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 <a href="http://" target="_blank"></a>)[第11章半夜枪声]
  第3节123活捉钱满罐
  起风了，还是八级的西北风，吹着黄土高原顶效家村里通往青塘村的 小路上的积雪，太阳照着积雪，但是一点温度也没有。 钱满罐穿着崭新的棉袄棉裤在这雪地上艰难行进，每走一步都要费很大的力气，大风卷着雪扑倒了他的身上，他用胳膊挡着脸，雪还是从他的脖颈扑倒了他的身体里面，凉的他喊了一声：“妈呀。”没有站稳，跌倒在一尺深的雪里。
  “妈的，鬼天气。”他骂道，再次站立起来，却听到了后面有人七嘴八舌轮回喊：“站住。”他回头一望，见是几个穿着皮衣皮裤的女人手持着枪，踏着他踩出的雪坑追了过来，吓得赶紧就跑，可是雪太深了，他又不会轻功，没跑几步，就跌倒在地，再度爬起，连爬带滚往前行进，觉得快到青塘村了，到了自家的村里，别人就不会再追他，就是追，他的胆子也会大一点，拿着枪的手也不会哆嗦，开枪能够准确地命中目标。
  “站住，再不 站住，我就开枪了。”葛芳带头追着钱满罐，距离钱满罐只剩下了一百米，大声警告他。
  钱满罐听着声音接近，心里一阵惊慌，回头仓促地看了一眼，继续奔跑，可是腿脚不听使唤，再度跌倒在深深的雪里，他喘息着慌忙爬起，回头一望，见葛芳已经距他只剩下了五十米，就举枪瞄准了葛芳，正要扣动 扳机，听见枪响了，感觉手颤抖了一下，手枪掉落在了雪中，见小胳膊上开了一个洞，另一头有个子弹头，刚刚地穿出皮肉，刚被葛芳开枪打穿持枪的胳膊，他还不觉得疼痛，扭头继续往前跑，可没跑了几步，浓稠的血液流了出来，在雪地上洒开，非常的刺眼，他吓得哭了，两腿发软，躺在了地上，像一只中了毒的老鼠颤抖着。
  “站起来，”葛芳已经追了上来，持枪指着钱满罐的头，李师师，翠花，肉夹子东燕也陆续持枪 跑了过来，把 他围住。
  “站起来，”葛芳再次厉声道。
  “饶了我吧，“钱满罐哆嗦着，吃力地站了起来，因为害怕，站起来又摔倒在地。
  李师师拿出葛芳给她的手铐铐住了钱满罐的双手，说：“跟我们走。”
  钱满罐哭丧着脸说：“我的胳膊被打穿了，骨头也断了，走不成。”
  葛芳呵呵笑道：“你不走是吧，我就把你的腿打穿，让你真真走不成。 ”说着拿枪对准了钱满罐的大腿。
  钱满罐急忙说：“别，我走。”这时一阵八级西北风又卷着雪刮过来，他先前感觉到还滚烫的裤子，瞬息就冰冷的要命，他极力地收缩着腿上的肌肉，躲着被尿液浸湿的棉裤，哀求道：“我把 裤子尿湿了，求你放了我吧。”
  葛芳说：“那我们拉着你。”话还没有说完，就一拳将钱满罐打晕，对烟灰眉说：“解下他的裤带，拴在手铐上，拉着他回去。”
  这样钱满罐就躺在雪上，被李师师和翠花合力拉着，在雪地上留下了一道深深的壕，还有一根血滴成的线点缀着。没多大功夫，钱满罐被拉到了顶效家院子里，葛芳让李师师把钱满罐和三个壮汉的尸体捆绑在了一起，然后独自去学校看顶效怎么 样了？
  顶效家至学校路上的雪，早已被四喜带人扫尽，但又有了一层被风吹刮上的雪，能清楚地映凸出人行走的脚印来。葛芳见有几个的男人脚印通往学校，就加快了脚步，到了学校门口，听到了王利鹅被烟灰眉叫来的几个男人猛干的哼哼声，就在学校大门外喊：“烟灰眉，你干什么呢？”她不想走进去看到王利鹅被男人们蹂躏的一幕，所以在校门口喊。
  烟灰眉在教室里看着王利鹅被干的冷汗连连，微笑着，听见葛芳喊，赶忙叫众人停止，给王利鹅穿上了皮衣皮裤皮靴，才回答：“我迷糊了一会，队长，你进来吧。”
  葛芳走了进去，见村里平时不大爱说话的，连个 外号也没有的几个男人红着脸，带着意犹未尽的神情走了出来，顶效还在屋檐下晕睡着，就抄了一把雪涂抹到了顶效的人中部位。
  顶效打了个喷嚏醒了过来，见葛芳在身边，就说：“李三娃那个王八蛋打我。”
  葛芳说：“他现在神志清醒了，回家去了，他 肩膀上挨了一枪，我还以为是你打的呢，没想到不是，是人家钱满罐打的。”
  顶效站起来问：“你为什么要让我开枪打死他呢？不会只因为他神志不清，欺负小萱吧。”
  葛芳悄悄地说：“以后告诉你吧，咱们回去吧。”
  这时王利鹅在教室里面哭喊：“葛队长，求求你放了我吧，我的孩子今天还没有吃饭呢，你们要让全村的男人上我，我答应，求你让我回去给孩子做顿饭吧。”
  葛芳就安顿烟灰眉：“彩丽同志，你就让她回去吧，现在雪下的有一尺深，她跑不到哪儿去，你也回去吧，照看你的孩子去，以后注意点，今天下午到顶效家里领枪 来。”
  烟灰眉应声 ，踢了一脚王利鹅走了出来，问：“队长，那个钱满罐逮住了没有？”
  葛芳说：“逮住了，你回去吧，今下午到顶效家领枪来。”
  烟灰眉应声走了。王利鹅 一瘸一拐地走了出来说：“谢谢你队长。”
  葛芳问：“你腿怎么啦？”
  王利鹅哭笑道：“没事，只是左腿被那帮男人压得有点麻木，没大事，一会就好，我走了。”
  葛芳对顶效说：“咱们回去吧，一会好好审问一下钱满罐。”
  顶效说：“你先回吧，我去看看小萱。”
  葛芳说：“行，那你代我向她道歉，是我保护他不力。”
  顶效点了点头，去了小萱家里，张月满热情地把他迎的坐到了炕上说：“顶效呀，今天多亏了你，要不然，我们家小萱就被那家伙糟蹋了。”
  顶效说：“这个你别谢我，小萱呢？”
  张月满说：“我怕李三娃追来，让她藏到地道里去了。”
  顶效说：“我跟他有话说，实话跟你说吧，张叔，我跟葛芳分手了，和小萱好上了，现在村里这种情势，我想带着小萱到外面躲躲，可是下了这么厚的雪，估计公路一时半会通不了。”
  张月满说：“我也是这两天看见你觉得特别亲切，原来你和我们家小萱好上了呀，好，你到地道去看她。”说着爬到了炕上，掀开了炕上的褥子，裸露出了土炕，只见土炕上盖着一块一米见方的木板，他揭开说：“跳下去吧 ，下去是个 另外的世界。”
  顶效爬到地道口子一看，只见里面昏暗，深不见底，看了一会才看清这地道的竖井，深约三米，见方一米，用砖砌成，两侧留有供人上下踩踏的凹坑，向北的横洞，高约一米，也是四四方方，仿佛还有光透出。张月满说：“下去吧，从那个洞往里爬上三米左右，有个木门，你向左推拉开，就能进去，千万不要向右推，如果向右推，上方就会跌下一根长矛来，把你捅死。”
  顶效说：“那我不去了，要看一下小萱，还冒着被捅死的危险。”
  张月满说：“进去吧，一般人我还不让进呢，万一将来外面有个什么动荡，你好进去躲着。”
  顶效想了一下问：“就这一个机关么？”
  张月满说：“还有了，你从第一个木门进去后，里面就宽了，可以站立起来，你不要乱动，喊两声小萱，叫她接你。”
  顶效有了点好奇心，就钻了下去，见横洞中的木门缝隙里透出了耀眼的光线，就爬了进去，按照张月满的指点，往左推开木门，只见里面一侧有个洞透射进来阳光，正面有高一米八，宽一米深不可测的通道，就把头探出洞外望了望，见原来是张月满家窑洞后面的悬崖，在外面看上去，这个洞是个鸟窝。就喊小萱，连喊了几声，听见小萱在通道深处回答：“顶效哥哥呀，你等一下。”不大一会，小萱打着手电走了出来，把顶效领的走了约五十米，到了一处宽五米，高三米，长十米的封闭窑洞，墙壁粉刷成了白色，一侧有个不规则的窗口，透明的塑料布遮着，阳光透射了进来，照得里面很明亮很暖和。里面摆着一个高柜子和几张条凳和一张饭桌，还有土炕和灶火，炕上铺着羊毛毡，一块方格的单子只遮住了毡的多半，单子上面，整齐地码着被子和条子，以及绣着鸳鸯的枕头。小萱的妈妈坐在炕上纳着鞋底。她见顶效来了问：“顶效来了呀。”
  顶效真没想到张月满家居然有这样绝秒的地下住所，就惊奇地嗯了声道：“真没想到，你们家有这么好的地下住所。”
  小萱妈说：“这的土脉好，适合深挖洞，小萱她爹闲着没事就瞎挖，挖出了这么大小的三眼窑洞，你到我们家那头看看。”说着指了指一边摆的高柜子。
  小萱打开了高柜子门，顶效一看原来是个过道，跟着小萱穿过了过道，到了另一眼窑洞，只见这眼窑洞和那眼一般大小，也有个不规则的窗户，也是塑料布遮着，也有土炕和灶火，灶火里的煤燃烧的正旺，炕上铺盖叠的非常整齐，炕沿是根檀木的炕棱，摆着一只纳了一半的鞋垫，但可以看出是要纳一对鸳鸯戏水，小萱说：“这是我住的房间，怎么样？”
  顶效说：“真没想到你家有这么精致的地道。”
  小萱说：“我爸闲着没事打开的，在这里我们可以尽情地狂欢，谁也不会知道。”说着搂住了顶效，一只手伸到了他的裤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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