同的四合院子里,喊:“小燕。”
一个俏丽的和葛芳年龄差不多的少妇从东面的房子里出来,惊喜地把葛芳抱住说:“姐姐,你可来了。”
葛芳也抱住这个美丽的少妇,眼里噙着泪花,说:“小燕,我们快五年没见面了吧,这次回来我就不走了。”
小燕松开了葛芳,又挽住静儿的手说:“你叫什么名字,长的真水灵啊 。”
静儿羞涩地说:“姐姐,我叫静儿。”
顶效看着这个小燕,心里暗暗赞叹:“真是个好货。”见小燕又打量他,就主动说:“我叫顶效,属狗的,十八岁。”
小燕从头至脚看了一遍顶效,冲葛芳说:“葛芳姐,你找的这个老公可真帅,快进屋吧。”
顶效就充满了自信,真以为他是个帅男子,也让小燕垂青,就昂首挺胸地跟着葛芳和静儿走到了小燕家的屋里,一眼望见了墙壁上小燕的穿着低胸礼服的一张大照片,命根子不由得就硬了起来,把厚厚的棉衣也顶了起来,就急忙转身将命根子别到了裤腿里,坐在了沙发上,顺手在茶几上拿起了一张报纸遮盖着下身,假装读了起来。
小燕忙着倒下茶水后,说:“葛芳姐,累了吧,你的房间我经常给你打扫着,你们洗一下后,咱们就先到馆子里吃饭去吧。”说着从柜子里找出了一串钥匙,递给了葛芳。
这时一个年龄也和葛芳差不多的少妇走了进来,说:“哎呀呀,葛芳姐回来了,我听见像你的声音,就赶忙过来看。”
葛芳站起和她拥抱住说:“冰雨,我可想你们了。”
顶效看着这个叫冰雨的少妇,心里啧啧赞叹道:“又是一个好货。”盘算着怎么样和冰雨,小燕展开一段偷情的故事。
静儿看着顶效色迷迷地看着冰雨的屁股,就推了他一把,提醒他注意形象,他连忙用报纸遮了头脸,装作用心阅读,眼睛却又向下扫描着冰雨穿着精巧皮鞋的小脚,渐渐向上移去。小燕在一旁笑着说:“顶效,想看我们家冰雨,就看吧,咱们又不是外人,用不着偷偷摸摸的。
顶效尴尬地笑了一下,心想这北京的女人就是开朗,这个小燕肯定容易纳入身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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