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 <a hre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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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节119雪夜逃生
葛芳示意顶效不要说话,继续倾听。 顶效这次听清楚了,听到就是李二娃的老婆金兰的尖锐的呼叫声:“救命。”
葛芳拿着小手枪跳下了炕说:“快跟我出去。”
顶效拿了他的兵器钩刺,推着冰雨跟着葛芳走了出去。只听的李大娃家里传出了乱糟糟的叫骂声:“妈的,腿还夹得很紧。”声音很陌生,口音也不是本地的,推测李大娃家全家,包括李三娃和他的警卫是被人家伏击住了,就问:“葛芳,我们该怎么办?”
葛芳说:“听上面乱哄哄的,人家肯定人多,现在雪这么深,能藏得 起人来,这样,你去叫咱们的别动队员去,叫在丁三家院子里秘密集合,如果有人拦截你,你就藏到雪地里,明白不?”
顶效说:“藏身我明白,不明白为什么在丁三家院子里集合呢?”
葛芳说:“你个猪脑子,人家来村里,目的明确,是要整死我们和李三娃的人手,一会人家肯定要到咱家的院子来。”
顶效说 :“行,那你们也小心点。”艰难地踏着一尺厚的雪向小萱家走去,他想如果对方人多,他就和小萱逃走,去天津去。他本着这样的心思到了小萱家里,小声叫道:“小萱,快点起床,不好了,有情况,葛芳通知我们到丁三家集合。”
里面电灯亮了,顶效就不再叫喊,静静地等着,过了一会,门开了,但不是小萱,是张月满。张月满吧小萱穿的皮衣皮裤和皮靴扔了出来,生气地道:“人家都睡下了,你叫什么呀?我们家小萱不当别动队队员了,你把衣服拿走吧。”说完用力把门掼上。
顶效估计是小萱没听见,就又小心地喊:“张月满,现在迟了,有大队人马消灭别动来了,如果小萱现在不跟我走,就遭殃了。”
张月满在窑里静了会,开了门说:“小萱睡得正香呢,外面冰天雪地的 ,让她去哪躲,你也进来吧,我们家有地道,你们在地道里藏一会。”
顶效说:“那这样吧,你们先藏到地道里,我再去通知几个别动队队员。”
张月满说:“那你小心一点,别摔倒沟里去。”
顶效没有言语,踏着来时踩出的雪坑走了出去,往王利鹅家走去。还没走到王利鹅家,就见一团手电光沿着他踩下的雪坑射了过来,赶紧爬下,躺倒雪里,又往前一钻,整个身体都藏到了雪里。 砰的一声枪响,刚才他躺下的地方的泥土被子弹打得 溅起了很多泥土,开枪的人是拿手电的人。
这个人站在了上面的疙垛子上,也戴着一顶火头帽,穿着厚厚的棉衣和棉大衣,身上也有一身羊骚味。他估摸顶效已死,就又拿着手电四下照着,巡视着什么?
顶效爬在一尺厚的雪里,听到枪响,感觉到子弹在他原来爬下的地方打开了个碗口大的土洞,吓得不敢再动弹。憋了一会气,憋不住了,大口大口地呼吸起来,呼吸着经雪毯过虑了的新鲜空气,鼻子和嘴里也吸进了雪花,但随即就融化了,他咽了两口融化的雪水,感觉又甜又咸。他试着先伸出了一只手,见没什么动静,才从雪地爬起,拼力向王利鹅家走去,敲门喊:“王利鹅,不好了,快起来吧,到丁三家院子里集合。”
窑洞里电灯亮了,顶效听见有人走着过来开门来,正怀疑脚步声是不是王利鹅的,门开了,一把手枪对准了他。
拿枪的是钱满罐,他光着身子,命根子还在挺立着,和他拿的枪一样对准了顶效,说:“不许动,举起手来,跟我进来。”
顶效乖乖地举起手来,跟着钱满罐走了进去,只见王利鹅抱着孩子睡在被窝里,另一卷铺盖也铺了开来,床单上有些许晶莹的粘液闪着光,顶效一下子就猜想到发生了什么事情,就喊道:“王利鹅,你真的做了叛徒?”
王利鹅抬起头来说:“我没有,钱满罐来了,我只不过是跟他睡了一觉。”
钱满罐钻到了被子里,枪还指着顶效说:“什么叛徒不叛徒,你们要整死我们,我们先下手为强还有错了?”
顶效生怕钱满罐持枪走火,就说:“没错,应该的,你们来了多少人?目的是什么?”
钱满罐钻到了被子里,一手持枪指着顶效,一手摸着王利鹅的屁股说:“我们来得目的就是消灭你们别动队啊,来得人不多,只有二十个,不过都是大羊场关押的犯人,他们个个 武功高强,鸡巴最短的也有三尺三,我劝你赶紧弃暗投明,归顺我吧。”
大羊场是这座县城有名的劳改农场,里面喂养着一万多只羊,人们传说里面的劳改犯人很凶,个个武功高强,心狠手辣,鸡巴最短的三尺三,顶效也听说过,因此他故作害怕地说:“哎呀呀,大羊场的犯人呀,我知道,厉害的很,我投降,决定投靠你了,你要我干什么?”
钱满罐裂开嘴笑着说:“好,那你上炕来吧,给我干这个女人,我看你有什么独特的 姿势和技巧。”
顶效说:“我现在没有精力,我回去吃上颗我们家祖传的壮阳补肾丸再来行么?”
钱满罐说:“行,你回去赶紧吃药去,记得给我也带两颗你们家的那个什么丸。”
顶效说:“好咧。”镇定地走出王利鹅家里,四下望了望,见先前映照见他的那团手电光在北面村子里晃荡,就赶紧踏着原来踩出的雪坑往家里走,一进院门,见窑洞灯亮着,门口还有两个魁梧的男人,也都带着火头帽,心想坏了,转身要走,但是迟了,院门已经被一个带火头帽的,身上同样有刺鼻羊骚味的男人关住。这个男人手里拿着一把生了锈的三十公分长的刀子对着他,上面还沾着来回流动的血,在窑洞投射出来的光下闪着光辉。“老实点,进去。”这个男人说。
顶效吸了口凉气,猜测葛芳和冰雨肯定也被控制住了,说不定已经死了,就走回窑洞,见炕沿坐着一个身穿灰色中山服的男子,五十多岁,戴着眼镜,头发三寸多长,从中间劈开,一边一半,手指间夹着一根香烟,鼻子里正往出喷蓝色的烟雾。葛芳和冰雨背靠背被绑在炕上,全都耷拉着头,似在修养 生息,又似唉声叹气。葛芳的胸口还开着,露着洁白的胸脯,顶效估计肯定被这帮浑身羊骚味的男人摸过,就故作镇定地问:“你是什么人?怎么坐在我家炕上?”
炕上坐着的男子微微一笑,用几乎是女人一样柔声的口气说:“我是县革委会主任黄土源,亲自到你们村来调研,镇压你们这些反革命分子。”
顶效说:“那你和钱满罐什么关系?”
黄土源吸了口咽转头吐在葛芳的头发上,说:“钱满罐是我的朋友,听说我要活捉你们别动队队员,所以跟着我来玩玩。”
顶效说:“我和钱满罐也是朋友,刚才我们共同上了王利鹅,现在我困了,也要睡了,你走吧。”
黄土源说:“好,”他拍了拍手,外面的两个带火头帽的男人就闯了进来,用一根带着血污的绳子捆住了顶效。
顶效被他们扔到了炕角。黄土源说:“你们就乖乖呆着吧,明天我们就批斗你们这几个 顽固派。”说罢走了带着他的手下走了出去。
葛芳抬起头问:“你怎么回来了?情况怎么样?”
顶效说:“王利鹅已经让钱满罐睡了,其它人我还不知道,因为有人在疙垛子上打着手电巡视,我就回来了,差点中了一枪,你们怎么被绑起来了?”
葛芳说:“你走了,我们两个也跟着出去了,没想到那两个家伙从雪里突然钻出了,把我的手枪打落在地,我们就被绑了,任由人家抚摸了一阵,不过还好,估计那个黄土源是阳痿,见不得男人搞女人,所以我们还没被侵占。”
葛芳还真庆幸,两个留下来看守的魁梧男子闯了进来,淫笑着爬到了炕上,对她和冰雨进行抚摸。
顶效被这两个家伙身上的刺鼻的羊骚味呛得几乎要晕过去,葛芳和冰雨更是屏住了呼吸。
顶效咳嗽了一声,吐了一口呼吸道嘴里的污浊空气,大声说:“你们要干什么,放开她们。”
一个家伙淫笑着,摘掉了火头帽,头上冒着热气,用从不刷牙的嘴说:“我们这就放了她们。”说着解开了捆绑葛芳和冰雨的绳子。却一人一个压住了葛芳和冰雨。
顶效看着,只能希望葛芳和冰雨能将这两个家伙反压住,可是她们怎么是这两个家伙的对手,冰雨因身体柔弱,很快被脱光了衣服,让人家干的痛苦地呻吟起来。
葛芳虽然有体力,但压制她得家伙比较魁梧,也很快被脱光了衣服。顶笑看着那个家伙的将近一尺的命根子在葛芳的两腿间来回摆动着,妄图瞅准目标,心里万分焦急,用力就地打了个滚,把这个家伙撞下了炕。
葛芳趁机爬了起来,抽出了顶效家的菜刀,正要向那个家伙砍去,黄土元又闯了进来,手里拿着枪对准葛芳说:“不许动。”又对炕上的手下说:“谁叫你们玩女人的?放开那个女人。”
干着冰雨的那个家伙嘿嘿笑了一下,意犹未尽地快速抽动了两下,从冰雨身上滑了下来,穿上了衣服。
冰雨哭泣这,钻进了被子。葛芳也上了炕钻进了被子,在被子里摸着往上穿衣服,嘴里还说:“黄土源,没想到你真是披着革委会皮的流氓。”
黄土源脸色铁青说:“我是正义之师,像这种情况是偶然,刚才这一幕,我给你个交代。”又对这两个浑身羊骚味的男人说:“你们出去,给我站好。”
这两个家伙互相笑着,带着满意的申请出去了,站在了尺把深的雪地里,黄土源很镇定地举枪对准他们,连开了两枪,他们应声倒下了。
黄土源微笑着走进来,吹了吹枪口还往外冒的 烟火,“葛芳,这下你满意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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