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 <a href="http://" target="_blank"></a>)[第13章二十年后]
  第8节152石家庄往事
  顶效带着小红到了石家庄，已经是深夜了，找到了一家档次比较高的宾馆，开了个总统套间，让小红住在一间，小红居然不肯，非要和他睡，他说：“你头上的包还没散去，一个人睡吧，你放心，我不会丢下你不管的。 ”
  小红说：“不行，我就要和你一起睡。顶效只好答应和她睡在一张床上，但穿上了睡衣，睡到了床边，与她保持着一尺的距离。艾瑞却因开了半天的车累了，早早地在独立的小客房睡去。
  小红见顶效还穿着睡衣，有意躲着她，就脱光了衣服，只用被子盖了一半身子，对着顶效说：“李总，你看着我，好么？”
  顶效装作很困的样子，含糊不清地说：“别叫我，明天上了班再说吧。”说罢打起了呼噜。
  小红索性就搂住顶效，看他的反应，见他身子保持不动，确认他睡着了，方才长舒了口气。开始浮想着将来的生活，幻想着顶效真娶了她，过着荣华富贵的生活，把家里的父母，弟弟妹妹以及要好的亲戚朋友也带的 富了起来，她想着想着，不由地笑出了声来，而且持续笑着不肯停息。顶效听她一个劲笑，就怀疑她脑子不对了，坐起问：“你怎么啦？”
  小红止住了笑声，说：“我高兴，刚才我想着我嫁给了你，带动我的亲戚朋友都走上了富裕的道路。”
  顶效说：“这下你说对了，就是你不嫁给我，跟着我，我也会让你和你的家人亲戚朋友都富裕起来，我还要让咱们山西的人都富裕起来，让全中国的人都富裕起来。”
  小红说：“你真伟大。”说着抱住了顶效。
  顶效看了一眼小红暴露的双乳，看出是一对刚被男人揉摸的稍微发酵了一半的乳房，就问：“你的男朋友呢？知道你跟了我么？如果让他知道你跟了我，你知道他会怎么想？”
  小红说：“我男朋友是个好吃懒做的坏家伙，没有工作，还借了我三千，都快一年了，还没有还上，我早就想和他分手了，但他一个劲缠着我，我也麻木地跟他好着，一点希望和幸福感都没有。”
  顶效问：“你老家是那的？家里都有些什么人？介绍一下吧，我看怎么帮助你们家人？”
  小红就向顶效展现出了自认为最迷人的一面，述说：“我老家是离石的，我爸妈都是农民疙蛋，什么也不懂，种着二十来亩地，种地不忙了，我爸就出去打短工，但什么都不会做，扛水泥也不懂用巧劲，他今年五十岁了，我看是什么手艺也学不会了。 我爸打工去了，我妈就勾搭村里的有钱男人到我家玩扑克或者麻将，收点提成，当然也少不了让人家摸过来摸过去，我小的时候，睡到半夜经常被那些赌博男人吸的烟呛得醒来，要不就是被我妈和那些那人们交媾的哼哼声惊醒，因为家里穷，我念到小学五年级就不再读书了，就跟着同村的大哥大姐们到省城来打工，贴补家用，现在我有两个弟弟读中学，很费钱的，全靠我一个人的工资供着，因此我一个月挣得一千多块钱，到头来，我连件像样的衣服也买不上，今天你的小老婆给了我一千元钱，我很高兴，她把我撞了，没把我撞死，我更高兴，因为这让我讹上了你，你放心，我不会白吃你的 饭的，一定好好伺候你，来吧，如果你想上我的话，就来吧，爬到我身上来吧。”说着岔开了双腿。
  顶效忙拉被子把小红盖住说：“你现在头上的包还没有消去，医生嘱咐不能做剧烈的动作，你想啊，我的鸡巴三尺三，跟擀面杖那么粗，头上还带着钩子，要是真赶上你了，你的身子还不得剧烈地震荡？”
  小红说：“你骗人，你脱下裤子我看看。”
  顶效说：“现在不行，这要让艾瑞听见了，她会打你的，对了，你吃了 那个跌打丸了么？”
  小红说：“没有，那药太苦了，我咽不下去。”
  顶效说：“这可不行，你要做我的老婆，就得听我的，实话告诉你吧，我现任的 老婆在香港，还是个中英结合的混血儿，身高一米七，擅长拳击，在嫁我之前，还专门经过培训呢，你如果真想让我娶你，就先把药吃了，然后听我的话。”
  小红说：“行，那我听你的。”说罢寻着药吃了，又躺在了顶效一边问：“人家都叫你李总，你到底叫啥呢？说说你的经历吧。”
  顶效说：“我的经历比较复杂，今年我三十八岁，上过多少个女人呢？我也记不清了，第一个是黑寡妇，十二岁时上的，最后一个是谁呢？对了，就是艾瑞，你愿意嫁给我这样好色的男人么？还有我得了可怕的艾滋病。”
  小红脸色惨白了一下，身子也离得顶效远了点，但想了想，还是把顶效搂住，镇定地说：“我不怕你得了艾滋病，我愿意让你把病传给我。”
  顶效问：“你怎么会有这种想法呢？”
  小红说：“因为你有钱，能让我的家人和我的亲戚朋友富裕起来，因为你有让全中国人富裕起来的理想，所以我愿意为你献身，即使是陪你一夜就死了，我也心甘情愿。”
  顶效说：“我怕你了，这样吧，我决定娶你了，但是法律不允许，你就当我的情人吧，和艾瑞一样，经常跟着我到处走，怎么样？”
  小红说：“行，那今晚就让我陪你吧。”
  顶效说：“医生不是说了么，你现在不能做剧烈的运动，因为我干起女人来很猛的，怕让你伤上加伤。”
  小红说：“你不上我，我不踏实，睡不着。”
  顶效说：“你放心吧，踏实地睡吧，我不会丢下你不管的，真的，听了你的述说，我的内心深受触动，一定不会丢下你的。”说着亲吻了小红的额头一下。
  小红这才依偎着顶效闭上了眼睛，脸上绽放着喜悦的笑容，她从心里感谢艾瑞开车碰了她，使她讹上顶效这个好色的 ，唯利是图的，但希望中国人都富裕起来的中年男人。
  第二天，小红醒来，不见了顶效和艾瑞，大吃一惊，心想一定是被顶效抛弃了，就赶紧穿上衣服，要出去问服务员，但看到了门上贴着一张纸条，只见上面写着：“小红，我和艾瑞去看一下我的救命恩人，下午的时候才能回来，你在宾馆好好休息，不要担心我扔下你，根本不会的，爱你的顶效。”小红看了，心情才稍微好了些，盼望着顶效早点回来。
  顶效一大早就叫起了艾瑞，去了市委家属院门口，跟看门的打问：“大叔，那个市委书记的老婆是不是叫小萱？“
  看门的是个秃头的老头，六十来岁，见顶效穿着笔挺的西服，还带着领带，就微笑着说：“不是，市长的老婆才是叫小萱，这个小萱可厉害了，天上飞的飞机，他一枪都能打下来，是我们石家庄市人的骄傲啊。“
  顶效欣喜问：“那她长什么样呢？”
  老头说：“我珍藏着她得一张照片。”说着从抽屉里取出来一个八十年代的塑料皮笔记本，打开抽出了一张照片，让顶效看。
  顶效仔细一看，激动得掉下了眼泪，因为照片中的人真的是小萱，这下他确定了小萱没死，葛芳说得话是真实的，就问：“大叔，这张照片你送给我吧。”
  老头连忙将照片夺过，放到了笔记本的塑料皮里，说：“这可不行，她是我的偶像，年轻人们的偶像是林青霞，张曼玉，我的偶像就是神枪手小萱。”
  顶效高兴地问：“那你知道小萱现在是不是在这里住着？”
  老头说：“这个我可不能告诉你，因为有很多男人惦记着她，想来联系她。”
  顶效表情暗淡下来，说：“那谢谢你啊，我们走了。”又对艾瑞说：“小萱不再这里住着，咱们到其它地方打问吧。”艾瑞说：“你重想一下那个老头说的话，人家不是告诉你小萱肯定在这里住着么？”
  顶效就反复推敲了一下老头的话语，认为小萱就在这个市委院子里住着，就上了车，让艾瑞将车停到了一个便于观察大门口人进出的位置等待。艾瑞将车停好后说：“李总，我看这个院子挺大，我想小萱进出也应该坐着车吧，咱们在这观察，如果她坐的车玻璃是茶色的，我们就看不到她进出了。”
  顶效说：“就在这等着吧，只要她到了大门口，我就是看不见她，也能闻到她的气味，还有，你想啊，那个看门的老头不是把小萱当作偶像么？我想她见了小萱肯定对直勾勾地看着，你只要负责观看那个 老头的表情就行了。”
  “李总，你真有一套。”艾瑞就认真观察起了看门老头的表情来，观察了一个上午，眼看到中午了，还不见小萱出来，她就说：“李总，都中午了，咱们吃了饭再来吧。”
  顶效说：“不行，现在正是人们下班的时间，再等一会吧，饿了你就忍一会。”他刚说完就见一个非常熟悉的身影轻盈地从车边闪过，赶紧去看，只见一个穿着花裙子的女人骑着自行车走轻盈地进了市委宿舍大门。
  艾瑞也看到了看门老头的眼直勾勾地盯着那个 女人看，就问：“那个女人是不是你说的那个小萱？”只见顶效泪水潸然，也是直勾勾地望着那个女人的身影，确定了 那个女人就是小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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