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 <a href="http://" target="_blank"></a>)[第13章二十年后]
  第3节147东燕卖身
  顶效和钢铁美人睡了一夜，起来后发现钢铁美人脸上的皱纹也少了很多，干瘪的奶子也鼓了起来，有了看头，就掏出一张事先在省城办好的储蓄卡，递给了钢铁美人，说：“这张卡里有十万元钱，密码是六个八，你先花着，过上十来天，我接你到祖国各地走走看看，今天我要去省城打听小萱的下落去，一会看看乡亲们就走了，你等我。 ”
  钢铁美人激动地说：“我不能要你的钱，况且你给的也太多了，我儿子要知道了，肯定又会打得要去。”
  顶效说：“你不要怕，拿着吧，你儿子打你，是觉得你没有利用价值了，等我给你安排工作了，他就会对你好了，你拿着吧，等我回来接你。”
  钢铁美人感动得把顶效抱住，亲吻了一下，说：“这个吻，祝你一路顺风，”又亲了一口顶效的鼻说：“这个吻，祝你找到小萱。”才放开顶效，送顶效走到了大门外。
  顶效说：“你回去吧，我顺道看一下东燕去，看她的光景怎么样？”又往东燕家走去，刚走到东燕家大门外，见一个胡子拉茬，衣服黑七八九的中年男子走了出来，手里拿着几张十元的零钱数着，一脸困倦的脸上挂着满意的微笑，嘴里还嘟囔着：“一晚才三十，真划算。”
  这人见顶效走来，就笑着说：“打炮来的吧，一晚才三十，很便宜的，夹得又紧，我刚出来，里面没人，你快去吧。”
  顶效没有作声，看着这个男人离去，疑想：“东燕是不是搬家了？怎么她家成妓院了。”带着这样的心情，他走进了东燕家院子里，听到有女人打呼噜，他听这呼噜声就是东燕的，就推开了没有关上的窑门，喊：“东燕。”只听见东眼厌倦地回答：“我都被搞散架了，实在承受不了了，今晚上再来吧。”
  顶效明白了，东燕做了卖身的行当了，有那个女人愿意卖身呢？有那个女人愿意被形形色色的男人，甚至是患有各种性病的男人搞来搞去呢？顶效心想东燕卖身肯定有不得已的苦衷，就走到炕沿，看着东燕疲倦的脸色和炕下角落里的一团团卫生纸和装有白色液体的一个安全套，忍不住掉下泪来，哽咽着喊道：“东燕。”
  东燕吃了一惊，赤裸着身子猛地坐起，洁白的乳房上很明显有了黑色的被人摸过的印痕，她见是顶效，一时说不出话来，好一会才用双手捂住脸哭了起来。
  顶效叹了口气，坐在炕沿上说：“东燕，我离开这里已经很多年了，这次回来是专门看你们的，不管你做了什么，你在我心里都是纯洁的，高尚的。”
  东燕哽咽着说：“我也是没办法，才做这事，我的儿子鸡馋，强奸了李崩楼家的外甥女，人家报公安了，公安说要我们赔偿十万元，要不就判我儿子十年徒刑，所以我就做了这一行，在对面公路堵车时，招徕一些司机来和我睡，干了将近半年，才攒下了一万来块钱，所以我就没日没夜的接客，”
  “你别说了，”顶效打断了东燕的话，从口袋里摸出了一张内存十万元的银行卡，塞到了东燕手里，说：“这张农业银行卡里有十万元钱，密码是六个八，咱们相好一回，你就拿着用吧，过些日子我回来接你到省城去，给你安排个干活轻松，挣钱多的活。”
  东燕立即止住了哭声，欣喜地说：“谢谢你顶效，你失踪了的这二十年，我经常梦见你，有一回梦见你被公安打死了，尸体让狗吃了，没想到你还活着，还给了我这么多钱，姐谢谢你了，可惜姐的身子脏了，不能再陪你。”
  顶效微笑着说：“你困的话，就继续睡吧，我走了。”
  “你去哪里呀？”
  顶效叹了口气，说：“我去省城打探小萱的消息，有的人说她死了，我不相信，我一定要找到她。”
  东燕穿上了一件方便男人们抓乳的低领裙子，说：“前段时间，我接了一个河北的司机，这个司机三十来岁，跟我打听一个神枪手的下落，说这个神枪手是个女的，长的很漂亮，老家就是咱们村的的，今年三十五六岁，在北京河北一代很有名气，狙击过不少劫持了好人的犯罪分子，我估摸就是小萱，因为在咱们村，最她的枪法好。”
  顶效听了东燕的诉说高兴起来，就赶紧辞别了东燕，往响丁蛋家走去，去看他曾经上过的女人李师师，准备也给李师师十万元钱，可去了响丁蛋家，见大门紧锁，就问一个路过的他不认识的妇女：“这家人去那了？”
  这个妇女三十来岁，她嫁到这个村的时候，顶效已经走了十多年了，但她见过李师师，就说：“那个妖艳女人呀，水得很，早就跟着有钱男人走了，还跟过丁三几天，可人家眼里根本瞧不起当县长的丁三，听说现在是地区区长包红的老婆。
  顶效叹了口气，猜想李师师和丁三，包红之间肯定有不寻常的故事，但他不甚关心，见太阳已经出来，照得丁三家的院落非常的亮，心想蛇丝老婆不止和他睡了一次，再给蛇丝老婆十万元钱吧，就又往丁三家院子走去。
  丁三家院子里，老王老婆还住着，她今年八十八岁了，还活着，而且眼不花，耳不聋，她在院子里正搂柴火，准备生火做饭，顶效一进院子，她就认出是顶效，惊讶地问：“顶效，你回来了？太意外了，人们都以为你死了呢！”
  顶效知道老王老婆的年龄，见她都八十多了，身板还挺直，乳房像两个铅球一样顶着丝绸和棉布混合的衣服，声音还挺尖锐，要是不见人，还以为是年轻的姑娘呢，就笑着说：“你身体还硬朗啊，见到你，我很高兴，感觉我还是个十五六的孩子，蛇丝在不？”
  老王老婆说：“人家得志现在是杂技团的演员，表演的喷火绝迹电视上还放过呢，一年只回来几次，现在就他媳妇娘俩。”
  顶效就走到蛇丝家门前，敲门喊：“蛇丝老婆，我是顶效，看你来了。”
  “谁呀？”传出一个娇嫩女孩的声音，继而门开了，一个十五六岁的少女光着身子穿着拖鞋站在了顶效眼前，随即门就又被这个女孩红着脸关上了，顶效猜想这个女孩就是蛇丝的女儿，就又叫道：“孩子她妈，我是顶效，来看你一下。”
  “顶效呀，快进来，二十来年没见了，我还以为你死了，快进来。”蛇丝老婆躺在炕上喊，听见是顶效的声音，就赶紧穿衣服。
  顶效说：“现在进去不合适吧。”
  蛇丝老婆说：“合适，进来吧，喝松汝子又钻到被窝里了。”
  顶效就推门走进了窑里，见炕上被子还摊着，蛇丝媳妇正往上穿裤子，腿还是二十年前的样子，白嫩细滑，就站在门口说：“我回来了，看你一下，你有啥困难不？”
  蛇丝媳妇说：“困难倒是没有，就是烦心事多，你坐呀，坐到电视柜上。”
  顶效看了看摆着一窑洞的新家具，就是没个坐处，电视柜倒是空着，上面有被人频繁坐着磨下的痕迹，就坐到电视柜上说：“你有啥烦心事呢？”
  蛇丝媳妇跳下了炕，把尿盆端到了门外，回来说：“你说我们家的这个喝松汝子，不知道长得像谁了，奶子刚跟核桃般大小，就往男人怀里扑，气死我了。”
  “你的孩子那还能像谁呢？时候不早了，今天我还要去省城呢，”顶笑笑着，掏出了存有十万元的银行卡塞给蛇丝媳妇说：“这张卡里有十万元钱，你拿着买点根项链手镯啥的，算我当年送你的，密码是六个八。”
  蛇丝媳妇美的眼里直荡着秋波，柔声说：“谢谢你顶效，没想到这么多年了，你还惦记着我，你刚回来咱们就要走呢，在我家吃了饭再走吧。”
  顶效说：“不了，我到省城有要紧事，主要是打听一下小萱的下落，看她 是生是死？”
  蛇丝媳妇说：“我早知道你是个重情义的汉子，我偷偷告诉你吧，我们家蛇丝不是走南闯北表演喷火么，他见过小萱，还是在去年腊月，是在北京见过的，他过年时回来告诉了我，我不敢跟别人说，因为怕泄露出去被公安听到。”
  顶效急切地问：“那蛇丝和小萱对话没有啊？”
  蛇丝媳妇说：“他说他当时正喷着火，不能和小萱说话，后来他下台了，去找小萱，就不见她了。”
  顶效高兴地说：“我觉得她还活着，可人们尽说她被枪毙了。”
  蛇丝媳妇说：“我也听说是被枪毙了，不过我这两年听说当年枪毙的是个替死鬼，不是真正的 小萱，真的小萱已经被苗赛玉和静儿还有娇娇合力救走了。”
  “哈哈，嘿嘿，嘿嘿，哈哈，”顶效开心地笑了起来，就说：“行了，我回来再和你聊吧，我得立马赶去省城，打探小萱的下落。”
  这时蛇丝媳妇的女儿粉彤从被子里探起头说：“妈，我也要去省城串会去，搭坐他的车去。”
  蛇丝媳妇说：“你去省城干啥？再说你顶效叔叔也没开车 呀。”
  粉彤说：“我看见了，他有车，河对面停着的那两奔驰车就是他的，我非要去，你不让我去，我就让路上的野男人上个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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