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 <a hre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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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节121小翠疯了
闲着没事的群众们听到钟声四下涌来,革委会主任黄土源,吩咐他剩余的十七个浑身羊骚味的壮汉,把土圪台上的积雪用脚拔拉到了台下,然后把押来的人驱赶了上去,一字排开,他来回走着,看着她们,走到葛芳面前停下说:“葛芳,如果你不嫁给我,今天我就将这些 反革命份子全都用雪活埋了。 ”
葛芳说:“你脱下你的裤子,让乡亲们瞧瞧你的那玩意,让大家说你能娶女人么?”
黄土源囧红着脸,转身对群众用女人腔调讲话道:“乡亲们,我是县革委会主任黄土源,现在台上押的这几个是反革命份子,她们 破坏我们来之不易的幸福生活,大家说要不要把他们处死?”台下鸦雀无声,因为雪厚,来得人也不多,只有三四十个,这些人平时开会也鸦雀无声,跟别说这会了。黄土源见无人回应,就冲他雇佣的十七个犯人挤眼。
这十七个浑身羊骚味的犯人会意,有几个口齿伶俐的举着拳头高声喊道:”处死男的,留下女的。”
黄土源掏出他的小手枪走到李三娃面前,用枪拨拉了一下李三娃的命根子说:”我最讨厌男人有这么难看的玩意,今天我就先毙了你这个反革命份子,不,先把你的这根跟驴丢一样大的鸡打成稀巴烂。”说罢把枪上了膛,向下对准了李三娃的命根子。
李三娃铁青着脸,眼珠子暴了出来,他浑身血脉暴露,一动不动,跟尊铁铸的像似的。
黄土源闭着一只眼睛,瞅准了李三娃的龟头,扣动了扳机,砰嘚一声枪响后,李三娃的命根子自动地向左摆了一下,躲开了子弹。子弹打在了土圪台上,打开了一个脸盆大小的坑,泥土飞溅,喷溅到了黄土源油光的头发上和脸上,他的眼镜上也沾满了冻土,冻土随机消融,成了稀泥。他摘了下来,用袖子擦了擦眼镜,再次戴上,李三娃又把溅到嘴里的泥土吐到了他的镜片上,他再次摘下眼镜擦了擦戴上说:“李三娃,一会送你归西天,现在我让你看看我是怎么处置这些别动队员的。”随即就对他的手下说:“把他们给我用雪埋了,先埋那两个。”
十七个羊骚味的壮汉就立即动手,把站在土圪台上的翠花和烟灰眉拖到了雪地里,往她俩身上推雪,不大一会就把用雪把她们掩埋的只剩下两个脑袋。
翠花脸涨的通红,胸腔里满是怒火,她骂道:“狗日的们,你们比日本人还狠,老娘就是死了,也要做厉鬼去收拾你们,吸光你爹你爷爷的精血。”
烟灰眉表情坦然,刚被雪埋住腿的时候,她还有些恐惧,现在雪埋到了她得脖颈,她没有感觉到想象中的寒冷,反而还觉得热,呼吸也非常的顺畅,没有感觉到不适,她现在担心的是这些王八蛋会不会把雪拍瓷实,如果拍瓷实了,她就会呼吸不上。
黄土源再次问葛芳:“你答应不?不答应,我就让把弟兄们把她们的头埋住。”
葛芳推测雪里一般埋不死人,就说:“你做梦吧。”
黄土源挥了挥手,指示十七个壮汉迅速用雪把翠花和烟火眉的头埋住。
烟灰眉保持不动,感觉到透心的冰凉直压脑门,哆嗦了一下后,马上就感觉好起来,呼吸稍微有了点困难,冰凉的雪花被吸进了鼻子和口里,随即融化,她咽了一口,估摸在这样的大雪掩埋中可以过上一天。翠花的感觉和她一样,也能呼吸上空气来。
十七个羊骚味的壮汉看把她俩埋的差不多了,就停了手,站在了一旁。
黄土源再次问葛芳:“你还不同意么?”
葛芳朝他的脸上吐了口吐沫,骂道:“你不得好死。”大声喊道:“乡亲们,大家回去拿起铁锹,锄头,菜刀,把这些恶魔赶出咱们的村子。”
有几个对葛芳印象不错的离开了。黄土源大惊,举起了手枪,冲天开了一枪,大声喊:“谁也不许走。”可没有人听他的。
这时被捆绑的李三娃深吸了一口气,一声呐喊,挣烂了捆绑他的绳索,迅速一把揪住了黄土源的领口,一掌劈在了黄土源的脑门上。顶效见识过李三娃力劈十砖的厉害,注视着李三娃的这一掌,只听砰的一声,黄土源快速地跌倒在地,手枪甩在了一边,头也变形了,成了个扁的,好像压回去的个圆气球,一颗眼也迸了出来,有一条细线连着,眼珠子好像还在转,鼻子口里耳朵里也涌出了血来。
“好功夫。”十七个羊骚味的壮汉里跳出一个人来,把火头帽的放在了埋翠花的那堆雪上,把棉大衣脱得披在了埋烟灰眉的那堆雪上,两前跑了两步,身子腾空还踩了两脚雪面,但没有陷进去,雪面上只留下了跟风吹过的一丝印痕,他跳到了土圪台上,摆出了个螳螂拳的架势说:“我跟你过两招。”
李三娃见这家伙踏雪无痕,知道不是一般人,就问:“你是什么人,怎么为虎作伥,助纣为虐?”
这人道:“我是祁县内家拳的门人张五子,因觉得土改不公,骂了一个干部,所以被下放到了大羊场来劳改,来吧,咱们较量较量。”说着一个箭步就向李三娃打过去了一拳。
李三娃见来拳迅猛凌厉,不敢硬接,慌忙躲避,躲了开了,也迅速还击,也被张五子轻松躲开。这样他俩就势均力敌,在土圪台子上来回迂回着,谁也打不上谁,谁也想打上谁,来回转着圈,忽近忽远,活跳或走,土圪台子就成了他们的擂台。葛芳看了两眼,就喊:“乡亲们,快把我们解开,咱们一同把这些畜生赶出咱们村去。”说着跳下了土圪台,早就蠢蠢欲动的李春波赶紧给她解开了绳子。其它群众也一拥而上,解开了跟着葛芳跳下来得顶效,冰雨和四喜,老王老婆,响叮蛋老婆,架沟飞的绳子。王利鹅的 绳子不用往开解,她自己轻轻一挣就开了。大家一起冲那十六个羊骚味的壮汉扑去,以二打一,以三打一,迅速展开了混战。
葛芳捡起了黄土源甩在一旁的手枪,对着土圪台上的张五子脑袋就是一枪,这枪正中张五子的眉心,子弹又从张五子的后脑勺穿了出去,张五子倒了下去,李三娃稍微觉得有点惋惜,从土圪台上跳了下来,加入了围打另外十六个羊骚味男人的行列。没用了多大功夫,就将十六个羊骚味的壮汉擒拿起来。
这十六个羊骚味的壮汉被打得鼻青脸肿,胳膊和腿也有脱臼了的,乖乖地在葛芳的命令下跪在了一边,等候发落。
葛芳带头赶紧拔拉开埋翠花和烟灰眉的雪堆,只见两人气色红润,头上冒着热气,都还活着,非常的高兴。翠花看着跪着的十六个壮汉,回想起了昨晚被蹂躏的场景,就说:“葛队长,我要亲手宰了这些个畜生。”
葛芳说:“行,”把枪递给了翠花。翠花接过枪,扫视了一下这十六个壮汉的脸,找到了昨晚强暴小翠的那个,举枪对准了这个壮汉的头。这个壮汉哭道:“亲妈,不要开枪,我上了你的女儿我负责,我娶她。”
“妈的,还有这么个道理么,女人是谁霸占了就是谁的么?”翠花骂着先扇了他两个耳刮。他哭泣着说:“亲妈,千万别开枪,我今年才二十二岁,还没活够呢。”
这时小翠来了,笑嘻嘻地走到了这个小伙子跟前,跪着握住了他的命根子,回头冲翠花嘿嘿傻笑着说:“妈妈,我要鸡鸡。”看样子她肯定是疯了。
翠花气的嚎啕大哭起来,抱住小翠哭喊道:“我可怜的女儿 呀,这可怎么办呀?”
葛芳从翠花手中夺过枪,对着这个二十二岁的壮汉脑门,开了一枪,结束了他的年轻的生命。他被下放到大羊场劳改的原因很简单,就是偷吃了人家的一个窝头,强暴小翠的原因也很简单,就是看人家上着翠花,痒的不行。可他死了,死的原因也不复杂,很简单,就是脑袋不结实,承受不了子弹的撞击。小翠见他死了,还是笑嘻嘻地说:“我要鸡鸡。”从此这个村里就多了一个真正的疯子。
葛芳叹了口气,用手枪里剩余的子弹结束了八个壮汉的生命,还剩七个壮汉哆嗦着,葛芳就对李三娃说:“你超度他们吧。”
李三娃就一掌一个,将这七个壮汉的脑袋打扁了。这些壮汉的症状和黄土源的差不多,有两个也掉出了眼珠子。顶效看着眼珠子在雪地打着滚,心里凉飕飕的 ,心想这是什么社会呀,说杀人人就成片地杀。
“谁是叛徒?”李三娃站在土圪台上,光着身子喊:“快给我滚出来。”
王利鹅叫道:“小萱没来,她原来是钱满罐的老婆,我估计她就是叛徒。”
李三娃疯了似的说:“大家到她家去,把她抓起来,让她负全责。”
顶效心里一惊,赶紧向小萱家跑去,想让小萱继续在地道里藏着,以免被疯了般的李三娃整死,可李三娃比他跑的快,光着身子直接从张月满家窑顶跳了下去,老鹰抓小鸡似的,抓住了刚从地道出来的小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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